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蘇傅寒舟無錯版!
她抬頭看向陸晚蘇,笑著將手中的設計稿遞過去“姐姐,你的東西。”
陸晚蘇被她故作親昵的姿態惡心到了,伸手奪過設計稿,折好放進包裡。
“柚子,我們走……”
話還沒說完,顧子淇移步上前攔住她,惡聲道“想走,可沒這麼容易!除非,你給我跪下,大聲承認你是不要臉的賤人,我就放過你,否則你今天彆想走!”
陸晚蘇不耐煩地冷笑了聲,拉著溫柚的手腕想繞過她直接離開。
顧子淇見她還是無視自己,憤恨的磨了磨牙,猛地從背後將溫柚拉過,朝著陸晚蘇撲了過去。
陸晚蘇雖然有所警惕,但是顧子淇撲過來的力氣太大了,陸晚蘇根本來不及招架。加上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她身上使不出一點力氣,隻能抬起胳膊硬擋了下。
顧子淇見那巴掌沒打到陸晚蘇臉上,咬著牙一臉的不甘心,又撲了上去。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爸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我哥也像變了個人,憑什麼你一點事都沒有!我今天非要撕爛你這張臉不可,我看你拿什麼東西去勾引我哥!”
顧子淇完全不管不顧,像瘋了一樣撲打著陸晚蘇。有了剛剛那一下,陸晚蘇也反應過來了,在她撲過來的瞬間,反手先打了她一耳光。
“你清醒清醒吧!”陸晚蘇冷冷道。
顧子淇被打懵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轉頭震驚地瞪著陸晚蘇,尖聲喊道“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陸晚蘇臉上閃過一抹厭惡的情緒,躲閃了兩下。而這時候溫柚也反應過來,上前幫忙。
陸心柔在旁邊看了幾秒鐘好戲,也上去假裝勸架“子淇,姐姐你們就彆再打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
顧子淇猙獰道“我跟這個賤人沒什麼好說的!”
溫柚聽她一口一個賤人,氣的一巴掌打了過去“嘴巴放乾淨點!既然你爸媽不會管教你,我今天就替他們好好教教你!”
“你們敢打我,啊——”顧子淇尖叫一聲,發了瘋了對著溫柚和陸晚蘇又打又踹。
陸心柔原本還在拉架,看到場麵已經完全不能控製,眼底掠過一絲得逞的冷笑,趁著三個人誰都沒注意她,悄悄往顧子淇身邊靠了靠。
就在顧子淇動手推搡陸晚蘇的時候,她找準角度,從後背狠狠推了顧子淇一把。
顧子淇被她推的整個人往前一跌,整個人朝著陸晚蘇砸了過去。就在快砸中陸晚蘇的時候,顧子淇伸出雙手,狠狠地推了陸晚蘇一把。
因為場麵過於混亂,陸晚蘇根本沒有防備,加上身體虛弱使不上力氣,被顧子淇這麼一推,直接往後麵的石柱上摔去——
“蘇蘇!”溫柚嚇的臉色煞白,驚叫一聲。
但是她想拉住陸晚蘇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陸晚蘇就要撞上石柱,一個身影突然躥了出來,擋在了陸晚蘇麵前。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陸晚蘇撞進了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中。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
幾乎是同一瞬間,耳畔傳來另一個男人急迫的尖叫“陸晚蘇!”
顧子遇一過來,就看到陸晚蘇差點被推到牆上,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他衝過去想拉住這個女人,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他心有不甘地看了傅寒舟一眼,將伸出手的手默默收了回來。
“陸晚蘇,你沒事吧?”看著陸晚蘇蒼白的麵色,顧子遇眼中滿是擔憂。
陸晚蘇張了張嘴,正要說話,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將她帶入懷中。
傅寒舟目光冰冷地掃了顧子遇一眼,低頭貼近陸晚蘇的耳側,每個字都像是從喉間溢出來的一般“陸晚蘇,你好樣的!”
還沒跟他離婚,這個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地來見彆的男人,她可真是好樣的!
陸晚蘇聽出他語氣不對,想要解釋,還沒來及開口,就見顧子淇捂著臉跑到顧子遇身邊。
“哥,這個賤人敢打我,你一定要替我出口惡氣!”顧子淇將臉露出來給顧子遇看了眼,指著陸晚蘇罵道“我要她跪下給我道歉!”
顧子遇看著她被打腫的臉皺了皺眉,到底是自己疼了一二十年的親妹妹,說不心疼都是假的。
但一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顧子遇那點心疼頓時煙消雲散,隻剩下怒火。
他瞪了顧子淇一眼,訓斥道“還嫌不夠丟人,我是怎麼跟你說的,沒人管得了你了是吧?”
顧子淇一臉震驚,她都被打成這樣了,她哥竟然還幫著那個賤人說話!
“顧子遇,我才是你的親妹妹!”顧子淇嗓音尖銳“這個賤人把我打成這樣,你還幫著她說話?我看她就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小——”
那個三字還沒說完,顧子遇揚手重重打在顧子淇臉上。
“誰教你的,一口一個賤人,你……”
顧子淇怨恨地瞪了顧子遇一眼,將他後麵的話硬生生逼了回去。
“她就是不要臉,就是狐狸精。明明都已經結婚了,還跑過來勾引你!”
說著,顧子淇扭頭目光瞪向傅寒舟,麵容諷刺而猙獰“傅總,我真的很佩服你,竟然能容忍一個女人給你戴兩年的綠帽子。我要是你,我一定不會饒了這個該死的賤人!”
“顧子淇,你胡說八道什麼!”陸晚蘇緊緊皺起眉頭,轉頭看向身後的男人,堅定道“傅寒舟,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男人低頭看著她,深邃漆黑的眼底,看不出情緒。
陸晚蘇急了,她怕傅寒舟真的相信顧子淇的這些鬼話。
“傅寒舟,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相信你?”顧子淇哈哈大笑起來“陸晚蘇,整個江市的人都知道,你喜歡我哥喜歡的恨不得為了他去死。這兩年,所有人都看著你像條狗一樣討好我哥,可惜我哥壓根連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也不知道你最近用了什麼手段勾引我哥,讓他竟然對你上了心。但是像你這樣肮臟卑劣的女人,這輩子都彆想進我顧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