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純潔得像一張白紙,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是個行走的提問機器。
“哥哥,這是什麼?”
“嗯……”我的腦子有點空白。
“哥哥,那是什麼東西?”
“嗯……”腦子依舊空白。
“哥哥,你的頭上怎麼有個發光的圈圈?”
我“真的嗎?!真的嗎?!”
作為一個外星球人,其實我並不比她懂得多多少。要是進入城市裡,我還可以教一教,說這是啥啥啥,那是啥啥啥。
在森林裡,各式各樣的樹木花草,各種各樣的鳥獸蟲魚。你問我叫什麼名字,我他媽又去問誰?
因此常常會發生這樣一幕詩雨指著一個快速奔跑而過的小靈獸,問道“哥哥,那是什麼丫?”
我看了看,和地球上的生物對比了下沒有相類似的,便把目光轉向屎殼郎“小郎,剛才那個是什麼動物?”
屎殼郎一臉的懵逼,“我靠,你是偶爹,你問我?”
見我眼神冷冷的,它還是選擇閉上眼睛,在它的傳承記憶裡搜尋,可能是這種簡單的東西傳承裡不可能有,所以它睜開眼睛,誠實地道“愛等特鬨!”
我癟了癟嘴,小樣兒居然還秀英語,轉述給詩雨“不知道。”
詩雨十分疑惑“上一個也叫不知道,這一個也叫不知道,為什麼它們差那麼多,都叫不知道呢?”
我“……”
屎殼郎“……”
好冷的笑話……
詩雨笑了笑“原來哥哥也是個小學生啊!”
我冷汗直流,為了挽回我在詩雨心裡的偉岸形象,強行解釋“哥哥我其實是外星人。是從天上下來的,不清楚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正常。這些東西和哥哥那是一個層次的嗎?都是一些垃圾,沒必要去記,浪費腦細胞!”
詩雨抿著嘴,想笑又不敢笑,最後抱住我的腰,把頭埋進我的肚子不讓我看到她忍笑的表情。
屎殼郎偷偷地問我“你說她是不是故意賣萌。”
我瞪了它一眼。想也不想地反駁道“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你就說萌不萌吧?”
屎殼郎嘴角往下一歪,“靠!女兒奴!”
“跟你說了我不搞基的,整天想著離間我們兄妹,居心叵測啊你。你想搞基可以找其他蟲子,你彆找我啊?!”
我本來不是女兒奴的,可是一路上詩雨不知道幫我宰了多少隻野獸和靈獸,讓我的財富與日俱增,不斷地接近那夢想中的小目標。我對她怎能不愛,怎能不親,怎能不做女兒奴?
在翻越了千把小山頭和幾十座大山之後,我們終於到達了一座規模較大的城市。
來到城裡之後,我就不擔心會降低在雨兒心中的權威地位了。不斷的跟她講這是啥啥啥,那是啥啥啥,真正的成了一個傳道授業解惑的好爸爸。
雨兒學習的速度比屎殼郎還要快,而且咬字準確,發音標準,很快言行就像一個真正的七八歲小女孩,沒有再和我們產生過較大的溝通障礙。
隻是屎殼郎這廝總是有些變態的思想,會影響到詩雨對我的認知。比如詩雨認為我是個蘿莉控,所以她有錢後買的衣服偏向於蘿莉風。時常紮著兩個馬尾辮,說話嗲嗲的,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讓我非常的不耐煩。
剛來一個新地方的我還不準備重操舊業,拿出儲存的靈獸皮肉和靈獸晶核就開啟了擺攤生活。
為了鍛煉妹妹的生存能力,我在帶她擺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放手讓她和屎殼郎招呼顧客,而我則是在一旁沏一壺茶,悠哉悠哉的品茶,目光時不時地掃視街上的良家婦女和大家閨秀。
很多美女被我色眯眯的目光看得掩麵而笑,浪費了不少生意。當然了,更多的是其貌不揚的富婆天天來買東西想引起我的注意,可是我年少不知富婆香,哪裡有興趣和她們眉來眼去。
白天擺攤,晚上自然要去過過夜生活。可讓人無語的是,詩雨這小丫頭粘人的很,並且不需要什麼睡眠,搞得我不得不帶著她和我一起逛花樓。
大城市的花樓還真就不一樣,占地麵積寬廣,樓連著樓組成了一個大的四合院,樓下唱戲聽曲,樓上吹啦彈唱,把夜生活的繁華演繹得淋漓儘致。
在大城市我這樣資產隻有十五億的小富豪,隻能在二樓和三樓找找小姑娘。本來如果我拿出全部的實力,也可以去往更高的樓層消費更高質量的姑娘,問題是我就是個擺地攤的,太顯山露水容易被人盯上,後期我想打家劫舍就沒有那麼隱蔽了。
得知更高樓層的姑娘更好,我便對這些庸脂俗粉沒有了多大的興趣,隻是讓她們陪酒,誰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還要投訴她們。
姑娘們看我練了葵花寶典的烏龜樣,也就不怎麼愛搭理我,都留意起旁邊眼睛紅紅的詩雨,有些膽大的就抱著她逗弄。
“小姑娘長得可真俊啊!就是這眼睛哭紅了。是不是媽媽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