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秦科剛從一台手術上下來,正準備下班回家。突然接到陳熵的電話,他在電話裡威脅秦科,如果不離開潘寧,就要對她身邊的人下手!
秦科覺得不可理喻,大罵陳熵喪心病狂,第一時間就想要去找潘寧,想當麵告訴她,陳熵的企圖。
可就在他乘電梯來到地下車庫準備取車離開的時候,忽覺後脖頸一陣劇痛,之後便失去了意識。
如此看來這次被綁架的戲碼,必定是陳熵乾的好事。想到這,他反倒冷靜了下來。
陳熵帶著兩個身形彪悍,打手模樣的人走進暗室,並不低頭,隻是麵無表情地垂著冷峻的眸子看著倒在地上的高大青年。
陳熵和秦科單打獨鬥,在身形上並不占優勢,但是男人間的較量,並不是靠體格,而是靠腦子。
在陳熵的示意下,其中一個打手上前把秦科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來。
秦科並不買賬,怒氣衝衝的盯著眼前西裝筆挺的男人,他真想啐一口口水在他的臉上,心中大罵陳熵衣冠禽獸!
“陳熵!你這是什麼意思!”秦科幾天滴水未進,嗓音沙啞乾裂卻因憤怒依然底氣十足。
陳熵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秦科麵前,居高臨下的瞟著他,並不急著回答
“秦科,我要告訴你個好消息。”冷冷的語氣中透出桀驁和孤傲。
“什麼?”
“從現在開始,你和潘寧徹底結束了。她這輩子再也不會想見你了!”
“你說什麼!?”
“就是字麵的意思。”
“你對她做了什麼!”秦科瞪大眼睛,激動地吼了出來,雙手攥拳,用力的掙紮著,繩子深深地陷入了手臂的皮膚之中,勒得青筋暴起。
“你急什麼!我自然是不會對她怎麼樣,隻是對她奶奶……”陳熵說的輕描淡寫,波瀾不驚。
“你對奶奶做什麼了!”秦科激動地打斷陳熵,
“no,no,no,怎麼能是我?是我‘幫你’去燒了她奶奶的房子,並且把她燒成重傷住進icu而已。”陳熵不緊不慢地著糾正秦科,然後故意把‘幫你’這倆字說的極為用力。
“陳熵!畜生!為什麼這麼做!”
“你問我理由?當然是你一直賴在潘寧身邊,我沒辦法,就隻能‘成全’你嘍。”
“潘寧已經選你了,你還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你錯了,隻要你在她身邊一天,她就會搖擺不定!我必須徹底的把你從她身邊清除!”
“你以為陷害我,就能瞞天過海的讓所有人都認為是我做的嗎?潘寧才不會那麼傻!”
“那你可以去和她說,說這一切不是你乾的,說我陷害你,看她信不信!哦……差點忘了”陳熵說著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玩味地伸出食指在秦科眼前晃了晃
“在你去見她之前,我還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話到此處,陳熵白皙修長的食指微彎一把向上挑起秦科棱角分明的下頜,意味深長的笑道
“你說,潘寧愛你哪兒呢?是你這張臉還是你像狗一樣聽話的性格?”
“陳熵!”秦科嫌棄地彆過臉,掙脫了陳熵的手,剛想說什麼,卻不想又被陳熵反手一把捏住臉頰,不給他繼續講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