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道靠破案!
一夢無痕,一夜無聲。
第二天一早,蘇晴帶著寧中則身後跟著展昭和幾名華山弟子前往吳鉤鎮。
吳鉤鎮位於雁秋縣西北,再往西十裡便是白旗鎮,再往西走就要出雁秋縣了。
前天上午,嶽不群就是從吳鉤鎮往西,在即將抵達白旗鎮的時候遭遇的埋伏,撐著重傷跑到了白旗鎮。
馬車來到吳鉤鎮,緩緩的駛向蕭家。而此刻的蕭家門口,十幾輛大成正在熱火朝天的裝車。
每一個裝車的人都麵無表情甚至臉色陰沉,從他們的手腳動作來看,甚至還有些匆忙。
馬車徑直駛來,駕車的是一個身穿藍衣的中年男子。在馬車邊上,一個容貌豔麗的中年婦人騎著高頭大馬。在中年婦人身後跟著四個身著青衣,手執長劍的年輕人。
這一聲行頭,顯然是江湖某勢力。
裝車忙碌的人齊齊頓住了手裡的動作像馬車看來。有些人手輕輕的探到了車內,神情戒備。
馬車停下,簾門打開。蘇晴從馬車中探出,跳下。
看到下來的竟然是個年輕公子,一眾人的表情頓時一鬆。一個年長的中年人大步上前。
“敢問公子高姓大名,來蕭家所謂何事?”
“你們這是要……搬家?”
“是!因為要到外地做生意,所以決定舉家搬遷。敢問公子高姓大名,來此有何貴乾?”
“本官靈溪府通判,蕭家現在誰做主。”
靈溪府通判?
中年人先是一愣。
因為這個身份,離他太遠。江湖和朝堂,原本就是兩個不通的世界。
一個江湖人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和官府打交道。要說縣令,知府什麼的他還能下意識的反應,但要說什麼通判,他反應慢了半拍。
可蘇晴這個靈溪府通判畢竟不是什麼籍籍無名之輩。
差不多兩三秒吧,眼前的中年人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你就是蘇晴?”
“大膽!”展昭瞬間怒喝道,“大人的名諱也是你大呼小叫的?”
這是,屋內走出兩人。一個身材凹凸有致,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此美婦年齡應該上了三十,如成熟的蜜桃,尤其是她那翹臀,寬鬆的長裙竟然也無法完全遮蓋。
少婦攙扶著一個頭發斑白的老婦人。
老婦人的容貌和少婦比起來,差了可不是一星半點。單看五官容貌,蘇晴甚至都不敢判定這是個女人。
此女子年輕時要替父從軍,絕對沒有被識破的風險。
“老身鐘秀英,參見蘇大人。”
“現在的蕭家,你做主?”
“是。”
“蕭家的男人呢?”蘇晴明知故問的說道。
“蕭家的男人都死絕了,隻剩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大人不是看到了麼?我們在舉家搬離。要再不搬走,我們這些孤兒寡母都活不下去了。大人近日來所為何事?”
“這位,華山派寧中則寧女俠,特來處理前天失鏢一事。”
“見過寧女俠,失鏢一事好說,隻要華山派能追回失鏢就好,我們不予追究。”
“失鏢價值七萬兩,按照合約保價十萬兩。這裡是十萬兩銀票。”蘇晴輕描澹寫的說道。
鐘秀英神情一變,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怎麼沒安常理出牌?這是十萬兩啊,不是一千兩。正常不是應該求寬限時日,保證幾日內追回失鏢麼?怎麼這麼爽快的賠錢?
你要爽快賠錢了我後麵的話怎麼說?怎麼讓你找梁之宇麻煩?
“不過在此之前本官倒有一問想問問鐘夫人。”
鐘秀英一聽這話,眼底迸出喜色。還好,你還是上鉤了啊。
“蕭家和青龍會虎王梁之宇的矛盾,之前為何沒有告知華山派?你明知道此行凶險卻不加提醒,讓嶽掌門僅帶了四個弟子護送是何居心?”
鐘秀英對這個質問早已想了應對話語,倒是不慌不忙。
“我們並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隻是這段時間蕭家不太平卻無證據證明和梁之宇有關。而且,按照江湖規矩,嶽掌門該在接單之前自行評估此單風險,我們告知不告之,皆符合江湖規矩。”
蘇晴表情瞬間陰沉,鐘秀英等一眾人的臉色猛地一變。
不過很快,蘇晴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這話你說的不錯,好在本官已經將劫匪已經緝拿歸桉了。”蘇晴悠然笑道。
鐘秀英的眼神一愣,下一瞬卻又變得無比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