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隨著一聲號角,攻擊開始了。
與之前不同,這次劉瑁根本就沒有問是否願降,因為劉瑁知道在這其中占據主導地位的就是即將到來的河西軍,那麼結果如何自不用多說。
既然沒有直接招降的可能性又何必耽誤這個時間呢?而且此次攻城並不是戰略的關鍵,一舉殲滅河西軍的有生力量才是關鍵的關鍵!
在號角響起的同時,漢軍步卒飛一般的向著刪丹城衝了過去。
與日勒城不同,刪丹城由於靠近弱水,因此有護城河圍繞,刪丹城立於其中,城高五米,在涼州已經是難得的高城了。
但是對於曾經守住了成都,拿下過雒城、長安的益州步卒來說,這座城池毫無挑戰可言!
“殺啊!”
隻見益州步卒們輕車熟路的一隻手舉著盾牌,擋在頭頂,另一隻手則提著浮橋,意欲采用浮橋架橋的方法速度攻上城頭!
“弓箭,放!”
隨著城上門將的命令,數千弓箭就這樣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向了城下的攻城士卒。
雖然士卒手握盾牌,但能夠擋住的麵積畢竟有限,因此不斷有士卒倒在了攻城的路上。
但是讓城頭上士卒驚懼的是,無論損失多少士卒,這一支部隊的行進速度絲毫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顯然,他們對於自己戰友的死亡沒有一絲的害怕,而是一如既往的行進,這樣的部隊太可怕了,至少在西涼,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部隊!
“殺!”
一眨眼的功夫漢軍就已經衝過了護城河,兵抵刪丹城下,而損失不過數百人!
“射!射!給我朝下麵射!”
“滾木呢?礌石呢!給我扔!”
漢軍在兵抵刪丹城下後終於出現了大批的傷亡,但是攻城的步卒卻絲毫不為所動,而說句實話,這種陣仗比起益州步卒這數年來的無數仗差的太遠了!
“啪!”
“啪!”
“啪!”
隨著漢軍來到城下,他們迅速的將雲梯搭上城頭,開始向上攀爬。
而在更遠處,由於漢軍已然開始攀附城牆,投石車的攻勢便有所減弱,但與之相對應的是弓箭的壓製遽然提升。
由於弓箭的精度要遠遠高於投石車,因此城上士卒在試圖擊退城下攻勢的同時還要抵禦著弓箭的壓製。
與此同時,在漢軍中軍,一名信使飛一般的衝了進來,道“大人!河西軍已至刪丹城外五裡,在得知我們正在攻城後,已經準備開始發動攻擊!”
劉瑁聞言後,不見一絲慌亂道“明白了,一切行動聽指揮便是!”
“是!”
五裡外,河西軍處。
河西軍中此次負責總指揮的不是彆人,正是從姑臧城逃出的張猛。
畢竟張猛其人在軍事的指揮與調度上還是頗得張家信任的,而張猛在得知漢軍正在攻打刪丹城後,並沒有急於向漢軍發動攻擊。
畢竟漢軍除卻數萬步卒外,還有數萬騎兵可與己方糾纏,再加上劉瑁的殺手鐧重騎重步,即便夾擊,勝算也不足半數,因此此次戰役的關鍵還在於找到這支重騎重步的位置!
“可有探到敵人重騎兵和重步兵,陌刀隊的消息?”
“沒有!敵人的斥候比我們厲害,我們無法接近敵人,視野所及看到的騎兵全都身著輕甲,並無法看到敵人重騎兵重步兵的行蹤!”
“廢物!”
張猛憤怒道,同時仔細的思忖上一次漢軍重騎首戰時候的情況,半晌後,張猛的眼睛遽然一亮,道“戰場附近可有樹林?”
“回大人,在刪丹城西有一片小林,同時那附近還有兩萬餘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