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生長!
但岑霧動作也快,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唇。
眼裡滿是驚恐跟疑惑,許多複雜的情緒,唯獨沒有欲。
可江懷笙不一樣,他現在眼裡有欲,她看得清楚,正因為清楚她才害怕。
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掌心像被灼傷了似的,又下意識從他唇上移開。
而此時他就朝她再次壓下來,她立刻撇開頭,“江總,你過分了!”
她聲音天生細軟,即便是生氣也沒多大殺傷力,但這樣的拒絕對江懷笙而言是不一樣的。
他也確實沒有強迫女人的必要。
他從她身上退開,坐到旁邊,拿過茶幾上的煙點了根,吞雲吐霧間,他說“岑霧,你出息了。”
岑霧想,確實是出息了,之前每次麵對他,她都怕得要死。
他身上的那股氣勢就直接碾壓死她,讓他輕而易舉對她為所欲為。
其實她現在不是不怕,還是怕得要死,可是有些事她依舊想明確地拒絕,這次他沒喝酒,不是因為被酒精麻痹了大腦,所以他剛才的行為算什麼,要是她不拒絕,又算什麼?
“江總,我可以走了嗎?”其實關於辭職的事,他還沒有給她一個準確地回複,她現在不該走。
可理智告訴她,她不應該再繼續待在這裡。
此時男人嘴裡叼著煙側眸睨她,一改平時高冷禁欲的模樣,反而有了些痞氣。
他就那麼看著她,她也對上他暗沉的眸,沒再逃避。
不知過了多久,他揚手撫上她臉頰,她又被嚇得瑟縮了下,但這次她沒有出聲,也沒有閃開,就那麼睜著那雙純淨汙垢的眼望著他。
江懷笙被她看得心臟莫名發緊,“你是不是從沒想過……”話到半截,他又突然頓住,更是鬆開手,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垂眸盯著外麵的車水馬龍,“你可以走了,辭職的事我也同意。”
岑霧愣住,有短暫的震驚,之後才反應過來,“謝謝江總。”
她起身準備離開,而此時男人又開口問道“岑霧,對你而言我是誰?”
岑霧沒想到他會這樣問,身體一個機靈,愣神了幾秒後才回答,“以前是競爭對手,現在是……債主。”
高中的時候,他就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
後來就是傅時禮當年做得事,她總覺得她也欠了他。
江懷笙冷笑,果然是岑大小姐,她就沒想過另外一種可能。
“你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找你的傅時禮去。”
不知道為什麼,岑霧聽見這話心裡悶悶地,她感覺自己很怪,明明應該開心才對,以後終於可以橋歸橋路歸路了,這是她期盼了多久的事啊。
從他出現的那刻到現在,她等得不就是這一天嗎?
所以,她強迫自己冷靜,不要去胡思亂想,快速走到玄關那裡,換上自己的鞋,又將拖鞋小心翼翼放回原處,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也從他的世界徹底離開。
而合上門的那一刻,男人才將真正的情緒顯露出來,喃喃了句,“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他嘴上這麼說,卻又走向吧台,拿出了好幾瓶酒。
蘇韻到的時候,就看見男人已經坐在客廳喝醉,她連鞋都沒來得及換就疾步走過去。
“懷笙,你怎麼喝成這樣?”
男人轉頭看了她一眼,沒吭聲,繼續給自己倒一杯酒,剛要喝的時候酒杯就被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