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蘇傅寒舟無錯版!
陸晚蘇平複了下心情,冷靜了下來,往後退了一步和顧子遇保持距離。試探性地望著他,問道“你說是陸心柔讓你來的?她讓你來乾什麼?”
顧子遇還沒從屈辱中緩過神來,目光冷怨地瞪著她,憤懣道“對,就是心柔看你可憐,求著我我才來的!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真是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麼福,能有心柔這樣的好妹妹。你但凡有心柔半點善良我都不至於這麼惡心你。”
善良?這說的是陸心柔?!就陸心柔這種惡毒的白蓮花,跟善良這兩個字有半毛錢關係啊!
她能遇到陸心柔這種妹妹,不是她上輩子積了福,一定是上輩子作孽了才對!還好意思惡心她,她不惡心這對渣男賤女就不錯了。
“她怎麼跟你說的?”陸晚蘇強忍著心頭湧出的惡心,追問道。
看到陸晚蘇如此風輕雲淡,顧子遇才稍稍冷靜了一些,但看著她的眼神仍舊充滿了怨怒。
“我問你,你是不是靠走後門搶了心柔的角色?”想起陸心柔說的話,顧子遇心裡就不痛快,說話也刻薄起來“你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竟然為了跟心柔作對隨便勾引男——”
話還沒說完,顧子遇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打斷了顧子遇的話。
陸晚蘇微眯著眼睛,眸底一片冷冽的寒芒,看著顧子遇慢慢漲紅起來的臉,警告道“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嘴裡罵我一句,彆怪我不客氣。”
“你竟然敢打我?”顧子遇捂著疼到發麻的臉,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可謂是重彩紛呈。
“陸晚蘇!”顧子遇的聲音陡然拔高,因為太過於激動,聲音尖銳到有些破了音“你怎麼敢——”
他說著,朝陸晚蘇揚起了手,陸晚蘇眸光一凜,抬手抓住他的手腕。
“顧子遇,我勸你一句,彆作死。”陸晚蘇聲音上揚,目光冷冽如冰,隱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顧子遇被她強大的氣場震懾,萌生退意,自己收回了手。
他望著陸晚蘇冰冷的眼神,心底莫名感到了一絲陌生。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陸晚蘇,強大,冷酷,渾身上下散發著傲慢的氣質。在他認識陸晚蘇的這幾年內,他從未見過陸晚蘇這樣的一麵。
在他的印象中,陸晚蘇一直一副愚蠢的模樣,在他麵前永遠是討好奉獻的姿態。他提的要求,她都會有求必應……
可現在,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顧子遇心裡突然就覺得不痛快了,這種抓不住的感覺讓他很煩躁,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在這樣的情緒催動下,顧子遇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隻要你肯跟心柔和好,向她道歉,我就原諒你了。甚至還能答應陪你約會一天,你不是一直都——”
“絕無可能。”陸晚蘇揚聲打斷他,冷冷地說“顧子遇,這是我最後一次奉勸你,彆作死,也彆再為陸心柔的事來煩我。你以前對我的那點恩情,我早就還你了,我已經不欠你什麼了。”
提到恩情,顧子遇情緒頓時變的有一絲緊張,趕緊岔開了話,說道“好,就算你不願意道歉,我不逼你,但是你不能把什麼事都怪罪到心柔身上吧!你出車禍是意外,心柔那麼善良,這件事怎麼可能跟她有關係?”
果然……
陸晚蘇眼底閃過一絲了然,心裡原本的懷疑,更加坐實了幾分。
本來是沒什麼證據證明此事跟陸心柔有關係,但早晨的事加上顧子遇剛剛說的話,有什麼東西在呼之欲出。
總之車禍這件事,絕對跟陸心柔脫不了乾係。陸心柔現在就是因為心虛了,才會讓顧子遇來試探她。
“顧子遇,彆揣著明白裝糊塗,有沒有關係你心裡清楚。”陸晚蘇嘲諷地笑了笑“陸心柔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顧子遇眸光閃了一下,惱怒地咬了咬牙“我不許你詆毀心柔!”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瞎的人,何況顧子遇彆說眼睛,連腦子都沒長。
“我突然覺得你和陸心柔簡直是絕配。”陸晚蘇嬌豔的紅唇勾起一抹刺冷的笑,“一個又瞎又蠢,一個又茶又婊。我祝你們,天長地久,千萬彆去禍害彆人。”
“陸晚蘇,你——”顧子遇氣的臉都扭曲了,陸晚蘇竟然敢諷刺他們!
“我沒功夫跟你瞎耗,趕緊滾吧,以後彆讓我再看到你。”
搞清楚陸心柔的目的,顧子遇就沒用了,她現在可一點都不想再看到這個渣男。她一定要趕緊回去看看她的寶貝老公,好好洗洗眼睛。
顧子遇從來沒有遭受過這種羞辱,何況羞辱他的人,還是曾經在他麵前唯命是從的女人。
心裡咽不下這口氣,看著陸晚蘇轉身要走的背影,顧子遇咬著牙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他幾步跨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將她扯了回來。看著她驚慌的眼神,顧子遇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看著那誘人的紅唇就俯身親了下去——
“砰——”的一聲,下一秒,顧子遇被一腳踹翻在地。
陸晚蘇還沒反應過來,就落入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男人健碩的臂膀,將她整個人圈入懷中,給陸晚蘇帶來莫名的安全感。
陸晚蘇正要掙紮,就嗅到了一絲冷淡的香氣,是傅寒舟身上的味道,她頓時不動了。
顧子遇捂著大腿,疼的臉都綠了。他翻身起來,正準備罵人,傅寒舟那張冷峻的臉就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顧子遇渾身一僵,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目光落在傅寒舟環抱著陸晚蘇的那隻手上,他自己都沒察覺到,那一瞬間眼底一閃而過的嫉妒。
這是傅寒舟第三次見到顧子遇,他目光倨傲不屑地打量了一眼顧子遇那張俊秀的臉,態度隨性散漫,似乎根本就不將這個人放在眼中一般。
“顧先生是吧?”傅寒舟淡淡笑著開口,聲音又冷又厲,說不出的氣勢逼人“你三番兩次地騷擾我的妻子,當我是死的嗎?”
他的神情明明很散漫,卻又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從內心深處感到恐懼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