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團寵小辣媳!
聽到周明的這些話,宋大爺有些擔心,他小聲跟姑爺道“春生啊?會不會影響到你們兩口子?”
付春生雖然心裡也有些擔心,但臉上卻還繃得住,雖然知道他和周夏相處得好,但是,那畢竟是周夏的二叔,就不知道如果老太太要是幫周明說話的話,不知道夏夏是否能頂的住,要知道周夏對奶奶可是特彆看重的。
其實他還是擔心早了,周夏豈是任由人擺布之人,即使奶奶提了她也會勸說奶奶相通的,何況周奶奶並不糊塗,她怎會做那種事。
這時一直悶頭吃飯的周鐵突然開口說話了,“二大爺,夏夏姐那不缺人,大姑二姑想讓表哥表姐留下幫忙看店,姐都沒答應。”
周鐵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其他人都沒用,為啥要用你家的呢?
前天因為他的腿,夏夏姐連飯都沒吃就回來給他紮針熬藥了,並讓他就在炕上養著,不然落下病根以後可就不能跑不能跳了。
夏夏姐跟他說,有病就要馬上治好,不能拖,等拖久了變成慢性的了,就不好根治了,以後還會落下後遺症。
周夏給他針灸,然後喝藥,最後熱敷,周鐵心裡暖暖的,他爸對他是好,可是,畢竟是男人經常有些照顧不到的地方。
姐姐就跟媽媽一樣關心他,愛護他,讓他沒後顧之憂,還要為他出頭,讓他雖然沒有媽媽的照拂,仍然很有底氣,看著為他忙碌的姐姐,他暗暗下了決心。
以後這就是他親姐姐,等他長大了一定要保護好姐姐,不然任何人欺負她,作為姐姐的娘家人,他要做姐姐永遠的倚靠。
想到這些,當他聽到周明在那一語雙關的話時,看到周圍都沒人接話,他也就不得不說幾句來維護姐姐了。
周明白了這個他不喜歡的侄兒一眼,其實,他自私的很,對所有的侄子侄女都沒有疼愛過,他也知道大哥,三弟也不喜歡他那房的孩子。
“你個小孩子知道啥?你大姑二姑畢竟是外姓人,怎麼能跟咱們自己家人相提並論。”周明自認念了幾天書,還知道嗑詞了。
其他人當然是不說話了,隻看著叔侄兩個鬥法,大家撿熱鬨看就是了。
周鐵抬起頭,盯著這個長輩,“您是不是沒聽明白,那商店有我付大哥和秀麗姐就夠了,根本用不了那麼多人,跟親戚不親戚沒啥關係。”
“你姐姐買賣做得越來越好,再說了,外人哪裡有自家人用的順手,你那倆哥哥為人實在,可不比外人差。”
周明這話擺明著就是說給付春生聽的,他就是想讓付春生自己主動說不乾了才好,到時候,周夏一時找不到人,也就隻能用他倆兒子了。
隻要他兒子過去,找到進貨的渠道,都說周夏家的貨跟彆人家的不同,好吃還實惠,是彆人家比不了的,不然,那整條街,咋就周夏家生意好呢?
等到她倆兒子把周夏的貨源拿到手,他家就自己開個鋪子,他家兒子可不能給周夏打一輩子工,那可是也要當老板的。
付春生聽著周明一口一個外人特彆刺耳,但他並沒有搭話,他是給周夏工作的,不是周明,隻要周夏不趕他們兩口子走,彆人說啥都沒用。
宋大爺聽著周明的話,卻有些著急,他看了眼付春生,發現付春生一點感覺都沒有,還在那鎮定的吃著飯,雖然心裡著急,但也沒多說。
周鐵卻很是不屑,“你口口聲聲家人外人的,我們已經分家了,對於我們來說,你們也是外人,沒啥特殊的。”
“你這孩子,咋這樣呢?一筆能寫出兩個周字麼?分家了我們也姓周,也是一家人。”
“嗬嗬,全國姓周的多了去了,誰能顧得了那麼多,行了,您也彆糾結了,不會用你家倆哥哥的,你也就彆瞎折騰了。”
“你,你個小孩子,你可說了不算,等我跟夏夏說去。”周明說的理直氣壯。
周鐵埋頭吃飯,這人都分家了,哪裡來的這個臉,真是無法理解。
正說著新郎,新娘子過來敬酒了,周夏給拿著啤酒,周強一看到周明兩口子也在座,就腳步一頓,翠花一看他臉色不對,就伸手拉了下他的衣袖。
周強這才稍微緩和下來,老親少故都在,他今天結婚,沒必要把自己婚禮搞砸,他挨個人敬酒,先從其他人敬起,周鐵是是小輩,隻能是最後了。
敬到周明的時候,翠花把酒盅倒滿端給他,周明接過來一飲而儘,他之前就喝了不少,現在又喝已經有幾分醉意了。
他沒看周強卻先看向周夏,“夏夏,二叔今天就要你個痛快話,你答不答應。”
周夏笑吟吟的望著他,“啥事,你說。”
周夏一點都不想跟他廢話,要不是三叔的婚禮,早把他們兩口子攆出去了,隻是維持著表麵的關係罷了。
周明勉強擠出一個笑,“我想讓你樹哥和風哥去你那乾活,你答不答應吧?”
他想借著酒勁,也借著人多,想著周夏很可能就不好意思,肯定就會答應他的要求了,他就是故意在這種場合想逼迫周夏答應。
周夏望著他們兩口子笑的一臉燦爛,周明想著應該是成了的時候,周夏卻突然道“我不答應,我的店不適合他們,你就彆想了。”
周明臉色瞬間就變了,“你這丫頭,我可是你親叔叔,你就不能看在親戚的份上,用你那倆哥哥麼?也不讓你多給錢,給外人一樣的工資就行。”
周夏笑了,“嗬嗬,秦叔叔,那也不行,主要是我沒看好他們,我今天就跟你說明白了,就是我以後缺人也不會用你家裡任何人,這回聽明白了吧?”
周夏站在那不說話了,要不是三叔大婚,她非當著大夥的麵把以前的事情給他都翻出來好好說說不可,沒事在這裝啥大半蒜呢?
周明從未想過周夏軟硬不吃,當初,大姐二姐被趕走他就想到結果了,但他就是不甘心,以為倆個姐姐畢竟是嫁出門的人,她們的孩子也是外人。
他可是實實在在姓周,不看僧麵看佛麵,一筆寫不出來兩個周字,就是看在老太太的麵子上也應該答應他的吧!
沒想到,這死丫頭當著這麼多老親少故一點麵子都不給,“好好,你奶奶的麵子也不給了,他們和你可都是一個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