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用嘴驗貨,良心不多但保真的鋼牙測評主播,我帶的貨物都打上了“優質”標簽,說不上大賣特賣吧,總歸是比較暢銷的,商家們對我的態度是越來越好。
快到年底了,我準備回家一趟,畢竟九年多了無音訊,家裡人肯定以為我自掛東南枝了,必須回家澄清一下謠言。
在農貿市場買農產品的時候,我也是能吃就吃,能咬就咬,像極了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非正常人類。
職業習慣很可怕,我注意到旁人詫異的目光後也是收斂了一點,生肉不好意思再下口了。
坐了一趟高鐵趕回家,中途又轉乘汽車。以我這小半年做主播風生水起的情況,足以買得起牌子不錯的小轎車,不過我踏飛劍習慣了,學車的事情因為忙著躺平,轉眼就忘了,結果搞得我回家時像個屌絲。
我兩手空空地走在已經寬闊平整的大馬路上,看著家家戶戶門前停著的小汽車,一棟更比一棟豪華的小彆墅,不由得感歎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真是迅速。
回到家裡,先去看了看爺爺,爺爺倒是認得我,畢竟我還是十年前的模樣。他樂嗬嗬地招呼我坐在電熱器旁邊,問我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有沒有談女朋友。
我說結婚了,在緬甸幫人嘎腰子賺了點錢,娶了兩個。爺爺比我還高興,說兩個好,不像我們這裡,一個娶得不好,雞飛狗跳的,就好比誰誰誰家的那誰誰誰,整天把離婚掛在嘴邊。
我對於村子裡的人已經比較陌生,隻能耐心聽著,不時地點點頭,麵露微笑,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他說的誰誰誰是誰。
我將我特意煉製的延壽丸用商家贈送的包裝打包好交給爺爺,希望他能夠向天再借兩百年,活死子子孫孫。
爺爺吃了一顆後,容光煥發,說感覺身上充滿了力氣,八十八歲的人了,拿起旁邊的斧頭就耍了兩下,笑哈哈地道“這外國的保健品真不錯啊!感覺年輕了十歲。”
我抹了把冷汗,就算年輕十歲那也是七十八歲,你老悠著點彆整出事兒,最後我來背鍋。
怕背鍋的我趕緊扶著爺爺回椅子上坐下。
這次回家也是震驚了親朋好友,他們都懷疑我接受了冰凍實驗,怎麼九年半過去了,這娃娃還是當初的模樣?
我在修仙界隻是過了六年,儘管我的等級升不上去無法永葆青春,不過好歹是修煉者,也比一般人更加延緩衰老,再加上我還是個三品煉丹師,美容養顏的丹藥一吃,容貌十年不變也屬正常。
多種因素加持下,我二十一二歲的顏值巔峰可以長久保留。
按照親戚們的理解,如今的我應該是二十七八歲,顏值巔峰已過,將逐漸退化為摳腳大叔。
而我卻用二十一二歲的顏值巔峰,亮瞎了他們的眼睛,就是比我小五歲的表弟站在我麵前都有點顯老,著實讓人羨慕嫉妒。
親戚裡的女孩子更是眼睛一亮,求著我傳授駐顏秘笈。我給了她們一人一顆駐顏丹,凡人吃了會短暫地全身發熱。搞得她們以為我想對親戚下手,差點名聲不保。
父母親已經比當初蒼老了不少,不過感覺他們除了年齡增長,其他方麵都沒怎麼改變過,媽媽還是那麼愛嘮叨,對於妹妹的懶惰一直說個不停,妹妹在她的嘮叨下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是得得得地大叫。
凡人的生活就是一地雞毛。我專注刷著手機,不想搭理她們。我慶幸他們多生了一個,可以替我承受這種一地雞毛。
過完年我就馬上跑路了,容顏不老被人一直盯著看的感覺真不怎麼好。
回到我常住的酒店,我一邊照常直播,一邊吸收靈石修煉。我的靈石挺多的,消耗百八十塊的不算事,隻是拿來傳送的話就會比較心疼。
因此我也不準備在地球和中央星域間來來往往。
清空一些靈石是為了騰出空間,將地球上的一些物品收藏進去。
地球的科技水平一般般,但是生活方麵,各種各樣的物品應有儘有,對於提高生活質量還是有點用處的。
考慮到修仙界對於玄幻小說有一定的免疫能力,我吩咐屎殼郎再收集一些霸總小說,攻占小仙女們的閱讀市場。
地球上的生活用品,我都存放一些樣品在納戒和乾坤袋裡麵,以便將來有機會在修仙界大量複製出來,通過交易換成銀幣靈石之類的。
由於刷手機看小說習慣了,我還大量購置了充電寶,電量足夠我刷八九年的手機。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減少了帶貨的次數,專心研究傳送陣。很長時間不接觸容易出岔子,一旦出岔子,那就會變成星空裡飄蕩的太空垃圾。
做垃圾沒什麼,做太空垃圾,屬實有點遭罪。
這天正躺平刷屎殼郎複製的小說,凡人修仙傳,剛看了個開頭主角被招上山,還沒看作者怎麼編功法呢,就撥來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通後,傳來一個甜甜的女聲“黑爺,我來到你住的酒店了,下來接一下我。”
“???”我一臉的懵逼,問屎殼郎“唉!你叫的特殊服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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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殼郎正玩輔助,躺輸了兩把不開心正掛機呢,聞言也是有些懵逼,眉頭一皺,道“什麼叫特殊服務?”
我癟了癟嘴,對麵既然叫我黑爺,那應該是我直播間的粉絲了,我的原則是,不和粉絲發生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當看到是一個一米七多,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甜妹時,我腦海裡的“原則”二字,轟然倒塌,徹底躺平。
來人正是年前在我直播間裡秀敗家的北大富婆。原本以為她在直播間裡言語開放,線下肯定也是比較騷氣的,沒想到這個妹子竟然線上線下兩副模樣,搞得我想性騷擾她的手一直將出不出,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北大的女孩對上我們這種專科生,完全是智商壓製,原本我並不願意帶她到我的房間裡玩的,但是她稍微露出崇拜的表情和出賣了一下色相軟語相求,我就被滿足了男人的虛榮心,將她帶到了我直播的房間。
屎殼郎正在打遊戲呢,看到我帶著一個妹妹進來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當下女孩和屎殼郎對上了眼。
感覺隻是一瞬間,卻仿佛已過了千年。
“它不是……人啊!”在手機裡因為一些對特效或服裝的猜測,人們並不確定屎殼郎不是人,但是線下碰麵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是不是人一目了然。
屎殼郎尷尬地打了個招呼“嗨!小姐姐你好啊!”
“你們兩個這是要……啪啪嗎?我回避一下?”
屎殼郎語不驚人死不休,搞得我和女孩都紅了臉。我的臉皮厚點,紅色透不出來不過也顯得非常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