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農女小侯爺的心尖寵!
等門關上了,陳舒曼等人才反應了過來。“絮丫頭,絮丫頭,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他們放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妹妹,絮兒妹妹,跟我沒關係,都是我哥,都是我哥的主意,你找他算賬,放了我吧,絮兒妹妹!”
陳舒曼和柳娟爭先恐後的想要撲過來,被一起進來的下人按住了。
柳成材早已經嚇傻了,縮在一旁一臉驚恐。倒是柳東城,看到柳絮站在那裡,眼中閃過一絲釋然,隨即頹廢的閉上了眼。
柳絮沒有理其他人,她緩緩走到柳成銘身前,站定,抬頭看著這個往日不可一世的堂兄,譏誚道“嗬,我的好堂兄,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呢?”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已經被帶去狼牙寨了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柳成銘歇斯底裡的喊道。
“嗬,你能讓人把我擄走,我就不能讓人救回來?”柳絮嗤笑道。
“柳成銘,說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我爹辛辛苦苦拿命換錢供你們父子念書,最後還被爺奶逼著替你爹去服兵役,到如今生死未卜。你們一家不知感恩就算了,還處處苛待我們母女,一而再的想置我們於死地。看在阿爺的份上,我原本都打算不和你們計較了,可是你們呢?”柳絮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們怎麼?彆把你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說你不計較,那憑什麼柳家村所有人都能種菌菇,獨獨不準我們種?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柳成銘眼睛赤紅,眸中的陰毒之色都快溢出來了。
“死丫頭,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不然我早晚會讓你們一家生不如死!”
他知道常逸飛他們肯定會去救她,但是想著狼牙寨那麼厲害,他們就算去了肯定也沒辦法,到時候指不定惹惱了寨子裡的人,這死丫頭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僅僅一天不到,這個死丫頭就全須全尾的站在了他麵前,為什麼!
“你爹奸猾,你娘和弟弟妹妹惡毒,你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讓我猜猜,其實你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你爹娘,讓他們把阿爺阿奶騙出來,然後假裝以二老威脅我交出方子,目的其實是將我騙出來方便讓人擄走吧?”
“而且你讓狼牙寨擄走我應該還有後續!聽說你讓胡家把我換回來後交給你處置?你到時候應該不是要放我回去,而是想把我賣到勾欄瓦窯去吧?”柳絮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盯著他。
果然,柳成銘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似是在說你怎麼知道。
不僅柳絮看見了,慕淩軒等人也看見了。氣的常逸飛立馬抽過旁邊的鞭子,狠狠甩了過去,一邊打一邊罵
“你怎麼敢!怎麼會有你這麼畜生不如的東西,她可是你嫡親的堂妹!”
常家也會有家族內鬥,但即便是內宅婦人,也許會把人弄死,也不會想到把一個幾歲的小姑娘,送到那種醃渣之地去。更何況還是於他有恩的叔叔之女。這個柳成銘簡直顛覆了他對人性的認知。
慕淩軒怕他把人打死了麻煩,趕緊攔住了他,“夠了,彆為這樣的人臟了自己的手。”這話是在對常逸飛說,也是說給柳絮聽。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當他轉過頭時,看到的卻是柳絮一臉平靜的樣子。仿佛剛才說的不是她。
“嗬嗬,柳成銘啊柳成銘,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給自己沾身臊的。不僅如此,我還會讓人來給你治傷的。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和陳家、胡家勾結山匪的證據我都拿到手了,明日會有人送你們一起去縣衙。相信縣太爺定會秉公辦案的。”
柳成銘這樣的人,自私自負陰毒,卻極其愛惜自己的名聲。他可能不怕死,但身敗名裂,苟延殘喘會讓他生不如死。
她會請常逸飛安排人挑斷他的手腳筋,再將他毒啞,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
不要說她狠毒,柳成銘這種人,但凡給了他一點希望,他絕對會像他說的那樣,讓他們一家都不得安寧。
柳絮看了一眼睚眥俱裂的柳成銘,又看了看像是傻了一般的另外幾人,轉身往門外走去。
房門打開,柳大山夫婦倆滿臉淒楚,看到她的時候,臉上很是複雜。
“阿爺,阿奶,想必事情你們也聽清了。若是想勸我放過他們,就不要開口了。至於你們今後會如何想,隨意吧!畢竟裡麵的才是你們的心頭寶!”柳絮說完,也不管他們,徑直離開了。
柳大山和章氏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有說,遙遙看了一眼屋裡,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隻是那佝僂的背影,仿佛瞬間蒼老了許多。
常逸飛也沒有管他們,隻是吩咐下人看好柳陳兩家,不能讓人死了。
離開後院,柳絮就打算告辭回家了,臨走也沒忘了讓賀磊去問柳大山老兩口。
常逸飛說了,剩下的事情他會處理,讓柳絮安心。
慕淩軒則是帶著他的人則是柳絮主仆一道走了,畢竟菌菇也需要抓緊時間運回去。
回村的路上,坐的是慕淩軒他們趕來的馬車。柳絮和柳大山夫婦分坐了兩輛車,上車之際,柳絮與二人隔著一輛馬車相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章氏其實是想去求求柳絮的,隻是柳大山拉住她搖了搖頭。所以,雙方就這麼沉默著上了各自的馬車。
短短兩天時間,發生的事情讓這對老夫妻心殤不已。“老頭子,真的就不管老大他們了嗎?”章氏期期艾艾的看著柳大山。
柳大山長長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他倒是想管,可怎麼管?小孫女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都是他的子孫,本就因為老大一家愧對小兒子一家。哪曾想,他一直引以為傲,寵在手心的大孫子,竟是那樣一個忘恩負義,心思歹毒的人。一個成丁的男子漢,還是讀書人,竟然為了一個賺錢的法子勾結土匪擄走自己的親堂妹!還、還存了那樣的心思,他有什麼臉麵開口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