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道靠破案!
“白皮鬼?那是什麼?”
“白皮鬼是靈溪府這邊特有的說法,最開始是一個有著一身白皮長得跟鬼一般的人籠絡一夥人敲詐勒索各家醫館,被當地人稱為白皮鬼。
後來他們發展越來越大,醫館被他們鬨得苦不堪言。在十幾年前被知府大人專門整頓了一次。白皮鬼雖然被正法,但依舊還有散落的餘孽。
十幾年過去了,如今白皮鬼又開始死灰複燃。知府大人有意清掃一次,可最大的一夥白皮鬼突然消失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血魔一桉,白皮鬼的失蹤派幾個弟兄去過問一下吧。”
“是!”
盧嘯白剛剛退去,展昭大步從前院走來。盧嘯白瞥了一眼展昭,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忌憚。
盧嘯白此人非常精通官場逢迎之術,蘇晴來上任不到一個月時間,盧嘯白就已隱隱成為蘇晴的心腹可見其厲害。
如果來的不是蘇晴,是孤身一人沒有根基急需站穩腳跟的人的通判的話,盧嘯白必然在最短時間成為新任通判的唯一依仗。到那時,盧嘯白幾乎就是通判代言。
隻可惜,來的是蘇晴。盧嘯白隻能不斷的提升在蘇晴心底的分量,卻永遠不可能取代展昭薛崇樓的地位。
“大人,剛剛梅見雪送來請帖,希望蘇大人有空的時候能去一趟。”
“崇樓那邊有說什麼事麼?”蘇晴抬頭問道。
“崇樓回複一切如常,每天進出的武林人士也都仔細觀查了,並無可疑。大人,各地醫館都沒有線索,梅見雪那邊也遲遲沒線索,我們的判斷會不會錯了?”
“什麼判斷?”
“血魔可能已走火入魔時日無多的判斷是不是錯了?不然,為什麼血魔都不去看大夫?”
蘇晴臉上露出宛然一笑,“展昭,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暗中盯著醫館的動靜很小?血魔還不知道?”
“這……”
“就算我們的人小心翼翼,從蕩魔盟那邊也會走漏消息,如果在前三天沒有發現血魔蹤跡,後麵能發現的機會就幾乎不可能了。”
蘇晴看著展昭倆上疑惑接著說道,“那為何還要繼續盯著?因為繼續盯著,血魔才不敢去看大夫。既然他躲在暗中不願現身,那就趁他病要他命。
我從他嘔血和吸食人血的頻率判斷,他的氣血枯竭非常嚴重。
如果不能儘快醫治,將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除非他能靠著身體素質硬挺過來,算他命硬,不然,本官就耗到他油儘燈枯。”
展昭頓時豁然開朗。
“大人,那梅見雪那邊……您去不去見?”
“我還真好奇梅見雪為何要見我,反正沒什麼事,去見見吧。”
坐上馬車,蘇晴慢慢悠悠的再次來到了梅林醫莊,馬車停下,蘇晴剛剛走下馬車醫莊中的藥奴連忙一臉諂媚的迎接上來。
“小人參見蘇大人,我家主人在裡麵等候大人,大人請。”
蘇晴跟著藥奴進入梅林醫莊,來到病房,正見兩個男子平躺在病榻之上,雙手手腕連著著一根軟管。
其中一人胸膛綁著繃帶,鮮血已經結痂。
“蘇大人,你來啦——”梅見雪眉眼綻放開露出了一個洋洋得意的笑容。
這個笑容綻放,倒是讓梅見雪的麵目變得沒這麼的可憎了。
蘇晴眉頭微微皺起,“梅大夫,你這是在給他們換血?本官記得在幾天前就提醒過你……”
“那是自然,你和我說過,如果輸入的血種類不對,受血者必死無疑。我如沒十足把握哪裡敢讓蘇大人前來觀看?”
“你成功分離出四種血型了?”蘇晴一臉詫異的問道。
不可能啊!
在這個化學還沒萌芽,試劑雛形都沒成型的時代,應該不可能分理出血型的才是。
“不錯!蘇大人,你看到的那本古籍說的果然不錯,人的血果然是分四種。同種血相容後確實不再如以前那樣出現敗症狀。”
說著梅見雪指著病榻上的那個綁著繃帶的中年男子。
“此人胸口身中三刀,刀刀致命,要給彆的大夫看,就是杏林聖手也隻會說必死無疑神仙難救。但我找了三個人替他換血,連續換了十二個時辰才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
“你是怎麼分離出這四種血的?”
“用常規的方法當然不行,但在蜀地以南的九黎部落中有一種蠱蟲秘術。早年間老夫遇到了一個操控嗜血蟲的用蠱高手,他將嗜血蟲傳授給了我。
嗜血蟲以我血喂養,卻不會傷我分毫。但如果落在彆人身上,嗜血蟲必食儘其血肉,將其化為白骨。
我用嗜血蟲將人血分離出來。”
蘇晴茫然的張了張嘴,“還能這樣?”
拋開梅見雪的怪異性格不談,此人在醫學上麵的見解確實遠超這個時代。
在梅見雪的眼中,世上的人隻分三種,掌握著真理的極少部分人,這群人是他的同類,有共同語言可以成為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