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我,總裁他被我征服了!
不是吧……
慕欽欽剛要唏噓,就聽見啪啪打門的聲音,還有柴麗的呼救聲“有人嗎?來人啦!救命啊!外麵有沒有人啊!”
聽到這裡,盛九宴直接凝了個百倍厲害的眼神,盯她一眼。
慕欽欽很是冤枉,還百口莫辯。
盛九宴急忙忙走過去,對著門喊“柴麗!柴麗,是你嗎?”
“啊,阿宴,你終於來啦!快救我出去。去找慕欽欽,是她把我關在這裡。她手裡有鑰匙!”
柴麗這話一出,慕欽欽當下在心內大大爆了句我靠!!
緊接著盛九宴的眼刀就砍了過來,冷戾地“鑰匙!”
“哦。”
慕欽欽趕忙翻包包,將早晨柴麗交給她的鑰匙,掏了出來。
掏這把鑰匙的時候,慕欽欽狠狠罵了一句臟話。
柴麗這貨,真不是個東西,總是挖這樣的坑,來坑害她。
可她呢,卻就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當了。
嗬,驚奇!
盛九宴看她磨磨蹭蹭的才把鑰匙掏出來,伸手過來,一把強奪了過去。
門被打開,柴麗一下子撲到盛九宴的懷裡,嬌柔地喚著“阿宴!”
跟著,淚如雨下。
望著柴麗“下雨”的矯揉造作的小樣子,慕欽欽真恨不能一個勾拳上去,把她裝模作樣的小人臉給打歪。
可盛九宴在,她稍稍掂量了一下,就沒動手。
但是,她馬上豎起全身的尖刺,準備一場“辯論”的惡戰。
“這鑰匙,是早晨柴麗自己交給我的。是她讓我轉交給你的。”慕欽欽解釋道。
“嗚嗚,你撒謊,我什麼時候讓你代為轉交東西了?”柴麗哭得梨花春帶雨地說,“我和阿宴這麼熟,我要給他什麼東西,還需要你代為轉交嗎?”
慕欽欽一聽,誒?也真不假。
柴麗說著,又馬上看向盛九宴,楚楚可憐地“阿宴,你看她,到了這時,還在狡辯呢。
“她怎麼這樣壞啊!
“嗚嗚,她把我誆騙到這裡來,說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結果她也沒有說兩句話,就趁我不注意,一把將我推進了房間。
“嗚嗚,我就這樣,被她關了一整天。”
慕欽欽狠狠一聲冷笑“可笑!柴麗,你又耍這把戲嫁禍我,是吧?你不是挺講證據的嗎?我這就讓醫院調監控,看是誰……”
她轉頭找走道上的監控,該死,這裡的監控探頭居然不翼而飛了。
應該也是柴麗事先就查探過這裡是監控死角。
慕欽欽閉著眼睛,狠狠將心口的這股惡氣往下壓。
而窩在盛九宴懷裡的柴麗,一看她有口難言的樣子,心頭彆題有多爽快了。
當然,她還不能爽到臉上,繼續裝模作樣“阿宴,我被關在這裡一天,簡教授,簡教授他是不是已經走了?”
說著又低低地嚶嚶泣泣“慕欽欽,慕欽欽她,就這麼不容我嗎?沒有毒死我,就來將醫治我的醫生趕走,不讓我醫治。你這,也太狠心了吧。”
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盛九宴,此時的臉色黑沉黑沉,猶如密布的烏雲,馬上就要炸雷。
慕欽欽一看,急躁起來“柴麗!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給你下毒,也沒有趕走你的醫生。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的苦肉計。盛先生,你不要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