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幾天。
許淵每天除了去圖書館看看書,就是和易昭到格鬥館對練。
再就是,自上次在萬煌珍寶館撿了個漏後,他就喜歡去聖城各種珍寶館、典當行、拍賣場之類的地方。
但這種好事並非天天有,逛了幾天,也沒找到他想要的兵器。
就在他準備問問寅先生,看看對方有沒有什麼門路時,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高勝寒回來了!
武聖路16號,景曜公館。
許淵一身軍裝,急匆匆來到公館院子門口。
守衛的哨兵顯然已經得到了命令,檢查過許淵的證件後,立刻將他帶到了一座花園裡。
冬季的花園沒什麼好看,光禿禿黃樸樸的。
但這個花園卻不同,不但綠意盎然,竟然還有不少植物盛開著鮮花,隔著很遠都能聞到清幽的花香。
許淵不知道這是誰的家,他隻是按命令來到這裡。
穿過羊腸小道,來到花園中心,一座涼亭出現在他眼中。
涼亭裡,還有幾道人影,除了高勝寒,周瑾瑜和那位田副官外,還有一個躺在竹椅上的老人。
“報告!許淵奉命報到!”
“過來吧!”
“是!”許淵大步上前,來到涼亭外立正站好。
高勝寒上下打量了許淵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錯,看樣子這段時間沒閒著!”
“回司長,屬下不敢懈怠,時刻準備為長官效力!”
“嗯,過來坐吧!”高勝寒滿意道。
許淵聞言,臉上頓時露出感動之色,隨即又誠惶誠恐道“屬下不敢,司長麵前,豈有屬下安坐之理,屬下站著聆聽長官教誨!”
高勝寒也就一說而已,許淵不坐,他便不再提起。
這時,周瑾瑜突然開口問道“聽說,你到聖城第一天,就被人算計了?”
許淵看了高勝寒一眼,見高勝寒沒有指示,這才回答道“回長官,是的。”
他當即將自己在銅梁要塞發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後續應對措施詳細講了一遍。
端木承運和他的猜測也如實道出,沒有絲毫隱瞞。
講述的同時,許淵一直在觀察周瑾瑜的臉色。
他一直都很好奇,周瑾瑜到底是什麼人。
精神力不過b級,軍銜不過中校,為什麼能一直跟在高勝寒身邊。
而且看他的態度,頗有些和高勝寒平起平坐的感覺。
高勝寒仔細聽著,對許淵的態度很滿意。
剛剛回答問題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就是對自己忠誠的表現。
忠誠,不在於平日拍多少馬屁,而在於細節之中透露出來的信息。
“你有什麼看法?”高勝寒問周瑾瑜。
“未必是鬱家!”周瑾瑜沉思道,“如果鬱家出手,許淵活不到今天!”
“這件事回頭查一查,也未必是衝著這小子去的!”高勝寒淡淡的說道。
在他看來,以鬱家之尊,出手對付一個小小的c級異能師,太掉價了。
許淵知道鬱家強大,但具體有多強,這小子肯定沒什麼概念。
所以,他更傾向於,有人想通過對付許淵,來對付自己。
許淵隻是默默的聽著,高勝寒和周瑾瑜的推斷很有道理,但他絕不會放棄對鬱家的警惕。
這時,一直躺在竹椅上的老人開口了。
“聽說,元旦戰役那晚,你被戰興戈所傷過?”
老人語氣平淡,說的話卻不亞於一聲驚雷,炸的他心神俱顫。
許淵腦子裡頓時響起十二級警報。
強大的危機感讓他背後沁出絲絲冷汗。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