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出去的土珠卻在完成任務的瞬間化作一把泥沙,在一群人不斷奔走的腳步間悄無聲息的散開。
楚白嫋站在廢棄大樓的最邊上,冷著臉瞧著底下混戰的眾人,身邊的土珠相繼浮起來,伴隨著一道又一道破空聲,一個又一個混混倒了下去。
處於混亂中心的幾人雖然疑惑,但很明白此時此刻最應該做什麼。
韓前禎一腳踢向正準備偷襲另一位兄弟的混混,振臂一喊“風緊!扯呼!”
祁望跟李靖瑜一人突破一人斷後,在楚白嫋的場外援助下,很快突破重圍,八九個穿著破破爛爛帶著斑痕血跡的少年狂奔著逃出爛尾樓。
剩下還能動的混混們立刻馬不停蹄的追了出去,楚白嫋伸出細白的手一指,便隔空定住了其中一個染著紅色雞冠頭的混混頭目。
與周遭格格不入的少女慢條斯理的從另一棟爛尾樓裡走下來,走到雞冠頭麵前,垂在身側的右手輕輕掐了一個印。
她很認真的開口詢問道,“為什麼要針對祁望?”
雞冠頭呆愣愣的,雙眼失去聚焦點,“老大看上的妞看上了這小子,所以老大讓我們把他騙出來打斷腿。”
楚白嫋扯了扯唇,不太相信。
這個世界是一個相對和平的法治社會,怎麼會存在因為看上的姑娘喜歡另一個人就要去打斷那個人的腿?
“就這樣?”
雞冠社會哥呆愣愣開口“就這樣。”
楚白嫋因為太無語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她不耐煩的擺擺手,“得得得,帶我去找你…知道的最大的一個老大。”
她讓雞冠頭帶她繞道走,剛好避開被她打破膝蓋倒在爛尾樓裡哀嚎的混混們。
四十分鐘後,跟著雞冠頭來到了一處看起來金碧輝煌的足浴店,在催眠下,沒有任何人攔住她們,楚白嫋很快見到了所謂的老大,一個三十多歲又乾又瘦的中年男人。
隻見一個旗袍美女坐在茶座上正在泡茶,另一個旗袍美女則是嬌嬌弱弱的靠在他懷裡,他看見兩個人門也不敲就直接就進來了,眉頭一皺正準備發火時突然像是被抽走思緒般呆愣下來,連帶著那兩位旗袍美女也一起愣住了。
楚白嫋不想坐乾瘦男坐的主坐,讓乾瘦男跟雞冠頭給她跪下,讓躺在乾瘦男懷裡的旗袍美女給她重新搬了個凳子過來,又讓另一位旗袍美女繼續給她泡茶。
“說吧,”楚白嫋一隻手撐著臉,瞧著旗袍美女托著蓋碗搖香,“為什麼要針對祁望。”
乾瘦男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麵開口“那小子跟我們爭了個酒店,正好卡在我們的產業中間,讓我們乾買賣不方便。”
楚白嫋輕笑一聲,果然在混混口裡什麼都問不出來,就得直接找頭目,“什麼買賣?”
乾瘦男老實回道“賣。”
楚白嫋嘴角的笑意淡下去,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上去有些令人不寒而栗“你們的生意做得怎樣?”
被催眠的乾瘦男哪能分辨楚白嫋的神色,他隻會老實的開口回答“做得很好。”
“還做其他生意嗎?”
乾瘦哥道“做,還做人跟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