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煙塵慢慢散去,此刻的陳長生也恢複了身體控製權,輕輕的咳出一口鮮血。
陳長生連忙坐下取出的之前得到的蜂王蜜,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濃鬱的靈氣驟然在體內散開,功法自行運轉,原本乾枯的丹田也開始充盈起來。
片刻後,陳長生起身召喚出嗅靈鼠,吩咐道“警戒。”便向著爆炸中心走去。
隻見女子站立的地方驟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坑。一枚散發著粉色光芒的珠子出現在坑底。
陳長生連忙撿起查看,發現珠子並無損壞便取出一枚玉盒將珠子存放在內,又貼上一枚封印符這才將玉盒收入儲物袋中。
繼續搜尋,又陸續將埋藏和擊飛的幾件極品靈器搜尋出來並一一檢查起來。
黑羽扇除了靈力稍微受損並沒有其他損傷,黑色的小劍也是如此。
陳長生將二者收下,這才將破軍劍拿起仔細查看起來,發現原本靈光四射的破軍劍此刻是暗淡無光,並且在劍身上出現細小的裂縫。這讓陳長生很是肉疼,不知道要蘊養多久才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仔細尋找一圈這才在土裡將儲物袋找到,並沒有查看而是將儲物袋係在腰間。
散開神識向著周圍仔細查看,一個閃身出現在叢林裡,將被擊飛的聚魂幡拾起,看著暗淡無光的聚魂幡陳長生內心毫無波瀾,向著聚魂幡打出一道法訣,頓時魂幡上出現一道黑色的漩渦,一屢縷陰氣自四周向著魂幡飛去融入其中。
忽然,叢林裡一陣蠕動,一顆頭顱自叢林內飄出,正是魂幡的主魂,看著主魂僅剩的頭顱以及散發著僅有練氣初期的氣息,這讓陳長生眉頭緊鎖。
將頭顱收入魂幡中,陳長生這才將嗅靈鼠喚到麵前吩咐道“找出身上的標記。”
嗅靈鼠圍繞陳長生嗅了一圈,口中吱吱的叫著。聽著嗅靈鼠的彙報,陳長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將嗅靈鼠和魂幡分彆收入儲物袋和靈獸袋中,運轉靈力向著遠處奔去。
奔襲途中的陳長生不斷地運轉靈力,用靈力洗滌肉身。口中喃喃道“是什麼時候被標記的呢?是那晚嗎?希望不再遇到你。”
原來在嗅靈鼠的感知中,陳長生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味,這種氣味是從體內溢出。這讓陳長生的內心很是惱火,自己還是不夠小心。
奔襲很久直到陳長生感覺體內的氣味消散完全後這才停下腳步,讓嗅靈鼠再次檢查起來。
此次的檢查後陳長生的擔心才完全放下,隨意找了個山頭,讓嗅靈鼠感知無危險後,陳長生隨意取出一柄法劍,在山上挖出一個洞府,布置好隱靈陣後這才進入洞內,倒在地上便開始休息起來。
許久後陳長生緩緩醒來,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詢問一下嗅靈鼠,發覺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到此後這才放下心來。
抬手將係在腰間的儲物袋拽下,神識一動,儲物袋便打開頓時洞內不大的地方立即被物品堆滿。
陳長生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靈石,驚訝的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又將嘴巴緊緊閉上。
仔細清點一番發現下品靈石居然有二十萬之多,這讓陳長生內心充滿驚喜的同時也瞬間害怕起來。
此女的身份定然不簡單,不然不會有定神珠這種異寶,還能隨身攜帶如此巨款。
一番查看後陳長生將女子儲物袋中的所有玉簡查看完畢後,心中的擔憂瞬間消散許多。
原來女子是荊州的一位散修獨女名叫李曼兒,隻是這個散修的威名極大乃是結丹後期的修士且是有望元嬰的修士,人稱血魔真人。
荊州的築基丹同樣緊缺,李曼兒便隨師兄弟們一同前來白雲城準備參加白雲城的築基丹拍賣,奪取一枚築基丹供大師兄血魔子築基使用。
“結丹後期修士獨生女,對,築基丹”陳長生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連忙在一眾瓶瓶罐罐的東西中翻找起來,一番查找後陳長生麵色頓時垮了下來“沒有,居然沒有築基丹,怎麼可能呢?”
陳長生十分的疑惑卻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靜下來的陳長生也是覺得萬分幸運,原本還在為使用天雷子心疼,自確定女子修煉的功法後,便是再有一顆天雷子也是毫不猶豫的丟出去。
女子修煉的正是陳長生之前的得到的功法血神經,血神經裡麵的秘法如何強大,已經修煉了的陳長生是十分清楚的,哪怕出現一絲意外,李曼兒消耗精血進行血盾那憑自己的修士肯定是無法攔截的。
陳長生看著手中從李曼兒儲物袋中的得到的血神經與之前得到的血神經殘篇一一對比,發現李曼兒手中的血神經可以修煉到築基期且功法更為詳細,並且秘法又多了一片,一篇名為血神丹的製作方法。
血神丹又名人丹,顧名思義就是利用修士全身血肉精血和修為煉製的丹藥,且修煉過血神經的修士是最佳的煉丹材料,陳長生突然想到之前的無人不知道知不知道自己有可能是所謂的血魔真人所圈養的人丹。
數百裡外血魔子正帶著一眾幾人趕到李曼兒被殺之地,看著地上的痕跡,血魔子雙目血光一閃,突然猛地向前一步從泥土拽出一節焦黑的手臂。
看著手臂上熟悉的一節碎衣,眾人頓時神色大變,有幾個人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是誰,到底是誰,不管你是誰你死定了,我要把你製作成魂燈,永遠折磨你,啊啊”血魔子此刻憤怒著叫喊著,清秀帥氣的臉龐完全扭曲在一起。
發泄完憤怒的血魔子此刻忽然冷靜下來,周人見狀反而更加害怕起來。
血魔子忽然一個閃身衝到胡紋麵前,伸手卡住胡紋的脖子問道“說說那個符師的情況。”
被掐著脖子的胡紋連忙說道“我隻知道他是位符師,修為是煉氣十層,彆的情況我一點也不知道。”
“不知道?好,不知道到要你有何用!”話剛說完,血魔子周身的血液從皮膚浸出,順著手臂向著胡紋流去,胡紋周身迅速被鮮血包裹。
血液中不斷傳來胡紋的哀求聲,片刻後血液全部進入到胡紋的身體,胡紋的身體驟然像是泡水的屍體似的,眨眼間血液從胡紋身體上迅速流出向著血魔子另一個手並在手掌上彙聚。
等血液全部流出,血魔子手中的胡紋此刻已然變得僅剩一層皮包在骨頭上,早已失去了生命。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