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早他們也沒遇到我,沒人能看見他們,他們有冤也沒處訴。
那好吧,就讓他們申完了冤再叫黑白無常上來吧。
急也不急這一時了。
糊塗爹啊,你以前到底是冤枉了多少人,製造了多少冤案。
嵐乾帝一指前刑部侍郎,“你當年是證據確鑿,也自己認罪了,病死在獄中,有啥好喊冤的。”
前刑部侍郎兩眼流著血淚,“皇上,臣是不得不認罪,荀正他拿我一家老小來威脅我,我若不承擔下所有罪責,他就會殺了我一家老小,臣也不是病死的,是荀正讓人在我每日的飯菜裡下了毒藥,是一種仵作都查不出來的毒藥。”
嵐乾帝這下毒的手法咋與給自己下毒的手法一樣,太醫都查不出來,要不是寶貝女兒回宮了,自己恐怕已經遭了毒手了。
難道這刑部尚書也是太後的人?沒看出來,真的沒看出來。
“你是說,當年通敵賣國的人是刑部尚書?”嵐乾帝問道。
“皇上,就是刑部尚書,其實刑部尚書並不是嵐國人。”
前刑部侍郎的這一句話著實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堂堂嵐國的重臣,居然不是嵐國人。
“刑部尚書的父母都是丹國人,是丹國安插在嵐國的細作。”
小焉寶唉呀媽呀!這刑部尚書是從娘胎裡就被培養的細作,難怪這麼多年都沒露出破綻。
也不是沒露出破綻,是讓人給頂罪了。
葉澤琰他查了刑部尚書這麼久,在這陳年舊案裡找到了線索。
嵐乾帝總算是給了葉澤琰一個讚賞的眼神,這老四也不是就知道到處瞎逛。
葉澤琰當時就把脊背挺了挺。
“你替荀正頂了罪,讓荀正隱藏了這麼多年,不知道培養了多少細作,就因為你的頂罪,嵐國的半壁江山差點落入丹國的手中,你與荀正又有何區彆,你一點兒都不冤枉。”嵐乾帝怒道。
難怪當初他要派人去遼安縣辦案子時,刑部尚書第一個就站出來了。
他說正好刑部的重要案犯也查出來在遼安縣,他去就一並辦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這遼安縣的案子怕是表麵上是結了,實際上那些細作,要不都撤回丹國了,要不就都藏得更隱蔽了。
這時小焉寶忽然想起來一個人。
【大黃,你先前說的情報是不是有誤?】
【主人,你指的是什麼事?】
【就是天煞,我怎麼覺得咱們抓的那個不是天煞。】
【主人,你不會覺得那個刑部尚書是天煞吧?】
小焉寶點了點頭。
“爹爹,你讓人把那個兩條手臂都被砍掉的那個天煞押來,我想問他點事。”
“父皇,我去。”葉澤琰說道。
現在能親力親為的事,他絕不假手於人,真怕再出什麼岔子。
嵐乾帝點了點頭。
關押天煞的牢房與關押莫家人的牢房一個在頭,一個在尾。
所以很快葉澤琰就把天煞押來了。
小焉寶可不想浪費時間,天煞一被押進來,小焉寶一張真語符就貼在了天煞的腦門上。
“你是天煞嗎?”小焉寶問道。
天煞點了點頭。
【主人,主人,你看你還不相信我,我的情報咋可能會有錯。】
小焉寶難道自己猜錯了?
“天煞不止我一個人,在嵐國的細作分為天煞,地煞,君煞,親煞,師煞,天煞是最高級彆的細作。”
嵐乾帝還沒騰出空來審這個丹國的細作。
聽天煞這麼一說,腦袋嗡的一聲,這丹國在嵐國到底是安插了多少細作,光細作就分了五個級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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