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如此輕鬆就放倒了一位大派弟子,七城修士這邊臉色難看了起來,看待鷹獸的眼神,不再輕藐,開始認真對待起來。
“他是放牧山莊的人,攻擊他的要害是沒用的,那是他的煉屍,他的本體躲了起來,現在魂魄在操控著這具煉屍。要想消滅它,隻能是將他五馬分屍,每個部位挫骨揚灰才行。”
白馬山莊的馮卿鋒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作為放牧山莊的死敵,隻有他們對那陰冷的功法,異常熟悉。剛開始還有些疑惑,但看到他吸血後,就再也沒有遲疑了。
“難怪這裡死了這麼多人,一滴血都沒留下,都是被這放牧山莊的妖人給吸收了。”
血煞穀的秀三娘氣的破口大罵,一時動了真氣,那胸口的兩坨滾圓,也是跟著一顫一顫的。
“原來是放牧山莊的妖人啊?”
一位大派修士又上前,握著自己的長槍,站在了鷹獸的麵前。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底細,自然就有了應對之法。其他還有些心顫的大派修士,也紛紛放下了懸著的心,思索著對敵之策。
“我說怎麼不知疲倦,原來是個活死人啊。”與傅海山又拚了一記的聖家柏,瞟了那鷹獸一眼。
“還敢分心!”
傅海山又一刀勢大力沉的砍來。
聖家柏忙舉拳迎上,那鐵拳與魔刀有撞在一起,周圍散出一圈祁連。
二人看似打的火熱,不過是互相比拚消耗靈力而已。自己有「神靈戰甲」加身,傅海山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打算。將自己給纏鬥住,從自己的隊友那裡突破過去,最後剩下自己這個光杆司令,想怎麼死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聖家柏心中冷笑,任他千算萬算,也絕對算不到,這樣的人,可不止一個啊。
這位修士長槍一抖,就紮了過去,臨近時,那槍影分成六朵梅花,分彆紮向鷹獸的六處。
鷹獸放出一個盾牌法器,擋在身前,攔下兩道槍影,另外兩隻手,分抓那最有可能是真槍的槍花。
那修士淡淡一笑,梅花槍紮在了鷹獸的小腿上,一擊得手,馬上就收槍後退蓄勢,準備再來一擊。
“有效果。”
眾人看向鷹獸被紮的地方,一直冒著白煙,那個窟窿遲遲不能愈合,還往外麵流著黑血,紛紛眼前一亮。
這位大派弟子長槍輕點,那槍尖上,又綻放出六朵梅花,紮向鷹獸,想要故技重施。
鷹獸還是用盾牌擋下兩朵,兩隻手分抓兩朵梅花。
這位使槍的修士眼角露出輕蔑之色“這個僵屍玩意,也就隻會感應能量多寡,來區分那朵是真的,那朵是假的了。小爺那真槍上能量分的少了點,但這槍尖可是摻了驅魔的材料,隻要被紮了,就能有效果,根本不需要小爺的功法去破壞他的軀體。”
突然這位使槍的修士瞳孔一縮,那鷹獸抓向一朵梅花的手,此刻變了向,改為抓向旁邊的一朵了。
“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他絕對發現不了,他在使詐!”使槍的男子,麵帶猶豫,但還是發了狠,那朵梅花點了下去。
“他果然緊張了,看來就是這朵沒錯了。”鷹獸果斷抓下去。
他當然不可能在兩招之內,就尋找到這梅花槍的弱點,抓住真的槍影。但打死那位修士,他也不知道是他那輕蔑的眼神,出賣了自己。
“抓住你了。”鷹獸從梅花叢中,握住那緊致的實感,用了一拉,那使槍的男子,隻感覺對麵的力氣,重如山嶽,就身不由己的朝著鷹獸撞去。
“快棄槍。”
端秋宸大喊一聲,暗罵這個修士愚蠢,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乎自己那把法器。
那使槍男子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丟棄了手中的長槍,然而為時已晚,此時的他,已經離鷹獸太近了,近到鷹獸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
“不!”
那位修士絕望的嘶吼,身邊的兩件防禦法器,也不能阻止那鷹獸的獠牙,越來越近。
接下來的場麵,有些血腥,就連鷹獸身後的自己人,都有些接受不了他這種獵殺方式。
實在是這些大派弟子,渾身的氣血有些濃厚,鷹獸才會用這麼殘忍又暴力的方式,殘殺他們。
不過占俏祺卻不介意,數著剛剛到手的儲物袋,很是開心,正是那位使槍修士的。兩件防禦法器,兩件二階攻擊法器,一件一階攻擊法器,這件一階的,應該是這修士煉氣期所用的兵器,如今留作備用了。
“怎麼搞的,一直拿不下來,還折了兩個,並肩子上。”
傅海山聽到慘叫,才趁著與聖家柏拳分之際,瞟了一眼,心下埋怨起來“這些人平日裡自大慣了,誰都不放在眼裡,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逞英雄。”
見那鷹獸連殺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費力群雄們再也不敢小瞧了它。
“求魔山,袁賢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