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又開始奮筆疾書了,每一道題在思考出答案後白澤就順便寫了下去。
一旁的一位男生在白澤下筆之前還在抓耳撓腮看著第一題的問題。
當他聽到旁邊傳來落筆聲時,他雖然很好奇但是也沒有去看。
不過隨著白澤不斷寫下一題又一題的答案,他才開始忍不住看向白澤。
“騙人的吧?”他看呆了。
隻見白澤一行一行的往下寫著答案,就在他看的期間,白澤已經寫到卷一的第二麵了。
“這位選手,請你不要四處亂看。”監考員走到少年旁邊說道。
白澤也停下了筆,他很好奇這次自己都還沒寫完,怎麼就又聽到這熟悉的話。
他抬起頭,看向監考員,不過他發現監考員並不是在和自己說話,不過監考員看到了白澤看著自己後,便走到了白澤旁邊。
當看到白澤的卷子已經完成了不少後,他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又開始有一些疑惑。
雖然監考員不能乾擾考生考試,但是可以對考生進行檢查,這不算乾擾考生。
他懷疑白澤是不是帶了什麼違禁品參加考試,否則怎麼說都不可能寫的這麼快才是。
不過無論監考員怎麼找,無論是桌子上和桌子裡,亦或是白澤的耳朵等,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違禁品。
實在沒有辦法,他讓白澤繼續寫,自己則是回到講台上坐著。
接下來的時間,監考員都一直死死盯著白澤,想要看出什麼端倪。
白澤有幾次手寫到沒有力氣,剛想休息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目光在盯著自己。這讓他感受到極其不自在。
於是為了早點逃離這裡,白澤又開始奮筆疾書。
“唰唰唰。”一道又一道題被白澤快速解決。直到最後一題被完成,白澤都沒有檢查。
不是因為他沒有時間而不能檢查,而是他實在不想檢查。
再一次率先舉手示意,那名監考員眯了眯眼,然後走到白澤身旁,拿起試卷掃了一眼。
“果然是滿滿當當啊。”宋哲心裡想道。
他麵無表情的放下白澤的考卷後,用壓卷石壓住後,便讓白澤離開了。
“這種規格的考試竟然都有內定,而且被內定的人還這麼囂張。我一定要曝光這種不齒的行為。”回到座位上的宋哲心裡想道。
他也是一所高校的講師,他如同很多新任高校講師一樣,抱有宏大的目標。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隻是一名普通的大學講師,他多次申請教授職位。但彆說教授了,就連副教授他都沒有申請成功過。
最讓他生氣的是,他一直瞧不起的一個新人講師竟然先他一步成為了副教授。
他沒有反思自己的問題,而是將這一切抱怨在“關係戶”、“內幕”裡。
於是他自認為自己是受了虧待的人,眼裡容不下一點的不公和不誠信。在他所執教的班級裡,任何有嫌疑的行為都會直接被當做事實懲罰。哪怕他並沒有切實的證據。
不少學生都被這位講師弄的痛苦不堪,而宋哲則是認為自己是在儘教師的義務。
白澤走出考場後感到自己心情都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