那樣子,就好像手握尚方寶劍的欽差,奉命審訊犯人一般。
“哈哈~”
“哈哈哈~”
聽到這話,秋沐橙頓時笑了。
那笑聲,帶著幾分嗤笑,還帶著幾分嘲諷。
“嗯?”
“你笑什麼?”一旁的言不平見狀,頓時不悅。
其餘幾位宗師,也是眉頭皺起。
秋沐橙卻是繼續笑著,反問道:“好一個蓋棺定論?”
“我想知道,當今華夏,是律法說了算,還是你們說了算?”
“未經調查,未經審判,僅憑你們幾句話,便定我家葉凡通敵叛國之罪。”
“還說蓋棺定論?”
“幾位前輩,真是好大的威嚴啊。”
“便是我江東省省主,也沒你們這份威嚴!”
秋沐橙這話說的很重,直接給他們蓋了一個目無法紀的帽子。
若是尋常人,怕是早已惱羞成怒。
但是,言不平他們沒有。
反而在聽到秋沐橙這番言語之後,隨即搖頭笑了。
“姑娘,真不知道是該說你無知,還是說你幼稚。”
“或許說,你跟葉凡雖是夫妻,但你應該從沒有走進過他的世界。”
“在你男人的世界裡,有規則,有底線,但比規則底線更大的,便是力量。”
“在華夏,掌握最強力量的,便是武神殿。”
“武神殿做的決定,那便是蓋棺定論之決定。”
“沒有人能夠忤逆,也沒有人能夠質疑。”
言不平淡淡說著,低緩的語氣,像是個教員一般,在像自己的學生晚輩,講述著武道界的規則。
當然,言不平說的這些,像秋沐橙這些世俗之人,或許很難聽懂,也不會懂。
因為武道界,對他們而言,太遙遠,太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