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生長!
差點——
江懷笙很懂該如何掩飾自己真正的情緒,他不動聲色地說“分手是真的,但分手並不代表老死不相往來。況且純顏作為江氏曾經的主打品牌,要是有機會可以挽救不是很好嗎?”
江毓喃喃道“哥,你說得好像岑霧真能做到似的,那可是爺爺都放棄的牌子,她一個菜鳥怎麼可能?”
江懷笙卻道“我相信她。”
“哥——”說實話,江毓都已經開始吃岑霧的醋了,“你們已經分手,你還相信她什麼啊?”
江懷笙沒說話,因為他沒必要再把剛才說得再說一遍。
此時江毓心裡卻翻江倒海的厲害,她明知道這可能是激將法,但她就是上鉤了,“行行行,我願意去幫她,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行?哼!”
江柏岩雖然也不相信岑霧可以搞定純顏那件事,但他不會嘴上直接說,畢竟需要考慮俞婉的感受。
所以,聽見江毓這樣說得時候,他便出聲,“小毓,注意你說話的分寸,即便小霧最後沒能成功,但是她至少嘗試去做了。你哥說得沒錯,你回國這麼久都閒著,就去幫幫她。”
江毓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說這番話的用意。
還不就是故意說給俞婉聽的。
這屋子裡兩個男人,已經完全被那對母女狠狠拿捏了。
也就她還保持著清醒。
“我走了,你們慢慢聊吧。”她再繼續坐下去,可能會被直接氣死。
即便不氣死,今晚估計也會被氣的失眠。
在江毓離開後,俞婉才認真看江懷笙這個人,她以前都覺得他太冷了,再加上山莊那邊的一些老傭人說他小時候的事,就對他有點偏見。
即便他現在成就非凡,她都覺得他是不適合岑霧的。
但他剛才說得那些話,又完全說到她作為母親的心坎裡。
其實男人願意相信一個女人的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
那也是一種尊重的體現。
可惜她現在才反應過來他的好,而他們已經——
俞婉剛想說話,江懷笙就起身說了句‘先走了’便轉身離開。
俞婉到嘴的話就隻能又咽下去。
江柏岩看出她的意思,“婉兒,你剛才想說什麼?”
俞婉道“沒,就是覺得以前對懷笙好像不太好,其實……他是很好的孩子。”
江柏岩笑了笑沒說話。
江懷笙讓人將他跟岑霧分手的事散播出去,很快這個消息就不脛而走。
第二天,他就接到一通電話,“喂,是江總嗎?”
“是。”
“你好,我是林清,就是之前幫你拿過車鑰匙的,你還記得嗎?”
江懷笙很快想起來,“嗯,有事?”
…
岑霧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進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進衛生間看她嘴上的傷。
確實是被咬破了,但看著並沒有大礙。
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抿了抿唇,然後就又開始想他,想到臉頰都開始發燙的時候,她便立刻給自己洗了把冷水臉,冷靜了會就回到客廳繼續看資料。
純顏確實挺麻煩的,首先就是必須找出當年聯名控告江氏的那幾個人。
人倒是不多,但好像都在江城那邊。
看來,她明天得去趟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