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3天成萬元戶!
“肯德基是餐飲,不是其他什麼高深的技術,重要的其實還是宣傳,隻要宣傳到位了,其他的都好解決。”
他看著蘇敏,“妮妮出生的時候我就沒有好好的陪過你,你生二胎,我如果還不在身邊,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得要照著臉狠狠的抽兩下。”
很多東西,失去過才懂得珍惜,但是大部分的事情在失去過後卻已經沒辦法彌補,有的隻是無儘的悔恨。
前世蘇敏懷了孕,生了妮妮,他卻沒能夠陪在身邊,妮妮胎便,換尿布,再有蘇敏坐月子,他都不管。
失去了作為父親的責任,作為丈夫的責任。
非常的失職。
好在他有了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不過這個改過的機會也隻是在蘇敏和妮妮服毒時那刻開始,在這之前,蘇敏生產,坐月子,妮妮胎便,換尿不濕,吃輔食,等等之類的,他並沒有陪在身邊,也沒有去關心,去照顧,去留意。
同樣也有遺憾。
並不能夠將以前失去的全部都彌補。
現在蘇敏懷了二胎,等到生產的時候,他肯定得要陪在身邊,不是為了彌補妮妮出生時的遺憾,這個遺憾已經彌補不了了,而是為了不讓自己在在這個方麵有新的遺憾產生。
有些痛苦,有些累,壓在人的身上,也會讓人感受到幸福,感受到快樂,就如同一個人,如果背著100斤的黃金,那麼即便這個人的肩膀上麵沉甸甸的,走路很重,可是心裡卻是甜的。
再比如,蘇敏肚子裡麵懷了孩子,要生產了,即便將生意上麵的事情放一放,去照顧蘇敏,照顧要出生的娃,也會比較辛苦,比較累,但是這種辛苦,這種累也是甜蜜的。
人生其實就是幾十年經曆的總和,每一份經曆,無論是痛苦的,還是高興的,其實都應該抱著享受的心態經曆。
活得越久的人,經曆的越多的人,思考的越多的人,想法會越來越接近於一些苦行僧。
將一切經曆當作財富,當作一種修行。
“到時再看吧,肯德基這方麵的事情還是得要上心,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市裡的領導這麼重視,你也得也要放在心上,要不然一個是會失去市裡領導對你的支持,再一個,如果因為你態度上不端正,不用心,導致中間出了岔子,領導肯定會怪在你的頭上,到時候其他的生意就不好做了。”蘇敏說道,“我這又不是頭一遭,是二胎了,先前生妮妮的時候我都撐過來了,那個時候心裡將你罵了好多遍,現在回過頭想一想,實際上那些辛苦也不算什麼,熬過來就好了,現在再要生娃,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這叫好了傷疤忘了疼。”陸浩說道,“就沒有你這麼傻的媳婦兒,對你那麼不好,你還忍了那麼多年,一個人當牛做馬的,既當爹又當娘,還要做保姆。”
幾十年後,好多女性總是以結婚,嫁給對方,就是去對方家裡做保姆,然後心安理得的要房子,要車,要彩禮,要各種驚喜,要各種儀式,不管對方的實際情況,一味的索取。
但實際上,隨著社會的發展,生產力得到極大的提升,大家夥的生活水平變高了,不需要那麼辛苦就能夠有一口飯吃,就能夠吃上肉。
這種情況下,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沒有父母輩,沒有爺爺奶奶輩那麼的辛苦,分工也不是那麼的明確,沒說女性就一定要在家相夫教子,男性就一定負責工作,家裡什麼活都不乾。
而且因為生產力的提升,即便在農村,也不需要每時每刻都在田地裡麵操勞,以此換取一家人的口糧。
長輩不用將心思,將精力全部都花在田間地頭了,就有時間幫著晚輩帶娃,再加上計劃生育政策的影響,原本一家有四五個娃,甚至更多,但是計劃生育之下,一家可能就一兩個娃,這種情況下,長輩就有更多的精力將時間放在孫子輩的照顧上,不會被分攤出去。
往後女性在孩子和家務上的辛苦程度,實際上是遠遠低於父母輩,爺爺奶奶這一輩的,但是還是有不少的女性卻拿著嫁人就是做家務,就是伺候人這一點說事。
實際上是不客觀的。
是拿著上幾輩女性的付出,往自己身上套,以此索取回報。
真要說辛苦,實際上是蘇敏這一代人再往上的女性辛苦。
但是這種辛苦卻有著特殊背景下的客觀因素。
蘇敏這情況,在這個年代也非常難得,不少女人,如果真的嫁給了一個什麼事情都不管,一點都不顧家的男人,生了娃的時候,自己男人甚至都不在身邊,彆說熬個四五年,就是一年都難,直接就撇下孩子和男人,自己去尋找其他的出路了。
也就蘇敏傻乎乎的還守著他,守著這個家,熬了好幾年,最後想的也不是跑路,而是看不到希望之後選擇走向極端。
“我也不是一直都忍著,我也反抗過。”蘇敏突然說道。
???
陸浩看著她,“你還反抗過,你怎麼反抗的?”
這讓他很意外。
他印象中,蘇敏好像並沒有反抗,一直默默的承受。
這細胳膊細腿的,能反抗什麼,越反抗,反而越助興。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有反抗過。”蘇敏見自己男人一臉無疑,立刻道。
她有些遲疑,還有些羞澀,過了一會兒後,還是主動開口,聲音有點小,“有好幾次你喝酒回來後發脾氣,對我打罵,還嚇唬妮妮,吐的到處都是,還要我收拾,我氣不過,就等你睡著了之後,偷偷的掐你,掐的還是腰上的肉。”
趁他醉酒睡著,掐人。
還有這事!
陸浩瞪圓了眼睛,回憶了片刻,拍了一下腦袋,“想起來了,我說怎麼有幾次醒了之後發現身上有淤青,還以為是喝醉了酒後自己摔的,磕的,原來都是你掐的。”
他盯著蘇敏,故作生氣的道,“說吧,應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