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丫鬟們拿來的果盤和管家拿來的靈芝靈草,想歪嘴,但實在是歪不出來。
歎了口氣,我不得不接受了一個事實主角光環確實是存在的,而且就在我的頭上閃閃發光。
“這家人什麼毛病啊,啊?莫非是想收買我,讓我去偷他們的競爭對手?”我實在搞不懂火雲邪神葫蘆裡賣的藥。
屎殼郎嘻嘻笑著,嘴已樂歪,此時的它已恢複一米六的原形,邊吃邊安慰道“哎呀,這還用想嗎?肯定是看你小子又帥,又能劫富濟貧唄。你小子竊個短褲都能變成上門女婿,小郎以前是不信啥主角光環的,現在,不得不信了。”
我橫了它一眼,“什麼你小子你小子,叫主人。”
“叫毛。等偶吃光這盤靈草,實力又會恢複十萬分之一,你小子已經遠遠不是小郎的對手了,哈哈哈,翻身蟲子把歌唱!”屎殼郎小蟲得誌道。
“嘿,反了你了,沒有我你能有靈芝靈草?小樣兒,看我不打爆你的蟲頭。”我上前按住屎殼郎,將它的兩隻手臂反轉,奈何蟲子的關節不如人類,我將它的手臂拉開,姿勢很是曖昧。
“服不服?”我對於自己的擒拿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屎殼郎用下麵的兩隻爪子將盤子裡的靈草抓起來,慢悠悠地道“服了,服了。”
我一頭冷汗“這家夥……可是有六條腿呢!”
正鬨騰間,門吱呀一聲推開,白衣少女走了進來,好奇地打量著我們。
她露出撞破彆人奸情的表情“你們……不,不好意思。”
我趕緊鬆開了屎殼郎,整了整衣衫。
“你來啦。”我笑得有些尷尬。
沒辦法不尷尬啊!老子說暗戀她是形勢所迫,瞎編的。她要是真的以為我暗戀她,那兩人都會尷尬。
少女微笑著看著我,似乎還有點害羞。
“完了。尷尬了。”我心裡暗歎倒黴,表麵上則裝作熱情的樣子,給她搬凳子,“來,坐、坐。”
少女和我對視幾眼後,就害羞得抬不起頭。
“那個……我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
少女瞧了瞧我,輕輕地說道“我叫郝樂,你叫我郝樂和樂兒都可以。”
“哦,月月,嶽嶽……哪個月?”我嘴裡念著,發現她噗嗤笑了,忙問“你笑啥?是有同音字的呀。”
郝樂沾了點茶水在桌麵上寫下一個‘樂’字,道“是這個樂。”
嗯???
我一臉懵逼。“這不是快樂的樂嗎?”
“嗬嗬嗬……”郝樂開心地笑了,正要解釋,就看見我被屎殼郎一爪子拍飛。
“我看看我看看!是音樂的樂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小郎了,看到美女智商直線下降,多音字都不懂了,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狂笑的屎殼郎被爬起來的我一巴掌拍飛,生氣地道“沙雕蟲子……你不知道我是在逗她嗎?你語文誰教的心裡沒點數嗎?”
郝樂哼道“你是在逗我的啊。那天在寵獸店裡,你貼著胡子假扮大叔,跟我搶蛋搶不過,就坐在地上哇哇的哭,那也是在逗我嗎?”
“不是。”我齜著牙,“那天是我的真情流露,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惡心?”
“當時當然惡心啦,後來,後來想到你可能是在演戲,就覺得好笑了。”郝樂憨笑道。
我有些鬱悶地道“好笑這個詞語不要用在我身上好吧,我身上突出的優點有很多,第一個是我的顏值,第二個是我的才華,第三個……我的八塊腹肌,第四個……”
我一時語塞,居然連四個優點都想不出來,我尼瑪!
我假裝淡定道“至於好笑,和我是不搭邊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彆人的悲劇是我們的喜劇。你可能看到我放聲痛哭的窘態,覺得我很好笑,但其實一點都不好笑。怎麼說呢,我這個人還是比較憂鬱的。
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常常會思考一些比如說人生啊,比如說宇宙啊這樣有深度的東西。我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一個非常有深度的男人。”
郝樂想了想,問道“我也想做一個有深度的女人,應該怎麼做呢?”
“咳!咳咳!”我忍住自己波濤翻滾的內心,淡定地道“你已經很有深度了,在我看來……對了,我們不要聊這個話題,你多大了。”
郝樂道“我剛剛過了十三歲的生日。”
“咳咳!咳!”我又忍不住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