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說,”細雨樓樓主虛幻縹緲的聲音在漆黑的空間裡響起,“畢竟本樓主還在朝廷的通緝榜上,若是露麵——”
“王爺把本樓主抓了該如何是好?”
對方語氣裡帶著的挑逗令楚白嫋厭惡不已,“你是男子吧?”
細雨樓樓主詫異道“王爺果然英明神——”
話還未說完,一道勁風迎麵打過來,他側身一躲,楚白嫋長腿帶著一股淩厲的破風聲鞭至。
黑暗中,細雨樓樓主迅速起了一個手勢企圖卸掉這股力量,卻低估了楚白嫋的內力,隻聽他悶哼一聲被一腿抽飛出去。
按理說楚白嫋應乘勝追擊抓住細雨樓樓主來個爆扣教他做人的。
但她卻呆愣的站在原地,導致被翻身而起的細雨樓樓主一把點了穴道抱進懷裡。
他稱得上孟浪的纏在楚白嫋身上,腳尖一踮便拽著她倒到榻上。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楚白嫋臉上,非男非女非老又幼的虛幻嗓音像調情一般響在她耳畔。
“王爺好厲害啊~”
“就是太暴力了,突然動手將奴家踹得好痛啊。”
他甚至抓起楚白嫋的一隻手放到唇邊,用她溫熱的手指擦去自己唇角溢出的鮮血。
“王爺你看,你都給奴家踹出血了~王爺說要怎麼補償奴家才好呢~”
楚白嫋一動不動,怔愣的看著黑黢黢的上方,也不去管那聲音離她越來越近。
細雨樓樓主貼上她的臉,快慰的發出滿足的歎息。
“王爺——”
雙手也不斷的收緊,似要將她融入骨血一般。
在寂靜無聲又隻有他們兩人的黑暗裡,他終究還是沒能抵抗住自己內心的欲念。
虔誠的,灼熱的。
一路探尋。
上去。
隻聽見痛快的水漬聲在黑暗中響起。
細雨樓樓主像一頭饑餓的狼一般肆意的品嘗著屬於他的獵物。
餓狼極具占有姿態的將獵物壓在身下,鋒利的牙齒一路啃咬往下。
眼見對方的行為越來越過分,楚白嫋終於忍不住了倏而出聲,“季衍,鬨夠沒?”
埋在她袍裡啃食的餓狼頭顱一僵,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有一隻手拽住他的頭發,將他扯了出來。
他順著力道在塌上爬了幾步,做壞事被主人發現後的心虛令他頭腦發懵慌張不已。
擦了擦下顎上可疑的水漬,他呆呆傻傻的張著嘴,在黑暗中凝視坐起來的人。
穴道怎麼解開的?
什麼時候解開的?
是怎麼發現他的?
他什麼時候暴露的?
季衍小小的腦袋裡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想到自己剛剛做的事,心裡不由得一陣心虛和害怕,天可見的…他是想忍住的。
但是……
但是……
但是王爺剛剛就在他身下,動也動不了。
他,他就。
季衍舔了舔唇,回憶著那番滋味,可恥的摁了。
楚白嫋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天殺的為什麼這種尷尬的場景都要讓她碰上?
人什麼死法都可以,就是不能社死。
從肢體接觸她認出師兄的那一刹那起,她本來想裝不知道裝動不了的。
要不是師兄他實在跟個變態一樣……她也不會……
說多了都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