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道靠破案!
“嗯,朕允了,退下吧。”玉帝說著低頭,可很快又發現蘇晴遲疑的站在那裡,似乎還有事。
“有話就說,何故吞吐?”
“皇上,錢如玉如何處置還請示下。”
“她不過是京兆府知府之女,如何處置還需請示朕?”
蘇晴頓時了然,躬身拜倒,“臣明白,臣告退。”
次日一早,一個消息如狂風一般橫掃京城,席卷了所有門閥貴勳。
京兆府知府錢鏞,竟然與羅雲忠勾結,意圖放走謀逆要犯,幸得皇上明察秋毫,皇城司反應及時才沒能放走要犯。
錢鏞沐浴皇恩卻不思忠君報國,竟還欺君罔上,罪大惡極,罪無可赦!判處錢鏞秋後與林昭等逆賊一同問斬。錢鏞女卷,全部打入教坊司為妓。
京城各門閥貴族先是一愣,隨即又是疑惑。
錢鏞竟然是譽王餘黨?這怎麼可能?就怎麼一個和茅坑裡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的,能是逆黨?
而後,心頭又起熊熊怒火。
錢鏞為官三十年,不能說是頑固不化但確實為官清廉。不然,也不會輪到女兒賣畫補貼家用。
官場就是一個大染缸,將一個個本抱著治國安民赤子之心的少年染臟,最後都身陷在權利的爭鬥之中早就忘了初衷。
但汙濁的地方依舊存在一片淨土,無論是權利爭鬥異常激烈的六部,還是可以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的地方官場依舊有一群潔身自好的官吏。
他們自詡清流,他們彼此明麵上雖然不結黨但他們暗中常通書信,以詩詞明誌,以踩門閥勳貴貪官汙吏以抬高自己的人格。
所以門閥勳貴最恨的牙癢癢的不是與他們爭權奪利的敵對勢力,而是那些清流。敵對勢力頂多是要他們的權利乃至命,但清流誅的是他們的心和身後名。
人生百年不過一死,但清流的詩詞文章卻能讓他們遺臭萬年。
但清流偏偏又潔身自好讓門閥勳貴找不到把柄出手,以至於隻能被動挨打。而錢鏞,以前就是清流的一支標杆。
“臣請皇上,像錢鏞這等謀逆之徒,僅僅秋後問斬,親族流放,女卷打入教坊司處罰太輕,臣以為,錢鏞之罪罪當滿門抄斬!”
“應是誅滅九族!”
“皇上,錢鏞以前乃清流標榜,沒想到卻是個欺世盜名之輩。臣不禁懷疑,還有多少如錢鏞一般的欺世盜名之人藏於朝堂內外?
臣建議,對朝堂上下官員進行一次徹查,以正官場之風。”
“臣附議,而且臣覺得逆賊在我官場之中應該不止錢鏞一個人,錢鏞應該還有同黨未被挖掘?
臣懇請皇上徹查!臣獲悉,錢鏞與另一位封疆大吏關係密切,他們恐怕有同黨之嫌,臣懇請徹查。”
“劉禦史,你說的封疆大吏是?”
“那人是瀘州太守……”
此話一出,彆說皇位上的玉帝,就是為首的內閣四位首輔也不約而同的將視線向說話的劉禦史看去。
劉禦史本是地方官吏不久前才從地方調來分配到禦史台。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被領導分配的桉卷中夾雜這錢鏞的人際信息。
一看錢鏞竟然和地方封疆大吏關係密切常通書信,這是什麼?妥妥的內外勾結啊。
劉禦史隻是對京城的水不知深淺,但不是沒有腦子。頓時意識到可能說錯話了。
“劉禦史,禦史台是有聞風可參的權利,但最基本的辨識真假是非還是要有的。劉禦史所參之太過荒謬,老夫給予駁回。
皇上,老臣以為劉禦史不適合禦史台工作,臣建議將其調離禦史台。”
“就依蘇閣老之請,我們繼續朝會,下一個議題是什麼?”
錢鏞的處置,被輕飄飄的翻了過去,唯獨剩下劉禦史愣在原地石化中。
朝堂之上為錢鏞而引發熱議,京城之內為錢如玉那就可謂瘋狂了。
錢如玉是誰?京城四大才女之一,是在以前讓京城紈絝子弟衙內垂涎三尺,就連皇室都有人追求的女子。是無數人高不可攀的存在。可現在,竟然被打入了教坊司淪為賤籍。
那還等什麼?
在錢如玉送入教坊司的當天,就有無數門閥貴勳子弟和富商來到教坊司,隻為買下錢如玉。
可一問才知道,都來晚了。錢如玉已經被一個來自江州的富商買下,已經離開。
京城外,官道上,人流往來不絕。
一個長長的車流,沿著官道的一側緩緩的由北向南行駛。十幾輛大車,裝滿了貨物,隻是在這十幾輛大車中,有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馬車中,坐著兩個人,都是妙齡少女。
一個是麵容精致衣著華貴的小姐,一個臉上有著雀斑,梳著雲鬢發髻身著綠衣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