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生長!
其實今天是江懷笙來醫院複查的日子,周炳是跟他一起來得。
周炳大概知道他跟蘇韻以及傅時禮之間的恩怨情仇,但他一直不怎麼喜歡蘇韻,總覺得她假。
再加上今天在醫院他聽見有護士在說某個病房的人原本之前沒希望會醒,突然就醒了,他便心生好奇,想去看看,當然他心裡也覺得那人可能就是傅時禮。
沒想到還真是。
到的時候,蘇韻還沒來,病房內就隻有傅時禮跟他父親,他父親就跟他說現在江城變天了,全是巴結江懷笙的人,既然他能醒就說明老天爺還眷顧他,讓他彆著急,先將身體養好。
說完,人就走了,再之後進來的便是蘇韻。
跟周炳想的一樣,蘇韻先是哭,裝可憐,再之後就跟傅時禮親到一起。
跟周炳想象不一樣的,大概就是岑霧的出現。
他沒想到她跟他們也認識。
此時他接完江懷笙的電話便立刻跑到醫院樓下。
而在樓下,他跟蘇韻正等在車旁。
“剛去哪了?”
江懷笙問他。
周炳摸了摸後腦勺,“就有點鬨肚子去上廁所了,哥,是不是可以走了?那走吧。”
上車後,蘇韻仍賴在江懷笙懷裡不肯出來,更是低低地哭,說幸好他及時趕到了,不然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也說岑霧肯定跟傅時禮串通了,就是想害她。
周炳就坐在前麵聽見這些,光聽就心裡憋得慌,下意識踩快了些油門。
而江懷笙始終沒表態,他就那樣沉默著,臉上表情更是諱莫如深,讓人難以揣摩他內心的想法。
見此,蘇韻倒也收斂了些,聲音很低地說“懷笙,你是不是在生我氣?怪我早上沒告訴你,我今天是來醫院。”
江懷笙說“沒事,你有你的自由,隻是以後儘量不要再跟傅時禮接觸,容易出事。”
“好……”蘇韻立刻連說了好幾次,之後又膩到男人懷裡,“以後,我肯定再也不見他了,還有那個岑霧,我也不想看見她。懷笙,我還是重新找個保姆吧。”
江懷笙轉頭看向車窗外,說了句,“隨你。”
周炳真的從未見過他這樣縱容寵愛過一個女人,主動追他的女人都可以排長龍,但他從未真正看過,以前他都覺得他可能對女人沒興趣,或許喜歡男人。
直到他知道了蘇韻,看見兩人的相處模式,他才覺得他對女人其實也有感覺的。
想到這些,他就又下意識看了眼放在旁邊的手機。
臥槽,這踏馬現在就一燙手山芋啊,怎麼搞?
岑霧其實也沒在醫院久待,主要傅時禮才剛醒,需要的是靜養,所以她簡單說了幾句後便直接離開了。
搭乘醫院電梯下樓的時候,電梯裡人比較擠,將她擠到最裡邊貼著電梯壁,原本不去碰還好,這樣一碰,剛才被撞得地方就讓人疼得發顫。
岑霧挺耐疼得,但也有點受不了,來到醫院樓下就去隔壁的藥店買了膏藥。
有好幾種,她買了最便宜的。
原本想直接回家,最後仍是去了公司。
剛才在醫院,她已經觸到江懷笙的底線,所以她不敢再亂來。
就在她一個人躲在洗手間偷偷貼膏藥的時候,周炳電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