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美颯了陸晚蘇傅寒舟無錯版!
這一巴掌打的不輕,陸晚蘇幾乎用了全力。打完後,手還忍不住顫抖,掌心泛起細微的麻意。
而喬青雪被這一巴掌直接打偏了臉,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巴掌印,不消一會兒半張臉都紅了,微微腫了起來。
她滿臉震驚,還沒從那一巴掌中回過神來。
陸晚蘇眼神冰冷厭惡地看著她“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的。再有下次,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的了。”
說完,陸晚蘇直接轉身,拉著溫柚走到門口的收銀台,掏出一張黑卡結賬。
店員還沉浸在剛才的鬨劇裡,直到陸晚蘇微微皺起眉才反應過來,連忙接過卡去結賬,另一個店員也趕緊幫忙包紮。兩個人生怕晚一點,再在店裡起什麼衝突。
這時喬青雪也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尖叫。
她捂著臉滿眼怨恨地瞪著陸晚蘇,聲聲控訴,渾身顫抖“她竟然敢打我,她竟然敢打我,我爸都沒打過我!”
說著又要朝陸晚蘇衝過去。
孟靜初趕緊拉住她。
可這一次孟靜初都沒用,喬青雪滿眼都是陸晚蘇,恨不得上前撕了她一般。
陸晚蘇麵無表情的看了喬青雪一眼,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一分鐘後,就見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保安趕了過來。
“大小姐,有什麼吩咐?”男人是商場經理,雖然陸晚蘇戴著帽子和圍巾稍微遮擋著臉,但還是從一眾人裡精準看出了她,瞬間畢恭畢敬地站在她麵前打招呼。
陸晚蘇低聲跟男人交代了幾句,關於封口和監控的事,隨後用下巴點了點孟靜初和喬青雪,吩咐道“把她們趕出去,以後凡是陸氏的商場,都不歡迎她們。”
沒錯,這家商場是陸氏集團旗下的。
要是喬青雪隻是言語挑釁幾句,她根本就懶得大張旗鼓的管,這事懟她幾句也就算了。
可偏偏喬青雪不知死活想跟她動手,還差點傷到她的孩子,這她怎麼可能忍氣吞聲。
看來還是喬家這兩年過的太順風順水了,才會把家裡的孩子養的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她是什麼軟柿子好捏了。
喬青雪看來也是真忘了,她不僅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更是陸氏集團的大小姐,唯一的陸氏繼承人。
就算沒有傅寒舟,她想碾死喬家也不是什麼難事。
她太長時間沒出席那些圈子,這些人看來就真的把她忘了。等她病好後,也是時候該考慮一下,要不要入駐陸氏,接手家裡的企業了。
喬青雪還不知道剛才的作死行為,給喬家帶來了什麼麻煩。被保安製服的時候,還在不斷掙紮,甚至衝陸晚蘇的方向破口大罵。
但是保安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們有自己的工作。既然上麵吩咐了,自然得按吩咐辦事。
在喬青雪剛囔囔了沒兩句的時候,就直接被捂住嘴了,然後就被硬生生的架著胳膊往外拖。
相比較於喬青雪,孟靜初雖然臉色難看,但意外配合的多。
被保安請出去的時候,她神色晦暗的看了陸晚蘇一眼,眼神裡帶著幾分控訴意味“陸小姐,就算你對我有怨也不該撒在無辜之人身上。青雪不過是替我說了幾句話你就這樣打她,想必喬家知道了,這事也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陸晚蘇聽見這話隻覺得好笑,看來孟靜初也顯然並沒有意識到她口中這句陸小姐,究竟代表著什麼。
她抬眸看向孟靜初,嘴角挑著一絲譏誚“孟靜初,你要真當她是朋友,就不會挑唆利用她來找我麻煩,現在才說這些不覺得太虛偽了嗎?還有,你是真的忘了我背後有誰在給我撐腰嗎?你覺得就算喬家真的知道我打了他們家女兒,喬家真會為了喬青雪來找我麻煩?”
“幼稚。”陸晚蘇輕笑。
孟靜初皺了皺眉,看向陸晚蘇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
很顯然,她也記起來了。陸晚蘇不僅是傅寒舟的太太,更是陸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相比較於傅寒舟,整個陸氏才是陸晚蘇最強大的背景,就連她都不得不忌憚三分。
而喬青雪雖然在喬家受寵,可喬家有好幾個孩子,這幾年就算再怎麼順風順水,也絲毫沾不上陸氏這種大企業的邊兒。
這種有錢人家,最講究的說白了還是利益。要是喬家真知道喬青雪被打的真相,恐怕不僅不會幫喬青雪撐腰,還會逼著喬青雪來給陸晚蘇道歉。
畢竟江市除了傅氏集團,還沒有哪家企業敢明著跟陸氏作對,那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雖然最開始孟靜初並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想利用喬青雪給陸晚蘇找點不痛快,離間他們夫妻感情,但到底事情是因她而起,她也不想喬家因她出事。倒不是她有多愧疚,隻是不想沾染上麻煩。
“陸小姐,我代青雪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計前嫌能原諒她。”孟靜初到底是能忍,審時度勢後決定先道個歉。
她臉上的笑容,就連陸晚蘇都看不出真假。可陸晚蘇心裡卻清楚,孟靜初不過是不想惹麻煩而已。
其實現在指不定在心裡罵喬青雪怎麼蠢,連累了自己呢。
她也懶得跟孟靜初多說,隻是冷道“我憑什麼不計前嫌原諒她?就憑你輕飄飄的一句道歉?孟靜初,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孟靜初嘴角的笑容,瞬間僵了一下,險些沒維持著。
陸晚蘇諷刺地睨著她,語氣多了幾分厭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之前想著你們孟家和傅家是多年世交,一直不想跟你計較。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麵前找我不痛快,是真覺得我好欺負嗎?”
“我、我不是……”孟靜初想解釋,但是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因為她就是故意給陸晚蘇找不痛快。
她甚至希望陸晚蘇因為這些話,立刻馬上就回去跟傅寒舟離婚,這樣她才能趁虛而入,搶走傅寒舟。
可陸晚蘇卻沒有讓她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