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正要在問那絡腮胡男人,與他同行之人的下落時,臧西忽然將林石的衣領一扯,兩人便往後麵幾步倒去。
接著他們兩人剛剛站立的地方便轟的一聲炸的土石飛揚。
剛剛那個絡腮胡子男人竟然被炸成了血沫。
臧西舞動手臂畫圈,當即兩人麵前出現一道光罩將飛濺而來的土石給擋住。
“什麼人?”臧西當即仰頭看向房頂。
隻見一個黑衣男子,戴著上半張臉的麵具立在屋簷之上。
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十個同樣穿著黑色衣服,披著黑色披風的男子。
其中一個正拎著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小女孩。估計就是他們這一趟的目標。
那帶著麵具的黑衣男子朝著身後的人一指林石,當即那些黑衣的人便朝著林石跳躍而來,顯然來者不善。
這些黑衣的人清一色的築基修為,從築基一層到築基九層不等。
臧西就要上前乾涉。便聽一句“你的對手是我。”
臧西瞳孔一震,便見一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已經朝她的臉上抓來。
臧西急忙閃身離開。赫然便見到剛剛那男子已經出現在她剛剛站立的那個位置。
對方的修為顯然與她不相上下,這令臧西感覺到壓力極大。
作為體舞宗的聖女,她的修為夠格,但她並沒有進行過太多的實戰。尤其是這種與自己修為差不多的修士進行實戰的經曆幾乎沒有。
因此對於對方接連不斷的招式,臧西都隻能靠著與對方差不多的修為勉強招架。
就在臧西又一次避開對方揮向自己的爪牙之後,臧西忽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發暈。對方應該是對自己使用了精神攻擊。
隻不過因為臧西也是元嬰修士,這個攻擊效果不大就是了。
但還是讓臧西稍稍恍惚了一下。但這一下在這些元嬰修士的戰鬥中已經能決定很多東西了。
下一刻對方的手掌便擊打在臧西的肩膀上。
對方使用的功法應該是帶有什麼爪的功法,隻是被對方一抓,當即臧西的肩膀便顯現了五道深深的血痕。
鮮血從臧西的肩膀上麵流了出來,此刻若是將鮮血洗去,便可以看到森寒的白骨。
血肉模糊的景象還在其次,主要是臧西發現她受傷的那隻手竟然都抬不起來了。可能是因為傷的太嚴重了。
“哈哈哈哈,看得出你的戰術很稚嫩啊。雖然我們的境界完全相同,但你遠不如我有戰鬥經驗。現在你一隻手已經不能動了,這場比鬥隻需要點時間,你就死定了。”
對方的殺意非常強烈,並沒有因為臧西是個女性就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不得不說是一個合格的反派。
“山主。”忽然,還站在牆上抓著那個粉衣小女孩的弗香宗弟子忽然十分驚訝的喊了一聲。
“怎麼了?沒看到我正忙著嗎?”同臧西戰鬥取得了勝利使他警惕心大大的下降了。畢竟現場最強的對手都被他拿捏了,還能有什麼事值得他注意的?
他看了過去,隻見那個弟子指著他的身後。
他便回身看去,十幾個手下,尤其是還有築基九層的手下在其中。那邊的戰鬥還能有什麼懸念不成?
他這一回身便被看到的一幕驚得不由將雙眼瞪得滾圓。
隻見滿地的屍首清一色都是穿著黑色衣服披著黑色披風的,赫然全是自己的手下。
而對方那個年輕人正拎起他最後的一個敵人將刀捅進他的胸膛。
隨即,血漿濺到了林石的臉上,林石轉頭過來,看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