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宇不敢托大,張開手臂,凝聚火源,很快就在麵前形成了一團半球形狀的防護罩。又有火氣護體,又有防護罩,他相信擋下雨虹的殺招也是不在話下的。
其實他也可以以攻擊對攻擊,但是他不敢,倒不是擔心打壞了馬總家的東西,他隻是有點把握不住雨虹殺招的威力,如果以攻擊對攻擊而不是以防禦擋攻擊,攻擊造成的衝擊波很可能就讓他退兩三步,而且如果攻擊力不足就有點難看了,攻擊力拉滿很可能打傷雨虹。
雨虹在她爺爺麵前一告狀,說好的婚事真可能泡了湯。
兩層防禦,他自信還是能夠擋下雨虹這一招的。
果然,雨虹的墨綠色火球砸上去,隻是把陳易宇的防護罩砸碎,砸碎後威力全無,被陳易宇輕鬆接下。此時的火球已經隻有淡淡的綠色,隨時都要消失,陳易宇很是不要臉的在火球上親了一口,火球隨即消散。
吃瓜群眾被他的實力震撼到,不過也被他最後的行為惡心到,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雨虹又是驚訝又是惱怒,好你個陳公子,敢當眾羞辱我的武技,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哈!”嬌喝一聲,雨虹張開雙臂,整個人騰空而起,綠色包裹住了她,使得她看上去就像一個綠色的蛹,突然的,在那綠色之中,幾條黑色的物體彎曲扭動,漸漸地形成了一個‘死’字,黑色的死字緩慢卻又堅定地朝著陳易宇蓋了過去。
陳易宇臉色微變,這一看就是剛學會的高等武技吧,還很不熟練,飄得如此之慢,可惜,自己不能閃,閃了就輸了,這個未婚妻壞得很啊,不講武德。
由於硬抗覺得抗不過,陳易宇不得不拿出了他壓箱底的絕招,用法寶。隻見他迅速從某個空間裡拿出一件馬甲,火速套在身上,然後再次凝聚防護罩。
防護罩被緩緩蓋下的死字燒穿,死字的顏色淡了些,但威力應該足以打破他的護體火氣。死字緩緩蓋下,陳易宇臉上出了冷汗,急忙加大了火源輸出,護體火氣看上去更加厚重了。
“滋滋滋~~”死字印在陳易宇的胸前,把他的護體火氣燒得滋滋作響。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火氣護體是一種比較高的境界,和一般的防禦不同,這種火氣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就算是高等火武技,也不會輕易破開他的護體火氣的。
僵持了好一會,終於在護體火氣即將破開的時候,死字威力被消耗得能量微弱,陳易宇猜不透死字的門路,不敢用嘴去親,呼了口氣,將死字吹散。
“你作弊!”雨虹氣鼓鼓地道,“你怎麼能穿馬甲呢?”
陳易宇冷笑道“比試規則裡說過不能用法寶嗎?你要是有法寶也可以用,我不會攔著。記住一句話,法寶,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更何況,剛才我也用不上法寶,隻是為了你以後的幸福起見,我才套馬甲的。打殘了我,你可就沒人疼了。”
“你……”雨虹氣呼呼的,但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我在旁邊看出來了貓膩,說“既然你說比試沒有什麼限製,那麼用寵獸跟你打也可以咯?雨虹小姐,你打不過他的,不如用寵獸打他呀。”
雨虹一臉懵逼,說“可是……可是我的寵獸還沒有我厲害……”
我給屎殼郎屎了個眼色,屎殼郎會意,道“姐姐,我主人半個時辰前把我賣給你了,你不記得了?我來幫你打吧。”
屎殼郎站在陳易宇麵前,淡淡地裝逼說“小子,你敢打我的新主人,膽子不小啊。你說法寶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可不要笑死我了。今天爺爺就讓你看看,你的某一部分,和我家主人的某一部分,到底哪個更強!”
陳易宇……
閨蜜團……
我“……”
死蟲子,會不會說話,我就算某部分真的強,也不用到處宣傳吧?
屎殼郎剛剛說認了雨虹做新主人,因此這話聽在雨小姐耳朵裡,更加不是滋味。她的某一部分,和陳公子的某一部分,哪個更強?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一個花花公子,身體早就透支了,能有多強?想到這兒,雨虹不免有些瞧不起陳易宇,嘴角輕揚,一臉不屑。
陳易宇時常歪嘴,歪嘴的時候通常是心情愉快的,現在看到心上人歪嘴,心裡竟然無比的苦澀。果然,嘴,還是得自己來歪。
陳易宇仔細打量著這隻巴掌大的小東西,實在看不出有任何的危險性。隻是由於會說話這一點,讓他不敢提前大放厥詞。
裝逼是很容易被打臉的,想裝逼最好是在打彆人的臉之後再裝,才裝得穩當。
陳易宇故作害羞道“這位獸兄可真會說笑啊。自古以來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說的那一部分如果說的是……嗬嗬,那陳某甘拜下風。但若是指其他的部分,我陳某倒是想證明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