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幕後指使的凶手是誰嗎?這就是證據。想要,就自己洗出來。”
王萱戴著口罩,換了個麵具,把這一遝子照片都扔在公安局的院裡,又扔了個石子打擊玻璃,引起裡麵人的注意,然後悄悄的走了。
都把證據送到他們們麵前了,要是還不行,那也太廢物了,至於洗照片,自己都搭那麼多錢了,剩的錢自己可不打算出,反正這樣也能看。不嫌費事,他們就小著看,怕看不清,就自己洗去唄!
這裡照片跟縣裡大眾照相館拍攝的照片是一樣的,不怕引人懷疑。
“這事情影響的太惡劣了,本以為方慶喜也是受害者,沒想到他就是主使。”
“隻不過是被對方黑吃黑了,沒想到那兩個匪徒竟然那麼惡劣,連雇主都殺。”
“對了,齊格飛咋樣了?”
林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到現在,他想起當時的情況,都有些後怕。“他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幸虧送去的及時,不過確實傷到了筋骨,短時間是拿不起重物了。”
“那個凶手到現在都沒找著嗎?如果讓他在外麵遊蕩,恐怕還會惹起事來。”
有人擔心道。
林維皺眉,“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可是沒有發現任何蹤跡,按理來說中了槍,應該逃不遠才是,我也沒想到他當初還能站起來。”
齊格飛說是另外有人幫他了,要不然當初他就交代在那裡了,可問他具體信息,齊格飛又不記得對方的長相。
林維摸了摸頭,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事兒。
“我記得當時我剛安撫完群眾,一回身就發現格飛躺在那裡,我著急,就趕緊衝了過去,想要把他送到醫院,當時我就沒看到另一個凶手的痕跡,可能是跑了。”
林維想再問齊格飛一些其他的,可是齊格飛說他也想不起來了。
“這照片是誰送過來的咱們也不知道,上麵也提取不到任何的信息。”
“要是沒有這個照片的幫助,我以為方慶喜也是受害人。”
“可是事實上,他確是害殘自己哥哥的真正凶手。”
“這件事還不算完,另一個凶手抓不住,咱們就沒法確定對方是否是供銷社的是否為同一個團夥。”
“就連唯一的知情人方慶喜也死了,供銷社那頭也不好解釋。”
說起這件事,局裡的人都唉聲歎氣的。
幸虧給林維他們兩人配槍了,要不然他們倆能不能活著回來還不一定呢,對手太凶殘了,尤其是從鍋裡找到的東西,簡直顛覆三觀。
“要是能搜到供銷社的東西,也算是能結供銷社的案子了,可是搜查了這麼半天也沒搜到,我現在都懷疑到底是不是同一團體做的了。”
有人接話道,“可是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供銷社當初發生的事情也是受方慶喜指使來的,就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
“唉,東西到底去哪裡了呢?”
林維也想不明白。
供銷社丟失了那麼多東西,即使出手一時半會也出不完啊!
怎麼一樣都沒搜出來東西,東西到底跑哪裡去了?
東西自然在係統空間裡,王萱現在慘著一張臉,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一想到自己進屋看到的畫麵,王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過了殺人那一關,這又給她來一個衝擊。
既使在房間搜到大量的錢,還有供銷社的東西也都讓她開心不起來。
一想到這些東西被那倆人碰過,王萱感覺這些東西上都沾著寒氣。
可又不能不要。
王萱處理東西的時候帶了好幾層口罩,手上也是帶了好幾層的手套,用一個袋子包裹上邱紅她們丟失的賬本,還有邱紅盒子裡的錢跟票,把它們包在一起,一起扔到廁所了,還攪了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