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岡仁孝知道吉田有希子心腸狠毒,甚至心理有些變態扭曲,卻不想對方竟然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對付自己。
這也太恐怖了吧?
自己隻是找鐘墨的麻煩,又不是宰了他,用得著這樣嗎?
再說了,自己剛說了幾句狠話,還沒來得及找麻煩呢!
“要不你把這三個懲罰都試一遍?肯定很有意思!”
鬆岡仁孝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吉田有希子已經開口道。
“什麼?三個懲罰都要試一遍?這,這我還能活嗎?”
鬆岡仁孝又炸了。
難怪人們都說隻要吉田有希子不爽,整個小日子都要震三震。
得罪吉田有希子,絕對和挑戰死神差不多!
他想到這裡,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吉田小姐,我,我知道我不該找鐘墨鐘先生的麻煩,可是,可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小日子好,並沒有其他私心。”
“我,我願意接受您剛才的賭注,不過富士山的事情過於嚴重,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所以,如果我輸了,我隻能答應你,把富士山租給鐘墨先生兩年,每年租金兩萬美元!”
“什麼?才兩年?這也太短了吧?不如租兩百年好了!”
吉田有希子很不滿的反駁道。
“兩,兩百年?這,這怎麼可能?這和送給他又有什麼區彆?”
鬆岡仁孝連忙搖了搖頭,“再說了,就算我同意,家族其他人也不會同意!”
吉田有希子聳了聳香肩,一臉無奈道“既然你這麼為難,那就先這樣吧,反正你們鬆岡家族人口眾多,一個人租兩年,幾十個人下來,也能租個一百多年!”
鬆岡仁孝聞言,嘴角直抽抽。
你說你吉田有希子,身為堂堂小日子人,卻一個勁的坑自己人,幫華國人,這正常嗎?
不過這種話自然不敢說出來,隻能心裡吐槽一下而已。
鐘墨隻知道吉田有希子是山口組會長的女兒,身份顯赫,卻沒想到她戰績彪悍,前麵羞辱首相的孫女,現在又拿富士山和自己做賭注。
這麼瘋狂的事情,換做自己,絕對做不出來!
她就不怕被所有小日子人活活打死嗎?
可是不管怎麼說,吉田有希子都是站在自己這邊,幫自己撈好處,自己隻能以腎相報。
“鬆岡仁孝,你想挑戰我什麼?”
想到這裡,鐘墨把目光落到鬆岡仁孝身上,聲音都有些激動。
這可是小日子的富士山!
就衝這一點,自己就算拚上這條命,也一定要贏了。
鬆岡仁孝站起身子,看著鐘墨的眼神多了幾分幽怨和不忿。
他實在搞不明白,鐘墨到底給吉田有希子吃了什麼藥,為什麼會讓吉田有希子對他這麼死心塌地呢?難道是華國古老的邪術?
“鐘先生,我向你發起三場挑戰,如果誰能贏得兩場,就算誰贏!”
鬆岡仁孝一開始隻準備挑戰一場,可是誰讓這次的賭注關乎富士山呢?為了做到百分之百的獲勝,他隻能改變策略!
“哦?三場?”
鐘墨眉毛微微一挑,饒有興趣的問道。
“第一,唱歌,第二,力氣,第三,賽車!”
鬆岡仁孝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其實他剛才聽到吉田有希子說的賭注以後,心裡已經開始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