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給你小兔子的蛋糕,誰叫你不聽我的話,要跟其他男孩子玩。”
“好吧,那就勉為其難叫你小聽小公主吧!”
蔣懷川邊看邊念出陸以述插圖上的心理獨白,開始抑製不住自己,捧腹大笑起來。
原來小時候的陸以述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高嶺之花陸大神也曾經是個這麼離譜的幼稚鬼。
然而正當他抱著畫冊在陸以述床上笑得打滾時,一個陰惻惻,飽含著怒氣的男聲打破了寢室裡的笑聲。
“很好笑嗎?”
蔣懷川驚恐地抬頭,瞬間坐直了身體,陸以述靜靜地站在寢室門口,一動不動,打下一層高大的陰影,俊美無鑄的五官陰沉得可怕。
蔣懷川是很想看陸以述豐富的表情沒錯,但決不是這種啊,都怪自己看得太投入,連他進來也沒有發現。
所以結果是有利有弊。利得是他終於離陸以述更近了一步,也算是抓住他把柄的人了。
弊得是他包了寢室一個月的洗衣服,打水,打飯,做得讓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當服務員的天賦了,總之那一個月絕對是他人生最底端的一個月。
總之,蔣懷川對這個小聽小公主可是懷了十二分的好奇,發誓如果陸以述回國找回了她,他可一定要好好請教降服陸大神的方法。
而現在這位小聽小公主仿佛就跟自己同處於一個病房,怎麼辦,莫名有點激動啊。
他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緊張,醞釀了好久終於開口“這位小姐,方便問一下你的姓名嗎?”
鑒於他是陸以述的朋友,林聽也不好當作沒聽見,就簡單回了句,“林聽。”
yes!果然是小聽小公主!蔣懷川心下更激動,連忙又問。
“那你和陸以述是什麼關係啊?”
彼時餘鹿鳴出去開一個重要的線上會議,不然他膽子也不可能這麼大,敢公然和林聽搭話,說實話,他還是真有點怕餘鹿鳴的。
林聽也沒想到他會跟自己說話,畢竟都快整整一下午了,他都沒跟自己說過話。
但是看他人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認錯態度也很良好,還是陸以述的朋友,林聽也不覺得他有什麼惡意。
就想禮貌性地回話“鄰……”還沒說完,突然一個聲音就打斷了她的話。
“小寶貝,彆理他,他想泡你”,餘呦呦不知何時醒的,皺著眉虛弱地打斷,麻藥已經漸漸褪去,所以腿上的疼痛開始明顯,她看起來很是難受。
林聽急忙衝到呦呦身邊,哪還顧得上什麼回話,擔心地摸摸她的額頭,還有點燙,估計是手術後還發著炎。
“你感覺怎麼樣,怎麼還發燒了,我去把陸以述叫來?”
“陸以述?林聽老師,等我不痛一些了,你就好好給我交代吧!”餘呦呦眯起眼睛,仿佛想看出林聽的一點點心虛。
“那個…有什麼好交代的,他是你的主治大夫,還是再讓他瞧瞧保險哈,這位先生,幫忙看著會呦呦行嗎,我去把陸醫生叫來”,林聽直起身子,懇切地望著蔣懷川。
且不說蔣懷川心裡早把林聽當成兄弟女人了,就衝著這彬彬有禮的態度,讓他乾啥他也不好拒絕啊,於是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