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儒何必多此一舉,咱們不救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不過殺就殺了吧,反正也該死。
少年眉頭一皺,這大長老怎麼比賀穀主反應還激烈
離淺哈哈哈,不是說你們炎龍穀跺跺腳,地皮都得抖三抖嗎?現在還抖不,把命抖沒了吧?
炎遙的女兒完全被眼前這猝不及防的一幕嚇傻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啊”的一聲撲向了大長老。
大長老從炎遙身上拔出匕首,一腳把炎遙的屍體踹倒,炎遙的手拽著他不鬆開,他揮匕首把炎遙的手砍了下來。
然後把匕首一翻插進了炎遙女兒的胸膛。
這動作連貫的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離淺直咂舌,“賀穀主,你們藥王穀的大長老可比你這個穀主做事果決。”
炎龍穀剩下的人嚇得都紛紛跪地求饒,“大長老饒命,大長老饒命。”
可是大長老就像是殺紅了眼一般,噗噗噗,匕首連著刺下去,炎遙帶來的人無一人生還。
賀南儒一皺眉,“大長老,他們都求饒了,為什麼還殺了他們,何必趕儘殺絕。”
“穀主,切莫婦人之仁,放虎歸山,必有後患。”大長老用靴子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
剛才的殺氣斂得一絲不剩,又恢複到那個毫不引人注目,甚至有些唯唯諾諾的模樣。
靈蛇穀和乾醫閣的人已經都懵了,炎龍穀的人就這麼都給滅了?
求饒也死,不求饒也死,他們怎麼辦?
少年一直用手捂著小焉寶的眼睛,“小孩子看這血腥的場麵會做噩夢的。”
小焉寶我做噩夢?這場麵還有那些鬼可怕嗎?
她透過指縫已經都看見了。
“哥哥,我不怕噠。”
這時少年才反應過來,這是個神仙妹妹,什麼場麵沒見過,怎麼可能會害怕。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開了手。
“穀主,靈蛇穀和乾醫閣的人怎麼處置?”大長老問道。
靈蛇穀和乾醫閣的人跌跌撞撞跑到賀南儒身邊,撲通撲通全部跪下,“盟主,我們錯了,都是炎遙逼我們乾的,我們不敢不聽他的,他們炎龍穀橫行霸道是出了名的。”
賀南儒“盟主?在你們心裡炎遙才是你們的盟主吧?”
“盟主,我們錯了,我們真是被逼的,求盟主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賀南儒挑了一下眉,“那炎遙說要告訴我的事,你們知道是什麼事嗎?”
少年注意到大長老聽到賀南儒這麼問,他的眼睛驟然眯了一下,攥著匕首的手捏得指尖都發白了。
靈蛇穀的人和乾醫閣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紛紛搖頭,“不知道。”
大長老緊攥的手鬆了鬆,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少年卻覺察出他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少年又暗暗皺了皺眉,這大長老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炎遙已經死了,你們就離開藥王穀吧,我不為難你們,救你們我可沒那個本事。”說完賀南儒就轉身離開。
淩司邛和張仲詢就這麼走了,都不救他們,還說不為難,不救,他們就等於等死。
離開那就徹底沒活路了,不能離開藥王穀,絕對不能走,死皮賴臉都得留下來。
他們隻是站錯隊了,跟著吃鍋烙太冤了。
賀南儒他們在前邊走,淩司邛和張仲詢則帶著他們的人跟在了後麵。
“父親,他們沒有走,跟著咱們呢。”賀知白道。
“跟著就跟著吧,沒人理他們,他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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