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魔女與災禍!
離開了郊外莊園,克萊恩回到了自己剛到奧拉維島時租住的那間旅館。由於在“甜檸檬”酒吧的戰鬥事發突然,他直接便被“裹挾”走了,所以房間仍然還沒退,以格爾曼·斯帕羅的人設自然也無法顧及到這點小事。雖然旅館的房間比起“力量”小姐的莊園差得遠了,但他卻莫名有一種心安的感覺。克萊恩無法說服自己,他可以從無數個側麵懷疑“力量”小姐和自己一樣都是個穿越者,但卻拿不出任何一個直接有力的證據。難不成要自己走到露易絲的麵前,用中文說一句“奇變偶不變”,或者“宮廷玉液酒”?可如果“力量”小姐不是來自大吃貨帝國的穿越者呢?如果她根本就不是穿越者呢?那自己格爾曼·斯帕羅的冷酷人設不就崩了額,在“力量”小姐麵前,格爾曼好像從來都沒有冷酷起來過。心情前所未有的複雜,而更讓克萊恩崩潰的是,“力量”小姐竟然還是“塔羅會”中的一員,如果她也是穿越者的話,日後兩個人相認,她發現了我就是“愚者”那自己可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了!所以,克萊恩希望露易絲也是穿越者,這樣會讓他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溫暖和認同,但又害怕她發現了被自己隱藏起來的秘密。這種複雜的心情讓他很難平靜麵對露易絲,於是隨便找個借口離開了郊外的莊園。克萊恩不是沒想過繼續試探,但很可惜,他在麵對“力量”小姐的時候,缺乏足夠的自信,因為他從沒有在和“力量”小姐的無論正麵或側麵的交往中占過任何一次上風。甚至,就連被自己召集起來的“塔羅會”,已經逐漸的被“力量”小姐搶走了主導權。新加入的“隱者”和“月亮”還好,可那些“塔羅會”的老成員,“太陽”和“正義”等人早已將“力量”小姐的話奉成了金科玉律,對“愚者”幾乎隻剩下了最基本的對神靈的敬畏。篳趣閣這種糾結的情感,讓克萊恩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去做,索性選擇了“逃離”。不過倒也不是隨意編造的借口,他的確也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序列五“秘偶大師”的輔助材料還未收集齊全,而且他也和“冒險家互助會”的比爾特·白蘭度有個約定需要去赴約。雖然和“死語者”馬蒂奇的戰鬥是一場誤會,但自己的確在無意中為比爾特·白蘭度擋了一次雷,這是不容反駁的事實,可沒那麼容易被揭過去。於是,克萊恩離開了旅館,來到了與比爾特·白蘭度約定好的地點由於“甜檸檬”酒吧已經被戰鬥摧毀得麵目全非,所以二人約在了一個咖啡廳。克萊恩對此沒什麼意見,他雖然打不過“死語者”馬蒂奇,但卻也不至於畏懼“冒險家互助會”,更何況背後還有“力量”小姐,他不相信比爾特·白蘭度敢耍賴。誒,怎麼又扯到“力量”小姐身上了!傍晚時分,從比爾特·白蘭度那裡回來之後,克萊恩顯得有些患得患失。他得到了豐厚的補償,不光是將“秘偶大師”的輔助材料全部收集齊全,關鍵還是免費,另外還收到了一筆數目不小的金鎊,但如此豐厚的補償,卻也需要幫對方一個忙扮演一位真正的半神。這是扮演“無麵人”的好機會,說不定能大幅度消化魔藥,所以儘管有些危險,但克萊恩還是答應了下來。懷疑露易絲也是穿越者之後,他的危機感更重了一些,晉升的願望變得愈發強烈,雖然對超越“力量”小姐仍然沒有多大的信心,但至少也不能被落下太多。而且,有件事克萊恩一直不敢去想,如果“力量”小姐真的是穿越者,那她有沒有發現我的身份啊?謹慎分析之後的結果是沒有。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力量”小姐沒有對自己進行過任何試探。這也是讓克萊恩無法認定露易絲是穿越者的重要原因,“力量”小姐雖然對自己比較熱情,但考慮到她“魔女”的身份,這尚且情有可原,但她卻從沒有表現出任何和穿越有關的細節和線索。總之,克萊恩覺得自己不能先亂了陣腳,無論“力量”小姐是否是穿越者,目前來說自己都不適合將這件事挑明。一個隻有序列六的“愚者”,不太適合揭開神秘麵紗見人。另外,克萊恩心裡也有很深的顧慮,如果穿越者隻有一個人,那或許是巧合,但現在的情況卻像是羅塞爾預言的那樣,穿越者接連不斷的出現,這件事的背後絕對隱藏著天大的秘密。不曾擁有強大的力量之前,嘗試去探究這等隱秘,無異於螳臂當車,結局會很淒慘。“所以,還是維持現狀的好。”這是克萊恩認真考慮過後得出的最優解。但也就像露易絲所思考的那樣,這跟刺已經紮下了,二人之間的交往可能會變得更加複雜。而恰好,新一周的“塔羅會”將在明天下午召開。貝克蘭德,一間不知名的旅館,二樓的房間裡,坐著一名年輕的女士,正是“魔術師”小姐,佛爾思。本來今天已經是周一了,下午又要參加新一周的“塔羅會”,卻仍然沒有收到多裡安老師的任何消息,這讓她的心裡不禁蒙上了一層陰影。一方麵,這是“力量”小姐交代下來的任務,而且她似乎還很重視的樣子,可現在已經兩周時間過去了,彆說結果了,就連一個回複都沒有萬一“力量”小姐不滿意了,佛爾思並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撫平她的怒火。而另一方麵,多裡安老師一直都沒有聯係自己,這讓佛爾思有些擔憂,她開始懷疑,多裡安老師不會開始不相信自己了吧?亞伯拉罕家族承受了太多年悲慘的命運,經曆了太多的波折,該不會已經心灰意冷了吧?彆到最後,不光“力量”小姐的委托沒有完成,多裡安老師還被嚇跑了,那自己可就太可悲了!而就在佛爾思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她忽然收到了多裡安老師的消息,約定在一個陌生的旅館見麵。這是兩人見麵的習慣,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佛爾思沒有懷疑,很興奮的便來到了約定的旅館。然而,她卻沒有見到多裡安老師的身影,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第一時間佛爾思還覺得是多裡安老師或許有事耽擱了,但看到桌子上擺放著一封信件,大概也就明白過來了。苦笑了一聲,打開信封,閱讀完並不算長的信件,佛爾思無奈的靠在椅背上,不知該哭還是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