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生長!
江懷笙其實非常寵岑霧,幾乎是將她當成孩子在寵。
雖然她對他沒有任何所求,但該給她的,他都有在給。
甚至那個今務,都是他給她準備的聘禮,以後也會是她的。
可這並不表示,他可以容忍她的任何行為。
尤其是牽扯到盛辰光。
想到這些,他被她抱住時眼中流露的短暫柔軟又再次變得堅硬無比。
他將她手快速掰開,然後拿起沙發那邊的外套,直接走了出去。
岑霧看著他毅然離開的背影,原本想上去追,但最終沒有。
她覺得現在他可能更需要安靜。
在人離開後,她將地上的那些手機碎片撿起來,然後丟進垃圾桶。
像手機這樣堅硬的東西,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少力道可以將它摔得這樣碎?
做完這些後,岑霧就坐到沙發上,腦海裡滿是他剛才盛怒的樣子。
而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之後就有人直接推門進來。
是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穿著黑色西裝的俊逸男人。做客
男人走進來的時候正在看手裡的文件,嘴裡也叫著,“江總——”
可能這人敏銳度挺高的,很快就發現辦公室內氣氛不太對,然後猛然抬頭,眼神便恰好跟坐在沙發上的岑霧對上。
在這之前,譚漢秋根本沒見過岑霧,但他就是一眼將她認出來。
女人衣著隨意但也考究精致,一頭漂亮的烏黑長發披散在背後,光靜靜坐在那,看見他進來也沒吭聲,似乎在等他先開口說話。
譚漢秋也不是沒見過美人,但這樣婉約的如此不做作的美人,他確實第一次見。
難怪他那位……
這麼想著,他便已經朝人走過去,畢竟他也是見過世麵的,怎會真被一個女人唬住?
“岑小姐?”
岑霧也隨之起身,給出對待陌生人應有的禮貌,“你好,我是岑霧,您是?”
男人紳士伸出手,“譚漢秋。”
岑霧自然聽過這個名字,而且她也知道他是今務的二把手。
江懷笙離開今務的時候,公司大小事務都是他在處理。
她禮貌跟人輕輕一握,然後說“譚總是來找他的嗎?”
“但他剛剛……出去了。”
說第二句話的時候,岑霧臉上表情顯得有點不太自然。
譚漢秋也看出來了,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隻道“那我晚點再來。”
轉身離開的時候,就瞄到茶幾旁邊的垃圾桶裡有被摔成碎片的手機。
這是——
吵架了?
而且這個架似乎還吵得不輕。
待人離開後岑霧又重新落座,她現在不知道怎麼聯係到他人,畢竟他手機都摔了。
能坐的就是乖乖待在這裡守株待兔。
現在她也管不了盛辰光那邊,更是忘記要演戲的事。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這假分手的戲是不是演著演著要成真了?
想到這個,她心情便怎麼都好不起來。
甚至非常想哭。
江懷笙走出今務大樓後就隨便找間酒吧進去,大白天,酒吧還沒正式開業,但也有幾個人。
他隨便找個空位剛坐下,煙都還沒點上,就有驚訝的女聲傳來。
“江,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