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世界的武者!
第二天,星野空照例去梁山泊學習外語,同樣也是白濱元次送去的。隻不過,這一次白濱元次就沒有了任何小心思,他對於梁山泊是徹底的認可了。
在他眼中,原本破舊的道館,成了底蘊的象征;原本荒僻的環境,成了隱士的標配;原本看著怒火中燒,義憤填膺的訓練,也成了愛的鞭策……
總之之前各種不順眼,現在怎麼看都順眼,就連臉上有刀疤,大白天就喝酒的逆?至緒都被他看成是高人風範,用他的話說,功夫片裡不是經常有這種看似行為異常,但卻是不出世高人的橋段嗎。
連逆?至緒這種酒不離身的家夥都能被看成是高人,那其他人自然也都是高人了。
雖然吧,他們的確是高人,但說實話,除了岬越寺秋雨看起來有高人的氣質外,其他人都沒有那個氣質。
阿帕查和香阪時雨就不說了,這倆人一個高大天真反差萌,一個性感麵癱黑長直,實在是沒有高人的氣質。另外的逆?至緒和馬劍星倆人,逆?至緒一個酒?,哪來的高人氣質,至於馬劍星……如果他能夠放棄當一個攝影師的夢想,他的確有高人氣質,可惜他不會放棄。
哦,梁山泊還有一位最重要的人物,那就是長老,也是這家道館館主,他其實也有高人氣質,嗯,吃棒棒糖的時候除外。
……
星野空今天在學‘外語’紮馬步的時候,忽然想起昨天下午自身身上出現的怪異現象。
於是,他便向一旁假裝正人君子,但看香阪時雨紮馬步看的眼珠子快要飛出來的馬劍星,問道“馬大叔,你會醫術對吧?”
“是啊,我會。”馬劍星隨口回答著,他的心根本不在這裡,而是旁邊的香阪時雨身上。
要不是有小孩子在,他早躺倒地上去了。
“那太好了,馬大叔,其實昨天下午我碰到了一件怪事,是我的身體出現了奇怪的症狀。”星野空將當時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聽到他的描述,馬劍星收起猥瑣的表情,眉頭一挑,“你說你昨天踏入後院的樹林時身體出現了心跳加速等反應?”
“是的,隻要腿一邁入,就心跳加速,皮膚變癢,還很壓抑,但隻要退出來就沒問題了。”星野空說道。
“按照你所說,這並不是什麼壞事。”馬劍星沉吟道,“這是第六感,是除了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之外的第六感,擁有感知危險、判斷他人善、惡意的能力。”
“這種第六感廣泛存在於動物中,就像很多動物可以感知到天敵的殺氣,感知到地震等災害,從而變得慌亂恐懼然後進行躲避,當然,人類也有第六感,隻不過人類已經將危險的環境改造成了安全環境,所以,這種第六感也就已經衰退到遲鈍的地步了,不過還是有保留就是了,遇到猛獸,或是高手的氣勢,還是能夠感受到的。”
星野空驚訝不已,“第六感?視覺聽覺等五感之外的感覺。”
“就是這樣,現在的人大多數第六感都很遲鈍,隻有在麵臨危險的時候,才察覺到,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無法避免了。”馬劍星頗有感觸的說道,“也隻有像我們這樣的習武之人,或者像你這樣天生靈敏之人,才擁有敏銳的第六感。”
“那就是說,後麵那片樹林很危險嘍?”星野空琢磨了一下,問道。
“嗯,對現在的你而言,確實很危險。”馬劍星看向一旁的香阪時雨,搖頭道,“時雨妹在樹林裡設了很多機關,一般人進去最輕都是重傷。”
“那為什麼要設陷阱呢?捕獵嗎?”星野空想起電視上看過的紀錄片裡的獵人,就是在森林裡設陷阱,抓獵物。
“呃……”馬劍星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總不能說,是為了防他這個正人君子吧?
“後麵有……溫泉,我不想……彆人靠近。”香阪時雨解釋道。
“哦,哦哦,我懂了,私人溫泉,禁止入內,就是這個意思吧。”星野空恍然大悟。
“阿帕,是為了……”一旁的阿帕查補充一下,卻被馬劍星一把捂住嘴,並取出一包納豆,小聲的道,“我請你吃納豆。”
阿帕查紮著馬步,接過納豆,開始吃了起來。
馬劍星鬆了口氣,他可不想一直糾結於溫泉,於是急忙轉移話題,道“所以說啊,阿空,你不用擔心是身體出了問題,那就是第六感,能夠幫你預知危險的第六感。”
星野空點點頭,心裡也為自己擁有這項能力感到開心,“那是不是以後我什麼危險都能預知了呀?”
“並不是所有危險都能預知,就比如你遇到了高手對你出手,那麼在你預知之前,就已經著道了。”馬劍星搖搖頭,讓星野空不要這麼樂觀,這要是會吃虧的。
“高手?像馬大叔這樣的高手嗎?”星野空好奇的問道。
“也不需要像我這麼厲害啦,那太大材小用了。要是我的話,不用手腳就能讓你喪失反抗能力。”馬劍星頗為自得,有些自賣自誇,不過,他有這個資格說這話。
“真的假的?”星野空不可置信,“不用手腳?那用什麼,舌頭嗎?”
“不,隻要一個眼神。”馬劍星淡淡的道。
“……”星野空搖搖頭,“我不信。”
“也罷,就讓你感受一下,省得你自大。”馬劍星說著,按了按紳士帽,當他的手放下來的刹那,他的氣質變了,眼神也變了。
青天白日之下,他的眼睛居然綻放出兩道白光,如同打了強光手電筒,那白光就差懟到星野空的臉上了。
星野空隻覺得馬大叔一瞬間變得高大威猛起來,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被人,不對,是被疾馳的自行車給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不由得,他的馬步紮不住了,直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也就在這時,馬劍星氣勢一斂,眼中的光芒消散,眼神回歸正常。
“怎麼樣?是不是隻要一個眼神就能壓製你?嘿嘿,其實我還沒發力呢,但你已經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