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很久陳長生這才下定決心,將令牌收起,走出洞府向著宗門的功法閣飛去。
功法閣前陳長生抬頭看著麵前這嵌入山體的大殿,怔了怔,便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大殿內走去。
大殿內項明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神色專注的盯著手中的一塊靈木,手中的刻刀閃爍著光芒,不斷地在靈木上跳動,陳長生盯著項明的動作,不由得心神完全被吸引。
片刻後項明手中的靈木終於雕刻完成,這才將手中上的工具輕輕的放下,對著手中的靈木輕輕一吹。
“項師兄,現在的手藝越發精湛了。”陳長生由衷的說道。
“嗬嗬,你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耐心,我原本以為你應該築基以後立馬會過來,沒想到你竟然拖了如此之久,甚至還因為任務得到了宗門的嘉獎。”項明笑嗬嗬的對著陳長生說道。
聽到項明的話語,陳長生原本翹起的嘴角頓時放了下來,心中對項明的警惕之心又提高了許多。
“嗬嗬,還不是因為才築基沒幾年,修為低下嗎!這才沒及時告知項師兄。”陳長生對著項明輕輕的欠了欠身子,行了個禮。
“無妨,想必你也見識到煉神術的威力了,隻要是想要結丹的修士,想這憑空增加的這一成的機會,隻要是個正常的修士都不會拒絕。”項明像是吃定陳長生似的,淡淡的說著。
“的確是本了不得的秘法,還請師兄說一下計劃,和想要廝殺的對象。”
“荊州的一位散修,人稱血魔真人劉過。”項明麵色不變平靜的說道。
陳長生聽到這個名字頓時一愣,接著麵上一冷,有些憤慨的說道“項師兄莫不是在開玩笑,這劉過乃是結丹後期修士。我這點修為連做炮灰的資格也沒有。哪怕違背諾言我也不會同意。”
“陳師弟,你看我像是個尋死的人嗎,既然與結丹後期的修士結怨,我還想堵他,定然是有一定的把握的。我有把握可以讓這劉過隻能發揮出結丹以下的實力,不過這劉過畢竟是結丹後期修士,就算有限製,讓其無法發揮出結丹的實力,定然不是一般的築基修士能夠比你的。”項明嚴肅的說著。
“那不知道項師兄如何計劃。”陳長生再次問道。
“嗬嗬,這說來也是個重大的機緣,我手中有個機緣就是知道一個元嬰大修的秘府,此洞府的主人就是數百年前著名散修血雲子,血雲子壽元耗儘之時留下的一個傳承,還有其收集的各種秘寶,功法,丹藥等等。”項明頓了頓繼續說道。
“這劉過就是血雲子晚年收的弟子,隻是這個劉過心思過於歹毒,想在血雲子最後的時候偷襲,沒想到被血雲子逃脫了,然後封禁了洞府,這些年劉過一直在尋找機會進入到血雲子的洞府之中。隻是苦於沒有進入洞府的方法。”
“那劉過也是結丹後期修士,就沒想過強攻進入?”陳長生有些疑惑的問道。
“嗬嗬,那洞府所在之地及其特殊,如果劉過采用強製手段定然會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
“那你怎麼引劉過進入計劃之內?”
“劉過這些年雖然沒能進入洞府,可在洞府外圍的布置還是不少的,如果我開啟洞府一定會驚動劉過,這個洞府關係到劉過能否踏入元嬰期,他定然不會與其他修士同來,隻要我們在劉過麵前進入到洞府之中,劉過見到我們底下的修為一定會跟隨我們進入到洞府之中,隻要進入洞府,我就有把握限製住劉過的修為。”項明有些激動的說道。
“這次有幾位修士參與。”
“算上你我隻有三位。”
“哦,那不知道,另一位修士是什麼修為。”
“築基中期修為。”
“什麼時候出發?”
“一年以後,這是通訊玉符,這段時間你可以提前做一些準備,另外洞府內所得的分配方式是我四你們二人各分三成。”項明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玉符,推到陳長生的麵前。
“我實力低微,這煉神術的二層能否提前支付,也便於我提升修為。”陳長生直視著項明的眼睛說道。
“不行,因為我也不會,不過我可以提前將二層傀儡術的秘法先給你,你可以通過這段時間煉製一些提升一些手段。”項明看著陳長生麵色不變的說著。
陳長生點了點頭接過項明遞過來的玉簡,將其收入到儲物袋中,又從儲物袋中取出宗門賞賜的功法閣令牌送到項明的麵前。
項明取出另一枚令牌,對著遠處的傳送陣揮出一道靈光,說道“這次是秘法換取的機會,可以直接到秘法區,也可以換取築基境界的修仙百藝傳承,你自己決定。”
陳長生點了點頭,向著傳送陣法走去,一陣靈光閃過陳長生便進入到功法閣內部,與上次不同的是陳長生這次並沒有感覺到眩暈感,或許是因為自己已經邁入了築基境。
熟練的向著秘法區走去,隻見秘法區相比功法區小的可憐,僅僅隻有一排的玉簡。
看著這一排排秘法介紹陳長生頓感大開眼界,不過想到自己手中的眾多秘法隻是修煉了皮毛頓時一陣頭大,將視線從這些秘法上挪開,向著傳承區域走去。
陳長生此時的視線不斷地在,靈植術,煉丹術以及煉符術這三門傳承玉簡上徘徊著。
沉吟片刻後陳長生緩緩的呼出一口氣,伸手將麵前的二價煉符術的傳承玉簡取下,向著外麵走去。
項明看著手中的符師傳承神色一怔,接著訝然的看著陳長生說道“沒想到陳師弟還是位符師。”
“嗬嗬,不過是謀生的手段罷了。”
項明淡淡一笑,用手中的令牌將玉簡複製好以後,這才將將複製好的玉簡交給陳長生說道“還是同樣如此,這個玉簡隻能查看三次以後便會損壞。”
“謝過項師兄。”陳長生接過玉簡,又同項明說了句這才行向著外麵走去。
功法閣外陳長生正抬步向著前麵走去,隻見迎麵走來一個女修,陳長生見來人頓時一怔。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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