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說什麼？”
許淵和陳素娘沒能把持住，一口水噴了出來。
“我之前跟你說過，有個神秘人把我從裁決司的禁獄裡放出來，讓我考入戰爭學院這事吧！”
“當然記得！”那天的事情許淵記得很清楚，“他讓你進戰爭學院是為了讓你當眼線？”
當時許淵就從易昭的講述中嗅到了陰謀的氣息，隻是一直沒有多想而已。
如此看來，當時他的感覺很準。
易昭點點頭“那天我沒有多說，但那神秘人救我出來，的確是有條件的！”
“讓你給他通報信息？”
“沒錯！”易昭苦笑，“他讓我定期彙報戰爭學院以及戰爭司的信息！”
“不過……我沒跟他說過你和第五小隊的事！”
易昭臉色漲紅，連連解釋，“我一直想跟你坦白，但沒找到機會！”
“沒事，我明白！”許淵拍拍他的肩膀。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我也是身不由己，咱倆扯平了！”
“真沒想到，你這家夥平時不聲不響，居然還是個小眼線！”陳素娘揉了揉易昭的腦袋，有些心疼。
“第五小隊的眼線又不止我一個！”易昭理所當然的說道。
許淵心頭一跳，對易昭刮目相看。
“你竟然還看出彆人是眼線了？”
“謝舒晴不就是嗎？”易昭反問。
陳素娘看向許淵，眼神裡都是問詢。
許淵揉了揉眉心“她應該是鐵菊護旗營的人，來第五小隊，是來監視我的！”
“怎麼回事？”陳素娘坐正身體，神情有些緊張。
如果有人對許淵起了疑心，那許淵就離暴露不遠了。
“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她來監視我，主要因為我是個刺頭，高勝寒和鐵菊護旗營怕我闖禍，不聽招呼！”
這麼說不是沒有道理，因為謝舒晴在第五小隊的表現，連易昭都看出來了。
這證明謝舒晴沒有刻意隱瞞身份，隻是沒有明說。
如果她懷疑許淵，絕對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
陳素娘放下心來，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準備殺人滅口了。
“其實……第五小隊裡，還有一個人有點可疑，但我拿不準！”
易昭今天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一次，許淵是真的震驚了。
他的第五小隊，捅了間諜窩了嗎？
“你指誰？”
“杜小豆！”
“她？”許淵眉頭一皺，非常意外。
在他眼裡，杜小豆話不多，執行力非常強，平日裡冷冷的，酷酷的，英氣勃勃。
但並沒有讓人疏遠的感覺，隊裡的人都很喜歡她。
她會是間諜？
如果是，那她又屬於哪一方？
“你為什麼會覺得她有問題？”許淵好奇的問易昭。
“因為我經常看見她一個人獨處時，臉上掛著孤單和悲傷！”
“就這？”
“因為我有時候也會有這樣的情緒！”易昭認真道，“我覺得她可能和我是一類人！”
許淵陷入沉思。
這一點許淵沒注意到，平日裡除了出任務，他很多時候都沒跟第五小隊在一起。
對這些人的細節觀察，他還真比不上易昭。
而且易昭的理由看似牽強，但異能師的直覺，絕對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