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大半夜鬼的陳不欺和彭李亮唉聲歎氣的坐在幾座孤墳前,陳不欺是真的沒辦法了,隻能寄托於找一個孤魂野鬼來問問那些厲鬼最近有沒有什麼活動,自己好去看看對方厲不厲害,能不能撿撿便宜什麼的。
“哥啊!這些鬼都死哪去了?”彭李亮嘴裡叼著狗尾巴草、拖著下巴直直的看著前方的小路。
“你問我,我問誰去!”陳不欺沒好氣的回道。
就當兩人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道黑影快速的奔來。
“哥、哥、哥,鬼,鬼來了!”彭李亮激動的站起指向前方。
“看見了,我不瞎,準備一下!”陳不欺連忙掏出九龍鞭。
火急火燎的黑影突然發現前方站著兩名虎視眈眈的年輕人,身受重傷的它還來不及刹車就這陳不欺一鞭子給卷起的嚴嚴實實。
“道長,道長,饒命啊!”黑影立馬現形。
一名矮矮瘦瘦、留著八字胡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該男子渾身上下都是傷,明顯剛剛和高人激鬥過,這下陳不欺開心壞了。
一是這鬼自己肯定隨便拿捏。
二是既然和高人搏鬥過,那一定能問出點什麼?想著自己能不能去撿點便宜。
“嘿嘿嘿嘿,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老實回答,什麼都好說,你要是不老實回答,嘿嘿,你知道後果的。”陳不欺一腳踩在這名男鬼的身上。
“我說,我說。”男鬼立馬點頭。
“叫什麼名字?怎麼受的傷?”陳不欺蹲在男鬼身旁關心的問道。
“胡一筒,剛剛在一戶人家大意了,就這樣了。”男鬼立馬如實回道。
“大意了?什麼意思?”陳不欺眉頭一皺。
胡一筒就是眨著眼睛看著陳不欺,這事情太丟人,正想著要不要美化一下。
“媽的!不想活了是吧!”一旁的彭李亮立馬幾腳踹了下去。
跟著自己舅舅大半年的彭李亮,棺材店裡什麼厲鬼沒見過,現在對付一些這樣小鬼基本就是灑灑水的事。
“我說、我說…”本就重傷的胡一筒被彭李亮這幾腳踹的差點散架。
被九龍鞭捆綁在地上的胡一筒,連忙把今晚的事情和竹筒倒豆子一樣的交代清楚,聽的陳不欺和彭李亮激動的差點跳起。
“你的意思,那群人現在還吊在那裡。”陳不欺強裝鎮定的問道。
“必須的啊!”胡一筒肯定的點點頭。
“你為什麼要對那一家下手啊!那家人有錢不!”陳不欺摸了摸鼻子。
顧長安在一個星期前和幾個發小在山裡入營,晚上這幾人酒足飯飽後討論起了女人。說著說著,顧長安這小子大言不慚的說了自己對老師的想法,裡麵涉及的可不止南錦繡和劉長霞兩人,還有其他七八位那些結婚的沒結婚的老師。
這期間顧長安明確表示,南錦繡自己是想耍朋友的那種,帶出去有麵子。劉長霞就是想睡睡的那種,身材帶勁!
一群發小聽的那是哈哈大笑,直誇顧長安牛逼。顧長安也就是那種典型的嘴炮選手,說的是天花亂墜,真要付出行動的時候立馬老老實實了。
這群人沒有發現的是,自己身後的草堆裡有一座孤墳,胡一筒在一旁聽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胡一筒原本就是當地的一個苦力,一輩子沒碰過女人,對女人的向往那可謂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這下聽顧長安說完,內心的欲望就和熊熊烈火一樣燃燒著。
這不,胡一筒直接盯上了嘴炮王顧長安,一路跟著他回家,每晚都是激動的等著顧總夫人和花姐洗澡。胡一筒在顧長安的房間裡待了幾天後,顧長安竟然生病了,發起了高燒。
胡一筒一看,覺得差不多也該撤了,沒必要把人給搞死了,準備今晚就走的胡一筒,突然發現那兩位顧長安提到的那兩位女老師來了。
尤其看到劉長霞那傲人的雙峰,這下胡一筒不淡定了,立馬想著飽飽眼福後再走,接著就有了彆墅裡發生的事情。
“原來是個色鬼啊!”彭李亮笑哈哈的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