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鬨,我日你媽啊,你又拿屁崩我,我踏馬早晚有一天把你皮燕子縫上……”
看著被自己綁在椅子上,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卻依然對自己出言不遜的楊二狗,黃三鬨彆提多鬨心了。
自己當初怎麼就腦瓜子一抽,選了這麼個家夥當弟馬呢。
媽的,講話了,就是選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也比這強吧。
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自己今天必須讓他知道知道,這家裡誰是大小王,以後對自己該有個什麼樣的態度。
不然,說不定哪天,就得讓這貨給活活氣死。
‘嘩~’
一盆涼水澆在了楊二狗頭上,這家夥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楊二狗看了看左右,發現劉三橫、金誌平以及徐暢,此刻都躺在地上吐沫子呢,隻有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椅子上。
“老黃,你不會是真瘋了吧?”
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楊二狗也不罵了,而是裝模作樣關心起了黃三鬨。
黃三鬨耷拉著臉,怒視楊二狗道“我踏馬看你好像瘋了,還敢讓我給你磕頭?”
說著,‘啪’就是一鞭子抽在了楊二狗身上。
“說,還磕不磕了?”
“啊……”
楊二狗當即慘叫一聲,隨即大罵道“我踏馬讓你磕頭咋了?憑啥隻能弟馬給仙家磕頭,仙家就不能給弟馬磕頭了,這踏馬是什麼道理?”
‘啪’
黃三鬨又是一鞭子“你踏馬在這跟我玩民主呢啊,我今天就告訴告訴你,是什麼道理。”
說完,黃三鬨也不問了,後退一步,甩開長鞭,接連不斷的就朝楊二狗身上招呼了上去。
楊二狗疼的是哭爹喊娘,叫苦連天。
可卻沒有辦法,如今他被人綁在了椅子上,隻能任人魚肉。
不過,這家夥嘴上卻沒閒著,依舊在不斷輸出,將黃三鬨所有親戚全都問候了一遍。
那真是,以黃三鬨母親為中心,所有親戚為半徑,畫圓開草。
黃三鬨感覺自己心臟病都要被楊二狗氣犯了,頭頂都不自覺冒起了青煙,手中的鞭子更是被他掄出了殘影。
可儘管如此,這家夥還是跟死鴨子似的,無比嘴硬。
那一瞬間,黃三鬨甚至覺得,這家夥是不是愛上了s,正在享受過程。
直到二蹦躂從窗外飛進來,他才暫時停下了手中鞭子。
“老三,行了,你就是打死他,他也就這揍性了,何苦給自己氣這樣呢。”
“呼呼……”
黃三鬨喘著粗氣,掐著腰,指著椅子上奄奄一息的楊二狗道“不行,我今天必須給他打服,就算是跟你一樣被逐出家族,我也絕不受這個氣了。”
“老三,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太爺爺說的。”
說完,二蹦躂便把黃天南的原話對黃三鬨學了一遍。
“小鬨,東北可能馬上就要進入多事之秋了,楊二狗在其中起著關鍵性的作用,你切不可傷他,如若不聽話,簡單教訓一下便可,要是實在受不了,那就回來,我可另換他人。”
黃三鬨聽後,沉默良久,隨後對二蹦躂道“換人就不必了,你回去告訴太爺爺……算了,還是我回去對太爺爺說吧,你在這看著二狗吧。”
見黃三鬨鑽進堂單,二蹦躂嘿嘿一樂,將神誌不清的楊二狗鬆了綁,扔在了床上。
隨後,又弄來涼水,救醒了地上吐沫子的兩人一鬼。
“艾瑪,三爺那屁屬實太牛逼了,它都不是往鼻子裡鑽,而是直接往腦袋裡鑽啊,聞一下直接就鼻牛。”
這是劉三橫清醒過來後的第一句話。
二蹦躂笑笑沒有吱聲,心道,想當初自己沒被扒皮的時候,自己才是年輕一輩裡公認屁最臭的那個,如今,哎……
“二狗他沒事吧?”
金誌平清醒後,走到床邊,對二蹦躂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