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藺,你可以傷害我,但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沈禾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透著一股堅定的力量
“他是我和相公愛的孩子,是我相公留給我唯一的安慰。”
沈禾的聲音哽咽在喉嚨中,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的手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腹部,仿佛這樣就能感受到孩子的溫度,給予他無形的保護。
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她的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衛藺,你不能”
沈禾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的心跳加速,感到了一種絕望
“不能傷害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
衛藺的臉色陰沉,他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沈禾的心上重重地敲打。
他的聲音冷酷而無情
“沈禾,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沈禾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她知道自己無法與衛藺抗衡,但她的母性讓她無法退縮。
她的背已經頂到了床榻,退無可退,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衛藺靠近。
“衛藺,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他。”
沈禾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落,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孩子的愧疚和對衛藺的恐懼。
衛藺的眉頭緊鎖,他看著沈禾那絕望的模樣,心中湧起了一股極大的煩躁,想要翻天覆地。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沈禾,你還真以為你腹中有孽種嗎?本侯隻是不想日後混淆了侯府的血脈而已。”
沈禾的心中一緊,她知道衛藺的話中之意。
她的眼淚更加洶湧,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孩子的擔憂。
衛藺的麵容上劃過一絲不耐,他的聲音冷冽如冰,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沈禾,你聽好了,你沒有懷孕。在本侯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孩子的存在。”
沈禾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深深的悲哀,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衛藺,你怎麼可以否認他?他是真實存在的,他是我和相公的孩子。”
衛藺的眉頭緊鎖,他看著沈禾那絕望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更加堅定的煩躁。
他不願意聽到沈禾提及孩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在他心上紮針。
“夠了,沈禾。”
衛藺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他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上,震得藥碗發出一聲脆響
“你所說的孩子,是大夫都沒有診出來的東西。現在,你必須喝下這藥。”
沈禾的眼淚悄然滑落,她的心中充滿了對孩子的愧疚和對衛藺的恐懼。
她的手緊緊地抓著被子,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衛藺,我求求你,不要讓我喝這藥。”
沈禾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眼淚和祈求沒有換來衛藺的同情,反而激起了他的憤怒。
衛藺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他端起藥碗,一步步逼近沈禾,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沈禾,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喝下這藥,否則”
沈禾的心中一緊,她知道衛藺的手段,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縮,但身後的床榻阻擋了她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