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生長!
她知道他肯定著急壞了。
便連忙給他撥回去,那邊也很快接聽,不過聲音都是憤怒。
“岑小霧!你今天不給我好好解釋清楚,我跟你沒完!”
岑霧感覺自己耳朵快聾了,立刻將手機拿開了些。
等那邊平複下來後,她才開口說話,“我這不是……給你回電話了嗎?”
傅時禮是真的急了,“是啊,在我給你打了無數通電話,結果都關機,我還跑去你家,結果家裡半個人影都沒有。你覺得你現在一句,我不是給你回電話了嗎,我就能不生氣?”
岑霧被說得啞口無言。
她也不能說剛才手機是被江懷笙搶走了。
要是她這麼說,估計他更生氣。
“那你想怎麼樣才不生氣?”她自知理虧,“請你吃飯?”
傅時禮不屑地輕嗤了聲,“誰稀罕你請吃飯,你隻要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跟誰在一起就行。”
聽見這話,岑霧都已經開始將謊話編好,準備說了。
可還沒等她開口,那邊又道“免得讓我擔心。”
這話又讓她到嘴的謊話難以說出口。
她沉默了會,“你放心吧,我現在很好,彆擔心我。”
傅時禮問,“不在家,去哪了?而且是這個時間。”
岑霧看了眼外麵天色,也不知什麼時候,狂風暴雨已經停了,隻有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窗戶上,“在一個你不需要擔心的地方,現在不早了,有事等明天再說,好嗎?”
傅時禮知道她想掛電話了,原本他是不同意的。
但想到她明天還得去他公司,現在不逼著她說出來似乎也沒事。
反正,還有明天。
“行,那就這樣,你也早點休息。手機彆再亂關機,遇上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聽見沒有?”
一副訓人的口氣。
岑霧哪敢反駁半句,隻能同意,傅時禮這才滿意掛斷電話。
之後,岑霧也躺到床上,她原以為陌生的床,周圍也是陌生的氣息,她應該是睡不好的。
沒想到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外麵天色已經大亮,她看著周身都是陌生的環境有片刻茫然,之後便快速下床衝進衛生間想洗漱,卻發現沒有洗漱用品。
她想現在時間還早,去樓下小超市買了再回來也來得及去上班。
然,她剛打開房門就發現,外麵門把手上掛著個袋子,袋子裡放著牙刷牙膏毛巾等,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早餐在桌上,昨晚上你忘記把洗衣機裡的衣服拿出來,我幫你晾在陽台。”
岑霧對男人的字並不陌生,畢竟他高中時候就是這樣的字體,蒼勁有力,隻是要比那會稍微潦草些,但潦草得很好看。
她想,幸好他先走了,不然她怎麼麵對他?
她長這麼大,內衣褲除了她媽以外,就沒人碰過,也沒人給她專門買過,他竟然……
就用一個晚上,兩樣都做了。
岑霧覺得如果這人換成傅時禮,她都能好接受一些。
畢竟她跟傅時禮經常打打鬨鬨,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