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眼淚沈舒月和婆婆爺爺聊完,她把電話給二哥,退到一邊默默流淚。
顧佑安見小辣椒哭心口刺刺的疼,他上前擁抱住沈舒月,手在她後背輕輕拍打,安慰道“想哭就哭出來,要是實在想爺爺婆婆,等冬天請假我陪你回去看爺爺奶奶。”
沈舒月趴在顧佑安的懷裡哭,良久,她才平複心情吸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說道“我今年剛下鄉冬天怎麼可能有假。”
狗男人說話一點都不靠譜,安慰人都不會。
二哥和爺爺婆婆打完電話,沈舒月撥通了老沈的電話。
“喂,你好這裡是***辦公室。”
“王叔是我舒月。”
“舒月啊?找沈師長嗎?
最近沈師長請假不在基地裡。”
“請假?家裡出啥事了?”
“不知道。”
“好謝謝王叔。”
掛斷電話,沈舒月問旁邊的沈宇航“二哥,剛婆婆爺爺有沒有說家裡出什麼事了?
老沈居然請假?
長這麼大從有記憶開始就沒見老沈請過兩回假。”
“剛爺爺沒說,肯定是那邊有事發生,老沈才請假的。”
沈舒月也是這麼猜測的。
那邊出事兄妹倆好奇卻半點不關心。
忙了一早上,早飯都沒吃。
電話打完了,剛情緒太過激動,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
“小舅,早飯吃啥?你們吃了嗎?”
“走吧!”
舒建安帶著三人到食堂,食堂師傅給四人一人下了一碗麵條。
吃飽喝足,沈舒月一早上消耗的精神都恢複了八成。
“二哥,你們基地的廚師手藝真好。
你沒事的時候多學學。”
一碗清水麵都這麼好吃,炒菜肯定更好吃,大鍋菜除外。
沈舒月心裡一直想的事兒都辦完了,整個人也輕鬆下來。
按原計劃幾人開車往市裡去。
到江嶺市已經快十一點鐘了,吃中飯還有點早,四人決定先去逛逛。
六十年代的江嶺市是華國重要的重工業基地,這裡的繁華也是全國當下數一數二的。
街上寬廣,兩邊的高樓屹立,兩旁的商鋪各式各樣傳統的布莊、藥店,百貨大樓、電影院,無不展示著江嶺市的繁華與活力。
眾人穿著整潔帶著補丁的衣裳,或步行或騎行,臉上洋溢著和煦的笑容,沒有半點自卑感!
臉上的笑容純真與喜悅。
幾個孩子在街頭巷尾追逐嬉戲,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
街頭的報亭裡,報紙上刊登著國內外的大事小情,這個時代誰要是能上報紙,全家都會掛起來,供起來。
熱鬨的街道過後,沈宇航對沈舒月說道
“小妹,前麵是山淩公園,你要不要去看看,那裡最近還在改造中,聽說加上了雕像,都已經雕刻一年多了還沒完工。”
“雕刻的啥?”
“革命前輩們,我上次去看,那些人手藝是真不錯,把人物雕刻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等雕刻好了一定很好看,很熱鬨。”
幾人到山淩公園,因為是中午下班時間,公園雕刻的地方沒有人。
四人站在革命前輩們前,沈宇航和舒建安站直敬禮,放下後才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