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這個人是您的人?”妙玉不由愣住了。
贏千喜並未回答妙玉的問題,先是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一步一頓的走向她。
等兩人麵龐靠的非常近,妙玉甚至能感受到贏千喜鼻腔的熱氣噴到她的臉上的時候,贏千喜方才出聲說道。
“嗯?你很關心這個人和我是什麼關係?”
妙玉趕緊退後一步“屬下是看此人心術不正,擔心山主是否在什麼地方受了此人蒙蔽。
屬下第一次見到此人時,他正在玄妙峰後山,準備看屬下門下的三個弟子沐浴。”
贏千喜聞言頓時露出哀怨的神情掃了林石一眼,仿佛在問這事是真的嗎?
也不等林石有所反應,她就又看向妙玉。
“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需要你教我怎麼看?”
聲音冰冷,如吐出一粒沙子一般說道。
妙玉聞言急忙答道“屬下不敢。”
贏千喜似乎並不願就此罷休,貌似還想和妙玉說點什麼。旁邊卻傳來一道聲音。
“你就是首陽山的山主吧?”
贏千喜將目光看了過去,麵露疑色。
“你是何人?”
北宮揚起頭顱麵露驕傲之色“我乃是出桑宗的扶雲山親傳弟子北宮。
我家師尊派我來你這以通友好。
我想知道這就是首陽山的待客之道嗎?還望山主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回頭一定稟告我師尊。”
贏千喜冷漠的掃了他一眼“扶雲山?我記得那裡的山主是鐮倉吧?”
北宮高傲的揚起腦袋“對,正是家師。”
贏千喜點了點頭“原來是他,那這件事擔得住。”
北宮聞言露出疑惑之色“什麼擔得住?”
話未說完,便見贏千喜朝他一指。
下一刻,北宮臉上露出驚恐神情,接著他被指著的地方出現一個傷口,從中心向四周擴散開去。像是被人迎頭澆了一桶硫酸一般從頭開始融化,直到爛成了一攤肉泥。
妙玉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的屍體,大驚失色的說道“山主,此人可是出桑宗的弟子啊。”
贏千喜滿不在意的說到“出桑宗的弟子又怎麼了?他竟然對著我揚起腦袋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
彆說是他,就是他的師父鐮倉,我也要把他的腦袋扭下來。看看他們宗主是否會為了這麼個人與我夏苗宗開戰。”
“可是。”妙玉才剛說完。
“沒什麼好可是的!”
贏千喜直勾勾看著妙玉“我怎麼覺得你胳膊肘是朝外拐的?莫非你們灌家與出桑宗有什麼交易?”
“沒有,山主,這怎麼可能?山主說笑了。”灌妙玉慌忙否認。
“希望如此,你需記住,你是夏苗宗的峰主。就算出桑宗一時對你好,你也想想看它為什麼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