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月在回來時,顧佑安正靠在炕琴上,衣服鬆鬆垮垮地,俊俏的臉蒼白如一張白紙,那樣慵懶的半躺著,整個人透著幾分病弱美男子的即視感,讓人心一顫。
沈舒月定下心神,才進門,顧佑安便支撐起身子坐起來,“回來了,婆婆爺爺沒生氣吧?”
“有什麼可氣的,你不在我們還能說說悄悄話,再說我婆婆爺爺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你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沒事,這具身軀還是太弱了,我在鍛煉鍛煉就好了。”
沈舒月也不太懂,隻能點點頭,“嗯!你吃晚飯了嗎?要不要喝水。”
“喝!”生機水對他好處很大。
沈舒月從空間拿出一壺水,倒兩個杠子裡,“快喝吧!”
沈舒月把剩下的水放在一旁,自己端起生機水喝起來。
上午在知青點的房子,她給婆婆爺爺的茶水中也加了些生機水,婆婆爺爺喝了後中午睡了一覺起來,整個臉上容光煥發,精神抖擻,看著精神麵貌十分不錯。
兩老還以為是休息好,加上屋裡暖和渾身才變得輕鬆的。
婆婆爺爺來的正是時候,剛好這個冬季給倆老把身體調養好,等開春回去她也放心。
夜晚的鬆林大隊。
毛家大門掛著白布在黑夜格外顯眼,任菲帶著兒子女兒跪在堂屋,一牆之隔的房間,毛二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的黑夜一動不動。
被恨意撐著堅持了三個月的毛婆子帶著不甘心離開了這個世界。
三個兒子因為一個女人全葬身虎口,在這三個月裡,毛婆子憑著心中的恨意,頑強的多躺了三個月,
毛小草看著棺材,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老太婆終於死了,而且還死不瞑目,死了眼睛都不閉,真是太大快人心。
真爽,再也不用每天聽她的謾罵聲了。
再過一段時間,這個家就隻會剩下娘,她和弟弟,他們仨相依為命的生活。
毛小草垂眸看著盆裡的火光出神。
今年下半年的鬆林大隊一直不平靜,仿佛被下咒一般,不安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陸陸續續都有人出意外的死去。
不算剛開始的,就農忙後就死了十幾個人,其中有八人是一起下山遇到野獸,最終拚死逃出來三個,回來後還一死一個缺胳膊,一個瘸腿。
死那麼多人,大家都還沒神來,山上砍樹又壓死一個,後麵隔一天還摔死一個,淹死一個。
接二連三的出事,大部分都是男人,這下整個大隊都察覺到了不對勁,一些膽小心虛的男人半夜不敢亂摸著出門了。
晉小紅看著這一切,嘴角掛起冰冷的笑,眼眸幽深如狼,嘲笑著大隊男人欺軟怕硬。
以為躲著就沒事了。
哼~~
天真,好戲才剛開始。
既然開始了,必不死不休。
獵物們,來吧!
來到地獄的世界。
感受一下恐懼,害怕,緊張的快感。
這不是你們以前最喜歡的嗎?
下一個選誰呢?
晉小紅笑著思考,腦海一個個男人的畫麵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