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拖拉機拉秧苗,感覺今年的春忙過得特彆快,腰還沒有疼的直不起來,就插完秧了。
如此直觀的感受到拖拉機的好,村民們更加喜歡拖拉機了。
林貝貝靠在椅子上:“舒月,明天你要乾嘛?”
每次農忙後都會休息三天,今年雲旗大隊提前忙完,好些村民為了炫耀都跑河邊釣魚,順便和河對麵的河中大隊炫耀他們的拖拉機。
兩邊你來我往的打嘴仗,這麼熱鬨的場景怎麼能少了知青看熱鬨呢?
路揚笑著說道:“我們繼續看熱鬨吧!
還是你們要去縣城?”
沈舒月搖頭:“最近都不去縣城,還是看熱鬨吧!”
最近的日子過得有些無聊,新到來的知青們由於受到上一批知青事件的影響,大家對他們並不太熱情,甚至有些冷淡。
這批知青們隻能選擇保持低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隻要他們稍微和某個人關係密切一些,整個大隊的目光就會立刻集中到這兩個人身上。
大家就會開始懷疑,這兩個人是否像劉紅梅,林文軒和顧三旺那樣勾結在一起?
這種懷疑讓知青們倍感壓力,隻能默默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儘量避免與社員們產生太多的交集。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後,村裡的小夥子們變得謹慎起來。
他們的家人也加強了對他們的管理,不再允許他們輕易接近女知青。
同時,小夥子們也擔心遇到特務,從而牽連全家。
因此,他們不再頻繁地出現在女知青麵前。
沈舒月沒有去知青點住,但在路上她都能經常聽見女知青罵劉紅梅和林文軒。
也是兩人下農場了,要不這些知青高低都得乾幾架都不一定能收場。
今天難得的熱鬨,那些知青也跟著看熱鬨,沈舒月注意到其中一個女知青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顧佑安。
她用腳踢踢身旁的人,“你認識那個女知青?她一直在看你呢?”
顧佑安朝著那邊看一眼,平淡的說道:“不認識。”
沈舒月狐疑的打量顧佑安,又轉頭看向望著他們的女知青,怎麼覺得狗男人的話沒有說服力呢?
“難道是她看上你了?”
林貝貝在一旁也望向那個女知青,對沈舒月說道:“舒月,這個女知青我認識,叫蘇暖暖,這人在知青點就是另一個袁小圓。”
秦承允:“姐,她和我一起下鄉的,我感覺她腦子有問題,每次說話說一半就開始自責,掉眼淚,其實臉上半點認錯的意思都沒有。”
林貝貝點點頭:“對,知青都不喜歡她,她剛來的時候經常去和村裡的男人接觸,大隊的村民為此還都暗中觀察她,也就是跟蹤,後麵發現她同時接觸幾個男人,就被大隊上報公社了。
“噗嗤~”後麵公社的人下來暗中帶走了她,把她關了三天,查清楚她不是特務才有放回來。”
沈舒月震驚了,“哇~大隊還有這麼勁爆的消息,我怎麼不知道啊!”
林貝貝:“那段時間你不是經常在山上嗎?所以就錯過了。
而且這事知道的人不多,知青點和她住在一起的知道,我也是因為認識他們其中一個女知青才知道的。”
沈舒月看一眼蘇暖暖,長得嬌小玲瓏,眼睛水汪汪的,一看就讓男人能產生保護欲。
到大隊就想做海後,估計以前沒少用此招勾引男人為她做事,或者給吃給喝。
路揚也看向那個知青,心裡那個震驚啊!
“女知青這麼……這麼奇葩嗎?”
林貝貝:“個彆女知青,我們大隊也就袁小圓和蘇暖暖,我覺得其他女知青挺好的。
不過他們住一起矛盾是真的多,每天上班那麼累,回去想休息卻感覺更累。
所以上次好多知青就修房子自己住。”
路揚低聲說道:“說道修房子,我聽說本來大隊長怕知青占太多宅基地以後大隊的人沒得用,去年就不給知青修房子了。
但我們大隊不是有了磚瓦廠嗎?
大隊長決定,今年有可以讓知青單獨修,但必須修後山挨著豬棚的那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