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極品道尊!
,都市極品道尊
果不其然,角羚睜開靈眼一掃,很快便確定了遊魚所在的位置。
隻是在河下,那遊魚極為靈活,角羚剛發現它的位置,它魚尾一掃便閃到另一個位置。
在這種情況下,彆說逮住它,就是靠近也是一種奢望啊!
更何況,那泥人也很快就複活,從河岸上一躍而下,追殺過來,角羚必須得時刻提防,因為在水中,那泥人的行動和反應要比它快了不少。
怎麼辦?明明知道那遊魚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卻偏偏就是逮不到它,這種憋屈感讓角羚非常難受。
而且在心煩意亂,完全沒有頭緒的同時,還必須得分出一部分精力提防隨時可能到來的泥人。
在這種情況下,角羚承受著極大的心理壓力,腦子變得越來越混亂,時間一久,若是還想不出解決辦法,或許就會心態大崩,選擇放棄。
“終究是到此為止了嗎?角羚沒有敗在戰鬥中,卻被河水阻擋住了腳步,實在可惜。
不過這也不能怪它,那條遊魚在水下極為靈活,哪怕同為水生凶獸,都不一定能將其逮住。”有人歎息道。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角羚麵對這種狀況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確實沒法再創造奇跡了。”有人搖頭道。
“這也太憋屈了吧?那條賤兮兮的遊魚明明就在角羚眼珠子底下晃來晃去,它卻什麼也做不了,自身的實力又在被無限複生的泥人消耗,已經漸漸展現出疲憊和無力。
相比於之前戰鬥的風采,角羚現在的處境未免太過絕望,太過悲哀!”有人痛心道。
雖然大部分人都覺得角羚已經沒法再創造奇跡,為其憋屈的處境而感到悲哀,但也有人心存希望,沒有妄下定論,期待著角羚能在絕望中尋到一絲生機。
“你們快看,角羚閉上了眼睛,它身上的法器也在瑩瑩發亮,或許正在進行某種極為驚人的變化!”有人驚呼。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陣法
,看到了這頗為奇特的一幕。
按理說,角羚麵對現在的處境,要麼嘗試著追逐遊魚,能量耗儘後放棄測試,要麼先跳上河岸,保存體力,思索對策,尋找那絲無人知曉的生機。
但角羚卻閉上了眼睛,身上的法器微光陣陣,顯然是把自己的意識投入在法器中,在進行某種觀察或某種變化。
“它莫非真的想依靠這件粗製濫造的法器來破局?
雖然這也是在絕望中的無奈之舉,但不論怎麼想,這麼一件普通的防禦法器也不可能對現在的狀況產生什麼作用啊!”有人不解地說。
“哎,角羚終究還是一隻獸扛下了所有,那個煉器師但凡水平高點,給它裝備上一件攻擊能力出眾的法器,說不定還能試著找機會將遊魚打傷,減緩其速度。
但實際上呢?角羚一眼就看出他煉製出來的法器是什麼垃圾貨色,甚至都不敢讓走獸和泥人的攻擊落在法器上,就怕這粗製濫造的玩意兒瞬間破防。
可想而知,這法器究竟爛到何種層次!”有人為角羚紛紛不平,對古耀天煉製出來的法器破口大罵。
“要我說,角羚乾脆放棄這次測試吧,它真的已經儘力了,在特殊陣法中堅持了這麼久,而且還奪得了一塊陣法碎片,可謂是鞠躬儘瘁,無愧於人。
那個煉器師自暴自棄,煉製出來的法器沒有半點作用,本就不配通過高級煉器師的考核,角羚彆為他堅持了,真的不值得!”
有人擔心角羚再堅持下去會出現意外,因此十分焦急,希望它能快點放棄。
陣法外的煉器師們顯然對角羚是有所偏心的,畢竟它們一直在觀看角羚的戰鬥,不知不覺間就代入到角羚身上。
而且,古耀天煉製出的法器迄今為止沒有發揮出什麼明顯的作用,與角羚的英勇戰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自然而然成了在場觀眾的發泄口,受儘了唾罵。
這些閒言碎語對古耀天而言沒有分毫影響,類似的話他不知道聽了多
少。
他知道,這些人就是這樣,看到什麼就說什麼,想讓他們安靜地看著,隻字不言,耐心等待結果,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現在他們對古耀天的法器罵得有多慘,等古耀天法器的作用展現出來,他們眼中的震驚就會顯得有多可笑。
雖然大部分人的情緒都被煽動到古耀天的對立麵,但也有個彆煉器師保持了較為清醒的頭腦。
“你們忘了嗎?之前那道幫助角羚掙脫泥沼的綠光,很有可能就是來自它身上裝備著的法器。
你們一味地貶低那個煉器師的作品,把他罵得體無完膚,卻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切都隻是你們無端的揣測罷了。
法器隻是沒有發揮出作用,你們便認為它沒有作用,這難道不可笑嗎?
就好像我沒有一拳砸在你臉上,你就嘲諷我不會打人一樣,不覺得自己骨頭很賤嗎?”有人看不慣其他煉器師對古耀天的妄加揣測,為他說話。
煉器師們再次吵成一團,爭得麵紅耳赤,胸腔起伏不斷。
若不是他們正處於高級煉器師考核的現場,在各大考官麵前,必須得控製到自己的行為,保持一個煉器師應該有的風度,否則,他們可能已經扭打在一起,戰得不可開交了。
即便如此,考官還是被他們的吵鬨聲煩得眉毛直皺,怒拍桌子,嗬斥道“你們以為這是哪裡?再吵鬨,都給我滾出去!”
雖然陳永安注意力一直放在古耀天身上,沒有發聲,但其他考官的話對煉器師們而言依舊具備很強的威懾力。
嘈雜的聲音瞬間降下來,隨之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
在場的煉器師都緊緊閉上嘴巴,都知道那個考官正在氣頭上,誰敢做出頭鳥,誰就倒黴。
一場鬨劇平息,在場的煉器師們都老實了許多,再次把目光投向陣法內時,角羚已經睜開眼睛,身上的法器也微微震動,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正在發生一些極為奇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