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鬆林大隊毛二家。
一個高大威猛肩寬渾身肌肉是男人坐在院子裡說道“爸打聽好了,沈舒月家有哥哥和小舅在部隊。
就是縣城那個部隊,那女人我沒看到,聽雲旗大隊是說,沈知青每天早上打豬草,下午是她舅舅給她打豬草。
爸,沈知青舅舅在,我們不好接近。
對了,她舅舅天天開車到雲旗大隊的。”
毛二瞪著眼,吃驚的問道“天天開車?”
毛鬆肯定的點點頭“對啊!天天開車,從縣城下來的多少油啊!
爸你說沈知青的舅舅在部隊職位是不是很高?
要不怎麼能天天開車,光油就是一般人消費不起的。
我要是娶了沈知青能讓她舅舅在部隊給我找份事做嗎?”
旁邊另一個莽漢眼睛一亮“我覺得肯定可以,爸我不要工作,讓沈知青舅舅開後門讓我進部隊就行。
最好給我個官職,讓我手底下能有幾個小兵。”
毛二看著兩個傻兒子人都沒見到,就在暢想未來,心裡窩火。
光長個子了不長腦,他這麼精明兩個兒子一點都沒學到他的聰明。
“要這要那的,你們能娶到人嗎?”
毛鬆高傲的揚起頭,自信滿滿地說道“肯定能拿下,大隊裡的老少娘們就沒見那個不喜歡我們兄弟倆的。
也許剛開始看不上,沒體會過女人的快樂,等她體會到哪會舍得離開我。”
不是他自誇,就他身下那一坨,天賦異稟,大隊那些女人恨不得天天和他睡一起。
就整個公社也沒幾個人比的上他。
彆看那些男知青長得俊俏,受歡迎,真到用的時候,幾分鐘就完了,也就騙騙沒有嘗過真男人滋味的女人。
他身經百戰,多少女人在他身上體會到女人的快活離不開他。
莽漢毛山點點頭說道“哥,聽雲旗大隊是人說沈知青臉像水煮雞蛋一樣細膩,眼睛水汪汪的,到時候你娶回來能不能讓弟弟也試試個中滋味。”
兄弟倆也不是沒一起睡過女人毛鬆十分大方一揮手,答應道“行,我倆誰跟誰,就是到時候沈知青看上你,你結婚可彆忘記我。”
他們兄弟說好,公平競爭。
毛山拍著寬厚的胸脯保證道“放心吧保證忘不了二哥你。”
坐在一旁的老大毛勇也有點癢,他媳婦都給弟弟們睡過,那弟媳應該也有他一份。
毛勇“真有那麼一天你媳婦還不得幸福死。”
院子裡的四個男人都點點頭。
屋裡坐著是三個女人像是沒聽到父子說的什麼,隻是麻木的吃著飯。
雲旗大隊。
舒建安跟著顧大樹一起離開,沈舒月關門進廚房洗漱。
來這裡三天了,每天洗澡都隻是衝一衝,熱天還行,冬天她肯定受不住,看來建浴室也要提上來了。
地方她都看好了,就在廚房後麵碼一間浴室,洗澡水直接流進後麵的菜地裡。
第二天早上,沈舒月提前起床洗漱後敲鑼聲才響起。
沈舒月領了到背簍和鐮刀,對林貝貝說道“貝貝,我還沒吃早飯,我先回去吃飯,今天我想去河邊打豬草,來幾天我還沒去外麵看看呢。”
河邊,林貝貝也想去,“你去河邊,那我等下問問路揚去不去。”
林貝貝找到路揚說道“路揚,舒月說想去河邊打豬草,你們去不去?”
“大河邊嗎?”
“肯定啊?難道去小溝裡啊?”
“去,我們都去,一起,等下看看能不能弄條魚上來,我會遊泳,抓魚也厲害。”
林貝貝高興的點點頭“真厲害。”
林貝貝和沈舒月約定好在河邊見,兩人才分開。
等人走遠,林貝貝四人往大河走。
一路上林貝貝都在思考昨晚女知青和她說的事。
她現在愁的是要不要修房子。
這裡冬天零下二十幾度,一天到晚都要燒炕,燒炕需要柴火。
她一個人住,要自己從山上弄柴,還要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