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想,但田悠悠還是問出了口。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蕭垚微怔,意識到自己露了破綻。
他的眼神開始遊離不定,腳尖在地上輕蹭,嘴唇微微張開卻又合上。
田悠悠看著他頗為難的神情,心頭更加疑惑了。
不過隨口問了個問題,怎地他如此窘迫?
難道這件事真和他有關係?
田悠悠停下腳步,深深的看著他,"蕭垚,你到底是什麼人?"
之前他說他們家是行商的蕭家。
從杜家、慈州府商會會長等人聽到蕭家的反應來看,蕭家的生意不小。
如此怎麼會舉家從欽州府搬去京城呢?
蕭垚摸了摸鼻子,"那個,悠悠,我從京城來一路顛簸,還沒用飯呢"
田悠悠無奈的斂眸,"走吧。"
流水席已經在收拾了,本來田悠悠還想親自給他做兩個菜。
可看他如此,田悠悠隻給他熱了兩個安平酒樓打包的菜。
方四海好不容易牽著馬車進了村,一路來到田家,想著美餐一頓。
可
"悠悠,你沒"親自做菜麼?
方四海一看就知道桌子上的兩道菜是酒樓做的。
再仔細一看,田悠悠的臉色不愉,蕭垚也一臉的心虛。
他湊到蕭垚身邊,小聲問,"少爺,怎麼了?"
沒道理啊,兩人這麼久沒見,不該是這樣的表情和態度啊。
尤其是少爺,這一路上可是一直惦記著田悠悠呢,怎麼見了麵卻是這樣?
蕭垚朝他搖搖頭,示意他彆多問。
方四海隻好乖乖聽話,就著兩道菜,勉強吃了一碗飯。
"悠悠,我們,我們去休息一下,晚點見。"
蕭垚帶著方四海逃也似的回到之前的屋子。
"少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方四海急死了。
他還想嘗嘗範先生說的那個豆丹呢,現在怎麼看都覺得沒有什麼希望。
蕭垚連椅子上的灰塵都沒擦,直接坐了下來。
"悠悠問我到底是什麼身份"
方四海在他對麵坐下,"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看到蕭垚躲閃的眼神,他明白了,"是不是因為田守年的事,你說漏嘴了?"
方四海無奈的翻了白眼,"我這一路上就在說,見到田悠悠的時候,千萬彆激動。"
"你倒是好!"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蕭垚輕叩桌麵,提醒方四海注意下身份。
方四海尷尬的清清喉嚨,"老奴認為,您就該實話實說。"
"你和悠悠的三年之約,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還是要說的。"
"可那時候吧,悠悠已經和你三年未見,感情淡然,她若是接受不了,可能就直接"
他做了個掰開的手勢,表示決裂。
"我剛才可是聽到有村民說,悠悠那個表哥對她也很好呢。"
"倒不如,趁著現在,悠悠對您有情誼,把這事說開了。"
"她若實在接受不了,那也不必耽誤三年時間。"
蕭垚本來聽他前麵幾句話,還是很讚同的,可是他最後這一句