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當開始的諸天路!
,從武當開始的諸天路
一夜,入太極玄清道第四層!
夫妻二人張大了嘴巴,雙眸瞪的渾圓,隻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卻是陷入了宕機狀態,被驚的不知雲裡霧裡!
第四層啊,那可是第四層太極玄清道!
這門法訣的主要修行法門,到第三層就大致傳授完畢,往後更多的便是靠自行修為和資質高低,修行高深的師長或會指點一二,那也是經驗之談,讓弟子少走一些彎路而已。當然了,這裡所謂的“彎路”,多是以百年計的。
而把太極玄清道修煉到玉清境第四層的,便是有了萬法根本,可以開始同時修習其他奇術妙法以及修煉屬於自己的法寶。
換句話說,能修煉到這一層的,已然可以禦劍出入青冥,以修仙之人自居!
便是資質好些的弟子,花費百年苦功,到了這一層境界,已然算是出類拔萃的門中精英,可他們看到了什麼?!
一夜入第四層啊!
哪怕,哪怕是有前麵的緩衝,兩人知道這莫離資質逆天,可也沒有這麼一個逆天法吧!
這已然足以堪稱妖孽了!
讓其他修道之人情何以堪!
“師妹,我記得,當初你修煉到第四層,花了八年的時光吧。”田不易突然問道。
“你花了十年,水月師姐花了七年,連道玄師兄,也用了三年,最快的萬……”
說到萬字,蘇茹忽然頓下,臉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過去。
“我記得,是兩年。”
田不易接了下去,看著剛剛轉醒的莫離,腦海中想起的,卻是那一道英武昂揚的白衣身影!
昔日,那人一柄斬龍仙劍,領著他們闖入蠻荒魔教聖地,壓的當時魔教一眾老魔抬不起頭來,當真是意氣風發!
有他和道玄師兄在,隻感覺便是天塌下來,也奈何不得青雲門!
隻可惜,出了那一番變故,再是英雄豪傑,風流卻儘被雨打風吹去。
往事不堪回首……
田不易歎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情緒。
他看向莫離,眸中俱是異樣神色,或許,日後的莫離,未必便遜色那人!
“到了什麼境界?”田不易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莫離望著兩雙熬了一夜,布滿血絲的眼睛,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兩人等了他一夜?
或許,不該如此沉浸修煉的。
“僥幸,入了第四層。”
莫離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同時伸手輕輕一抓,不遠處的茶幾上,一隻瓷杯當即飛起,隨著其人的手勢不斷來回在空中運動,極是寫意。
“驅物!”
蘇茹驚呼一聲,夫妻二人不禁又是大吃一驚。
第四層也便罷了,這小子剛入第四層,竟然便這麼快的掌握驅物,念力之強,實乃平生僅見!
須知,正常入了第四層的青雲弟子,開始都是不經意間可以讓物體動一動,慢慢的,才可以做到如莫離這般,輕鬆驅動物體!
他們卻是不知,莫離先天境界時,已然可以做到驅物,那是邁向大宗師境界的必然的一步!
這也多虧了那些天地靈藥以及女媧觀想圖,前者非但能療傷增強生命本源,更能極大改善莫離身體資質,後者的話,除了提升資質的效果之外,對於精神力的鍛煉無疑是當世無雙的法門!
事實上,莫離體內積蓄的真氣,也隻煉化了一小半,他之所以到第四層,隻是因為他沒有後續的法訣罷了,否則一股作氣練完,必然會入第五層!
這也是尋常,畢竟是武道世界的天驕,經曆了那麼多,領悟了那麼多,自然是有積蓄的。
這一份積蓄化作修仙路上的資糧,比之尋常普通人當然有太多太多的優勢。
更不必提,莫離還是有係統在手的人。
“我記得,你今年是二十一歲吧?”蘇茹問道。
“啟稟師娘,弟子正是二十一歲。”
“二十一歲好啊,二十一歲的天生道體,你比青葉祖師,還小了那麼一歲呢!”
蘇茹滿懷期望的道“青葉祖師將我青雲門發揚光大,一舉奠定天下第一大派的基業,我不求你如他一般,隻盼你能承你師父衣缽,將大竹峰發揚光大便是。”
這是田不易的心願,也是蘇茹的心願。
夫妻二人異體同心,田不易想要的,便是蘇茹追求的。
大竹峰這一輩弟子,實是沒有成器的,早已然在門中落寞許久,心高氣傲的田不易,心中苦楚,唯有她這個枕邊人知曉。
“弟子必然不負師父師娘所托!”莫離鄭重應道。
傳道授業之恩,自是需要報答的,莫離從來不是一個知恩不圖報的人。
這方世界與大明江湖不同,修仙注定是需要漫長時間積累的,隻怕他要待上很多年,比倚天屠龍世界還要長。
沒有青雲門,沒有大竹峰,誰又肯為他傳法?
“我忽然覺得在,之前說慢了,或許不必等到下一次。”
田不易忽然笑道“這一次七脈會武,咱們大竹峰,未必不能技壓群雄,一舉折桂!”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莫離,一夜而入第四層,距離七脈會武,還有八年光景,這個弟子又會給自己多大的驚喜呢?
“那便得加緊了,隻怕離兒要受些苦,這些年一刻也不能鬆懈。”蘇茹應道,看向莫離的眸光中帶著一抹同情。
平日裡峰上眾弟子都被田不易嫌棄愚鈍,所以通常都是蘇茹教導。
然而蘇茹清楚,雖然自家丈夫貌不驚人,可實則是個一等一的天才人物。
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看上眼的,他肯定要好好調教,這般一來,無疑莫離便要吃苦!
“我瞧著離兒,卻不像吃不得苦的人!”
田不易笑眯眯的問莫離道“為師說的可對?”
本能的,莫離覺得脊背有些發涼,不過仍是硬著頭皮應道“弟子絕不敢偷懶。”
練武在勤,修仙亦然。
他在武當山上,便過慣了清修的苦日子,換到青雲上,也沒什麼可怕的。
“隻是我現在憂心另外一件事。”田不易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