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馬獨孤後退的過程中,血肉祭壇如同有靈一般,爆發無數威勢不俗的轟擊,試圖阻擋南宮至的腳步。
隻見血肉祭壇上,無數道意如蜘蛛網一般交織,每一道道意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這些道意攜帶的氣息各不相同,或如火焰般熾熱,或如寒冰般寒冷,或如雷霆般威猛,或如風暴般狂暴。
但無一例外的,是每一道道意都帶著無窮的威壓,試圖壓製南宮至的前進的步伐。
與此同時,血肉祭壇上的氣血也如火山噴發一般,噴湧而出。這些氣血如血河般洶湧澎湃,其中蘊含著無儘的生命力和力量。
每一滴氣血都如同一顆炸彈,一旦爆炸,便會釋放出巨大的能量,對南宮至造成巨大的威脅。
這些道意和氣血的攻擊,如同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不斷地衝擊著南宮至。
但無論這些攻勢數量有多巨,威力有多猛,南宮至始終如同一座山嶽般屹立不倒,他金光閃爍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無端的氣息,將這些攻擊一一抵擋下來。
不,不能說是抵擋,但南宮至手中未光刀的威勢太強,一路勢如破竹,斬儘全部阻礙,幾乎是瞬間便臨近司馬獨孤麵前。
“受死!!!”
南宮至臉上殺機畢露,他一雙金瞳璀璨到了極致,他心中所秉持的,是數百年的殺意是,他口中雖隻吐出兩字,但這兩個字內,卻是透出不容置疑的必殺之念!
司馬獨孤的麵色終於露出幾分驚恐,他存活千年,自信無敵於人間。
在初見南宮至的時候,便從未把此人放在心上,直到南宮至能夠吸取皇朝氣運,這才使得司馬獨孤對其正眼相待。
上一次天陽城外交手之時,南宮至雖說強悍,卻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在司馬獨孤看來,這位仙師,此生的成就將就此止步,再無寸進的可能了。
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南宮至不惜抽取大夏皇朝五百年的氣運,化作亙古未有的一擊,斬儘千年!
儘管如此,他仍然沒有太過放在眼中,在司馬獨孤看來,這一擊雖說強橫無匹,但最多也就是能讓自己負傷罷了,絕無擊殺自己的可能!
但此時此刻,隨著自己體內修為和壽元的動蕩不安,卻是讓他徹徹底底的感到了恐懼,為之色變。
尤其是夜行刀被斬碎,更是讓司馬獨孤立刻明白,自己在天陽城外交手的時候,便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那就是太過輕敵,一直都小看了南宮至!
“天陽城外,南宮至奪走吳界之後,交手之時是故意吐的血,他從那個時候起,就在老夫心裡埋下了一顆輕敵的種子!”
“這才是司馬歡的計劃!!!”
司馬獨孤幾乎是瞬間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了,但此時南宮至已然殺來,他一頭長發被金色渲染飄在腦後。
整個人好似遠古真神一般,滿麵殺伐中透出一股鐵血之氣,那柄璀璨無比的未光刀與司馬獨孤頭顱的距離,僅有一尺!
此刻司馬獨孤手中印訣變幻,千丈血肉祭壇,從外圍開始崩潰,氣血連同著道意,如同洪水怒濤一般咆哮而來,融進他身體的同時,還在這一尺之間凝成了極度堅實的屏障。
這座血肉祭壇,是司馬獨孤花費無數心血製作而成,本是用來代替成仙路飛升仙界的工具,但眼下司馬獨孤已入絕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求一線生機。
血肉祭壇崩潰的瞬間,所爆發出來的威力前所未有,在道意推動之下,氣血之力壓迫漫天鬼魂,從虛無之中化作有形之物,如同真實的滔天巨浪一般,直接碾壓而來。
南宮至全身金光繚繞,他麵對這滔天巨浪,他麵色一狠,竟是不管不顧直接一步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